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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五章 局长惨遭诬陷

叶清萍一觉醒来,已是晚上七点多钟。她起床随便吃了点东西,接着上床再睡。可是躺下后怎么也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黑衣人的身影。

她索性穿衣起床,不再睡觉,可又觉得实在无聊,不知该干些什么。突然想起临走时黑衣人留下的卷宗,于是赶紧拿出来打开,不禁为其中的内容吸引:里面画了很多步法的经图,旁边还有一些看不很懂的注解。叶清萍对里面的步法经图比较感兴趣,便一边看图,一边在屋里来回走动。

这样大约练习了几十分钟,叶清萍慢慢有了感觉,身形和步伐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飘幻。有一次因为速度太快,到了墙根没收住脚,竟然身体与地面平行沿着墙面走了上去。上去之后不禁兴奋连连,扭头往下一看,惊诧得不得了。这样心念一停,脚下一松,整个身体重重的掉了下来,砸到了地板上。叶清萍一点儿也没觉得疼,反而心里暗喜,心想有了这门独门绝技,以后有了任何危险都不怕了,要是打不过人家就---开溜!

她按照经图,又走了几遍,这样一直练习到半夜,才感到倦意重重,想到明天还有要事要办,这才赶紧上床休息。

第二日一早,叶清萍就赶到了局里。她看到秘书处的司晶从楼上走了下来,便上前问道:“小晶,局长有没有在上面?我找他有点儿事。”

司晶笑了笑说:“在,他在,他一直在。”她的笑容有点僵硬。

叶清萍点了点头,径直上楼。才走了几步,司晶扭回头又说:“小叶,今天局长心情不太好,你最好是改天再上去找他。”

叶清萍回头笑了笑,什么也没说,直接走上楼去。

局长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叶清萍敲了敲门,走了进去,满屋子缭绕的烟雾,呛的人难受。王义正半躺在他的座椅上,吸着烟,望着窗外。

叶清萍站在那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王义正好像没有察觉到从外面进来一个人,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叶清萍双手摩挲,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王义正依然吸着烟,望着窗外。

一阵风吹了进来,本来虚掩着的门“哐”的一声关上了。王义正这才扭过头,直直的盯着叶清萍,他的目光很严肃,甚至是有些凶恶,看得叶清萍背上冒冷汗。

“你进来干什么!?”王义正突然大声地咆哮。

叶清萍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使劲睁了睁眼,看到王义正猩红的双眼,才确信这是真的。

王义正平时对局里的人一向亲切随和,许多人也愿意和这位领导谈心交流,如今他突然变得如此暴怒,着实让人接受不了。

“给我滚出去!”王义正继续咆哮道,“你不看看自己是干什么吃的,整天就知道瞎窜乱跑,我不希望以后在局里在看到你这样的白痴!”

叶清萍觉得很委屈,她实在不明白局长今天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而且话语伤人!她的眼里噙满了泪水,就像是一个被母亲抛弃的小羔羊一样,低声啜泣。

叶清萍伤心的转身就要走,可就在扭头的那一瞬间,她察觉到王义正的眼睛很不自然的动了一下。这让她明白这其中必有隐情。

叶清萍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可并没有离开办公楼,而是等在门口的楼梯旁。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只觉得要是直接走了,那肯定会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就这样等了十几分钟,王义正出来了。他好像没有看见叶清萍,直接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在他下楼梯时,身体顿了顿,仿佛看到了指令一样,叶清萍紧跟着他走了下去。

两人一前一后,向楼下走去。谁都没有说话,这让叶清萍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寻常。

不一会儿,二人来到了楼前放车的地方。王义正上了一辆吉普车,叶清萍想也没想,紧跟着钻了进去。

王义正开车驶出了公安局。他神情严肃,双目凝神望着前方,已经不象刚才在办公室那样,让人觉得凶神恶煞。叶清萍大着胆子,小声地问:“王局长,今天您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惹你生气了?”

王义正没有回答,只顾专神看着前方开车。叶清萍又小声问了一遍,他依然没有回答。

不一会儿的功夫,王义正驱车来到了长风公园的东门。他下车后走了进去,叶清萍紧随其后。

两人来到了公园中心的银锄湖。在湖边的一个小亭子坐了下来。

王义正望着静谧的湖面,有些发呆。湖水很绿,绿得发翠,。偶尔一阵风吹来,上面荡漾起阵阵涟漪,甚是别致可爱。湖的周围全是一些四季皆有的花草树木。湖周围的小径上,有当地的市民,也有外地的游客。他们有的闲庭散步,有的静坐微思,有的凝神远眺。有的孩子和父母一块儿,划着船,在湖里游玩。一家人其乐融融,让人羡慕不已。

“生活可真美好啊!”王义正喃喃自语地说了一句。

“是啊,生活的确是很美好。人在生活中,生活在人的心中。没有人不想好好的生活。”叶清萍淡淡地说。

“清萍,刚才在办公室里,没有吓着你吧!我那样做也是出于无奈。”王义正说。

叶清萍笑了笑说:“局长,我就知道你是有原因的,我当时的确挺害怕的。不过现在想想,你当时发怒的样子,还挺好玩的。”说完后用手捂着嘴咯咯娇笑,又恢复了平时的活泼。知道没被自己吓着,王义正心里稍稍欣慰。又问道:“你怎么就不问一下我为什么会发怒呢?”

叶清萍说:“局长,我知道,您平时的每一个言行都是经过慎思谨虑的,您刚才那样做,肯定是出于某种原因。

王义正叹了口气说:“还是你最了解我。说实话,有时候人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一些想法。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会在诱惑面前变得那么脆弱,我真的不明白。”

叶清萍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清萍,你有没有觉得,现在局里有些人变了,而且变得很彻底,很厉害。”王义正问。

叶清萍面带忧虑,好像也是深有体会。她说:“局长,某些人的确是变了,而且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王义正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

叶清萍接着说:“我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张千桥他为何要那样整林周。要知道,林周可是从未得罪过他的呀!以前张千桥一心为公,心地善良,一直是我的榜样。可现在他真的变了,变得让人无法理解,更让人畏惧害怕。局长,有句话我一直不敢问您,我说了你不要生气。我不明白,那天在会议上,林周被诬陷,您为何不制止张千桥呢?林周是你最喜欢的得力部下,您为何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诬陷精神病患者呢?”

王义正抽出一颗烟,点燃,,满面忧容。叶清萍看到局长有些不高兴,很后悔刚才所问的问题。

王义正吐了个烟圈,叶清萍知道他要发话了。这是他的一个习惯,每次吸烟之时,只要吐出一个烟圈,就意味着要说一些东西。

“千桥变了,”王义正略带忧伤的说,“他真的变了,变得让人无法认识,无法理解。我俩共事多年,交情甚厚。虽然我是他上级,但是我很敬重他的人品。因为年龄也差不多,所以我一直把他当成好兄弟。说实话,我也不明白他为何非要至林周于死地。这里面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以前曾在会上夸过千桥,说他做事准备周全,永远都能确保万无一失。前几天的秘密会议上,他不仅提前请来了林周的大学辅导员,还有房东刘太太等人。甚至,他好像为了以防万一,连你的大学辅导员也请来了,也不知他这样做到底是什么目的。”

“什么?我的大学辅导员也被请来了?”叶清萍惊讶的插嘴问道。她清楚地记得,黑衣人曾亲口对她说,她的辅导员也来到了上海。不过当时她并没有相信。现在她信了,而且深深的体会到了张千桥的心机是如此的周密。

经她这么一问,王义正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他问叶清萍,“怎么,你早知道你的辅导员也来上海了?”

叶清萍支支吾吾地说:“没,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她怕让人知道了黑衣人的事情,所以显得略微紧张。

王义正接着说:“有些事情,你真的是有所不知。不知张千桥从那里得到了一些指示或者权利,如今在公安局,我的权力已经基本上被架空了。局里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好像在刻意的躲避我。相反,他们整天围在张千桥的身边,任他调遣。”

“那你为何不向上级反映呢?”叶清萍问。

“反映了”王义正苦笑一声,“但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你想一想,如果不是上边默许,张千桥怎会有那个胆子敢架空我呢?说白了,上边有人替他撑腰。”

叶清萍点了点头。王义正接着说:“千桥做事相当周密,可以说是滴水不漏。自从林周那件事情发生以后,我就一直有种感觉,千桥在派人暗中监视我。他甚至想通过某些手段将我软禁。我的办公室,还有我的那辆吉普车,有些被人动过的轻微痕迹。我怀疑,他们肯定在这两个地方安装了窃听器,可是我却没有将其找出来。刚才我在办公室对你大发怒火,是为了故意让他们听到,这样就不会连累你。”

叶清萍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不过又为局长担心起来。她隐约觉得,局长的身边肯定存在一些无法预知的危险。

王义正低着头,不停的抽着闷烟。叶清萍小声地问:“局长,我们能否想办法救一下林周,他如今被关在机密监狱里,肯定受了不少的罪。”平日里林周一向对叶清萍关爱有加,呵护倍至。叶清萍也一直在心里把他当作自己的大哥。如今林周深陷牢狱,她自然是万分着急。

“我现在要是有这个权力,肯定会把他出来。”王义正叹了口气说,“我实在不明白张千桥他把林周囚禁起来到底有何目的。”

听王义正这么一说,叶清萍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她突然想起,昨晚黑衣人告诉自己:要在今天带王义正去亭云路一趟。可是自己却想不出让他去的借口。她顿时急的心如焚火,不知所措。

王义正看着她着急的样子,便问她怎么了,叶清萍灵机一动,说:“局长,我北京的一个朋友告诉我,亭云路有一家新开的时装店,里面有很多雅致的衣服,您能不能陪我去看看?反正现在又没事,出去散散心或许好一点。”

王义正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便欣然应允。

两人驱车来到了亭云路。王义正把车停在一个酒店旁边,便和叶清萍一起在街上闲逛起来。亭云路虽离市中心比较远,但这里奇货颇多,吸引了不少人。平时这里人涌流动,甚是热闹。可是最近两年不知何种原因,这条街渐渐寂落下来。

叶清萍边走边看,她明明记得黑衣人曾告诉自己,只要到这条街上来,就会有意外的收获。可是转悠了老半天,什么也没有发现,这里除了店铺和行人,什么特别的东西也没有。

两人就这样走了将近半个多小时,依然一无所获。王义正问叶清萍:“怎么还没找到你说的那家店?”叶清萍支支吾吾地说:“快了,快了,马上就要到了。”

两人突然发现,在前面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一群人围在一起不知在干什么。叶清萍心下好奇,便走过去想看个究竟。只见人群中间摆了个桌案,桌前坐了个青年人,大约二十几岁的样子,看起来很年轻,身着一身道士袍,印有太极,八卦等图案文字。桌子旁变树了一面红布,上书“周易,算卦,占卜”几个字样。

此时这年轻人正在给一个老大爷看手相。他指着老大爷的手纹,说:“你儿子去年曾有一次车祸,不过伤的不是很严重。从你的手相和面相来看,你儿子如今占了一个坤卦的卦位,他在西南方做生意,生意还不错,只不过要提防小人之心……。”

给老大爷算完,老大爷一边啧啧称叹,算得奇准,一边拿出百元大钞酬谢。年轻人却拒绝了酬谢,说:“人自立于世,莫过于安详,幸福,平淡。我现在衣食无忧。所以老大爷,您把钱收好,我是不会要的。”

叶清萍看他算得如此之准,而且人品又好,于是也想问上几个问题。王义正拉了拉她的衣角,低声说:“不要胡闹,不要忘了咱们是干什么的。你可千万别给我们这一行抹黑。”

叶清萍同样小声地回答:“局长,周易好歹也是几千年的传统文化,它有精华,也有糟粕。您不是时常教导我们,凡事不可一棍子打死的嘛!”王义正无奈的摇了摇头。

叶清萍使劲往里挤了挤,大声说:“喂,算命先生,给我来一卦,我看你算命挺准的。”叶清萍向来心直口快,心里想什么嘴里就说什么。她这么大声一嚷嚷,立刻招来不少目光,羞得她满脸通红。

那年轻人淡淡一笑,说:“姑娘,您刚才好像说错了一个地方。”

“说错了个地方?我不就是说你算命很准吗?哪里说错了?”叶清萍疑惑的问。

年轻人一边笑一边摇头,“你刚才说‘我算命很准’,这句话错了。我的确是在这里给人算一些东西,可是我只给人算卦,从来不给人算命。卦象是可以算的,而人的命运是自己掌握的。如果人的命可以算,那我们什么事情也不用努力去做了。你说我说得对吗?”

周围的人发出一阵轻笑,叶清萍也羞红了脸。她急着想给自己挣回点面子,于是问道:“既然你这么说,那说说看,我今天上午都干什么了?”

那年轻人开始看她的面相。他木呆呆的盯着叶清萍的脸,这让她感到很不舒服。

“姑娘,你的面部准头这个部位,略为青暗,而且准头上方亘了三条艮线,这在麻衣神相上叫做三禁纹,这说明,今天早上有个级别比你高的人,很凶的和你吵了一架,但是很快又和好了,你们俩人相互谈了很长时间,用麻衣神相的古文原话,就是‘咎以纷起,迈围化之。利诚互见,以坦御之。’姑娘,你说我算得准吗?”

叶清萍一听,立刻惊的张大了嘴巴。她本想试探一下这个青年人的能耐,没想到算得如此精准。周易的博大精深,可见一斑。

叶清萍问:“既然你对我以前事情算得那么准,那你能否对以后的事情给我测算一下?”

那年轻人轻声一笑,说:“祖师鬼谷子可知周天之事,青鸟子可知周天之物。我虽资历不及先人,但是姑娘只要不问有关情的事情,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

叶清萍一听,大喜过望,心想这下林周可有救了,只要让这年轻人算一下,不就知道如何解救了吗?王义正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需要从长计议。他上前一步,俯下身,沉声对青年人说:“这位先生,我们确实遇到了些麻烦,甚至说是危难,你能否指点一下其中的迷津?”王义正虽然对这些江湖术士一向深恶痛决,可是形势危急,再加上刚才看那年轻人也确实有两下子,只好向他求救。

年轻人淡淡一笑,说:“不知阁下想知道些什么?”

王义正看到周围人多眼杂,怕泄漏一些秘事,于是低声说道:“我问的事情牵扯的方面比较重大,我们能不能单独找个地方谈一下?”

年轻人爽朗的笑了几声,然后拿出一炷香,点燃,并且略微大声地说:“无欲无测无事者远离,意坚众诚者近以。”

他说完这句话,又取出四炷香,点燃后插在了桌子上四个不同的方向上。

王义正和叶清萍立刻感到头昏脑胀,很想向后退去。可一想还有事情要问,便咬牙坚持站在哪里。周围本来围了一些想要问卦以及看热闹的人,他们感到不适后,便立刻四散离去。这样就只剩下了王义正,叶清萍和年轻人这三个人。

大约难受了一会儿,又莫名其妙的浑身舒服起来。王义正迷惑的问:“先生此举何意?”

年轻人笑了笑说:“阁下刚才不是说周围很多人眼杂不好说话吗,现在好了,周围的人走了。”

王义正皱了皱眉,说:“周围的人的确走了,可我们这可是在大路边上。路上行人众多,我们在此议事,必会引起他人注意。”

年轻人笑着摇了摇头,说:“看来阁下是信不过我了?请阁下退出几再看看,看看你是否能看到些什么。”

王义正疑惑的转身走了几步,待再转回身时,不禁惊得目瞪口呆,他竟然什么也看不到!

王义正往回走了几步,重新回到当时的位置,这才看到叶清萍和那青年人。他说:“这下你可信了吧,外人是看不到我们的。”

王义正敬佩地说:“先生果然高明,但不知先生是怎样做到的?”

年轻人依旧笑了笑,说:“这算不上什么高明不高明,我只不过用西域檀香摆了一个简单的八卦阵,利用八卦之间的相互关系,来转移外界的视线,以此来达到不被外人发现的目的。好了,我现在给你一炷香的时间,等着一炷香烧完,这个阵就自然破解,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人来占卜问卦。”

王义正沉思了片刻,他不知道该如何询问关于林周的事情。他想:眼前这个年轻人,绝非一般之人。而且这年轻人好像早已料到今日这个拜访。如果将林周的事情和盘托出,而他万一再和张千桥一样,早已被敌方收买,那样只会铸成大错,而且会害了林周。如果不说的详细一些,这个年轻人又无法精确测算。王义正一下子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眼看檀香已烧了将近一半,叶清萍焦急地说:“局长,您到是说呀,檀香都快要烧完了!”

王义正下定决心赌一把,“我的一个下属,不知为何原因,可能是得罪了别人,然后被人诬陷了。您看有何办法可以解救?”王义正故意情说得简单含糊。如果他测不出,可以再精确的说一些信息。

那年轻人从道袍的长袖里摸出两枚铜钱,放在手里,摇了摇,然后猛地掷到桌子上。青年人望着桌子上的铜钱,沉思了片刻。随后,他拿出一张纸,一支笔,写了点东西,叶清萍和王义正站在一边,仔细看着,大气也不敢喘。

年轻人把写好的一张纸条递给王义正,“上面写的是你要测问的事情,因为你把事情叙述得比较含糊,所以我也只是大体上给你测算了一下。一定要记得,今晚不可以随便在外住宿,否则必有事端发生。”

叶清萍开玩笑的说:“不会吧,哪有那么夸张。我们平时经常在外面办事,不论是风餐露宿还是借它住宿,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青年人叹了口气说:“你们两人的面相当中,男的印堂泛黑,似有人命之灾。女的郊林部位暗涩,必有牵连之苦。你们两人还是好自为之吧。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

青年人说完之后,便起身走了。王义正在后面喊道:“先生请留下姓名,日后好登门道谢。”

“徐家列祖辉相映,自有清风流水来。在下鬼谷派徐清风。”青年人头也不回说:“还请两位务必牢记我说的话。”

王义正展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困由边围起,履而坚。周顾不如破一处,多虑不如精一思。东北端起,以代克弱。无知无理者,全系一关林。务当借东风催西雨。催南阳以克北寒。朝陷可得远眸。远虑方得终以。一借以还,以刺一边。漠水至流,豪以为干。

王义正一时看不明白,就让叶清萍看个究竟,好歹她也是个大学生。王义正没上过多少学,只是个转业军人。

叶清萍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其中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两人只好逐字逐句的慢慢分析。当两人一起分析到“东北端起,以代克弱”的时候,不由得同时说出了“陆家宅”三个字。这陆家宅正好在普陀区的东北方向。而且好多事情都是从那里发生的,自然会引起人的注意。两人又分析到“无知无理者,全系一关林。”。“

无头尸体刚出现的时候,曾有侦查报告说,死者的身边留下了一根头发,而且头发上有淡淡的桂花香,侦察员在暗地里查了整个陆家宅所有的居民,发现有一个叫疯婆娘的女人,头发散发着淡淡的桂花香,除此之外,再无他人。“无知无理者”应该就是指的那个疯婆娘,因为只有疯子才会“无知无理”,“全系一关林”,说明疯婆娘和此案有重大关联。当初办案人员本来想要详细地查问那个疯婆娘的,可是后来发生了林周那件事情,再加上张千桥坚持认为无头案是枯骨神所为,是陆家宅的私事,所以就不了了之。

两人觉得如此分析甚有道理。如果通过那个疯婆娘把整个谜团解开,那么林周就有救了。而且整个案件都可以破解。叶清萍一想起自己最近所遇到的那些惊险的事情,心里难免还会有些担忧。她一直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王义正,可是黑衣人告诫过自己,千万不可外泄,否则知情者会有很大危险。考虑到这些,她才一直未告诉王义正。

此时已是下午两点多,两人准备一同前往陆家宅,可又却觉得肚子饿了。于是二人又一同到一个环境不错的饭店去吃饭。两人挑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了下来。王义正点了一个鱼香肉丝,这是叶清萍最爱吃的,平时两人一起出来办事,每次吃饭都点这个菜。叶清萍点了个红烧茄子,这也是王义正最爱吃的一道菜。

等菜的间隙里,叶清萍闲得无聊,便透过玻璃窗闲看外面的人来人往。突然,路边驶来一辆很豪华的奔驰跑车,停在了饭店门口,车里走出来一个人。叶清萍立刻感到一阵眩晕,晕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因为车里走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大学里的辅导员——纪许心。

叶清萍顿时脸色煞白,她现在才真的确定黑衣人所言为真。想想前些时候在机密会议室里林周的遭遇,叶清萍真的感到非常恐惧。她虽然无法知道一些复杂事情的真面目,可她还是真切的感觉到了隐藏在自己身边的危险。她想:“如果那天在会议室里,自己也像林周一样将事情和盘托出,是不是也会像林周一样,连自己的辅导员都出来落井下石。还有一点叶清萍不明白,在上大学的时候,自己的辅导员纪许心是出了名的穷困潦倒!她有一个瘫痪的丈夫,还有一个弱智的儿子,一家人全由她来照顾,可如今她却开上了豪华跑车,实在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见叶清萍的脸色十分难看,王义正关切地问她怎么了,叶清萍没说什么,赶紧低头吃饭。这时纪许心走了进来,看来她是来吃饭的。此时餐厅里只有最后一排的右边有一个空位。纪许心若走过去正好要经过叶清萍的身边。叶清萍觉得万分尴尬,不知是要打个招呼,还是装作看不见。

纪许心慢慢地走了过来,离叶清萍越来越近。叶清萍心想,好歹也是自己大学四年的辅导员,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和她打个招呼总是应该的。叶清萍微笑着抬起头,说:“老师好。”就像在大学里一样,叶清萍说的很干脆也很自然。

纪许心也和在大学里一样,微笑着点了点头。“天冷了,多穿点衣服。”纪许心走过去时淡淡的说了一句。叶清萍顿时觉得眼睛酸酸的,有一种想流泪的感觉。

叶清萍和王义正吃完后随即离开了饭店,在跨出店门的那一刹那,叶清萍忍不住回头望了望自己的辅导员,心里涌起一股难过的滋味。

叶清萍和王义正来到了陆家宅。他们是从西南角的大门进来的。和往常一样,陆家宅还是出奇的静,有点儿像苏格兰静谧的湖泊。这里没有几棵树,可是地上却落满了泛黄的叶子,风一吹,地上的叶子乱窜飞舞。

两人走在长长的巷道里,巷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周围四寂无声,只有皮鞋落在石板上发出“噔噔”声音。叶清萍突然发现,有只毛色发黄的猫,老是不经意间出现在视线里,用它幽蓝的眼睛盯着自己。叶清萍觉得在猫的盯视下,浑身都感到莫名其妙的不舒服。她低声对王义正说:“局长,那只猫老盯着咱们,看得我心里害怕。”王义正四处看了下,说:“哪来的猫啊,我怎么没看见?可能是你最近太累了,一只小猫都能把你吓成这样。”

走过了长长的小巷,便来到了宅中心的十字路口。麻姑还在那里摆摊卖东西,只不过因为已值深秋,所以不再卖西瓜,而是桔子,香蕉之类的时令水果。她还是像平时一样,背对着路口坐在那里。

王义正开口问麻姑:“这位姑娘,我想向您打听一个人,你知不知道,这个村有个叫疯婆娘的人,她整日疯疯癫癫的,我们找她有些事情。”

麻姑并未答话,倒是她肩上那只枭鹰,直勾勾的盯着王义正,这让他感到有些不自在。那只枭鹰突然敛起了眼中的凶光,闭上了眼,“扑哧”一声飞到了王义正的肩上,吓得王义正大气也不敢喘。

麻姑转过身,和枭鹰一样盯着王义正,不过目光很平和,她的脸上依然布满了伤疤和麻子。叶清萍惊恐地注视着她那张脸,心想这张脸虽然难看吓人,但也是极品,只不过是丑中极品。

麻姑用手抿了抿额前的乱发,幽幽的说:“先生,您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您可能要大祸临头了。”

王义正先是一惊,接着笑笑说:“姑娘何出此言?我自恃行的正,不会惧怕影子斜。你说我快要大祸临头了,我可不太相信。”

“不是我说你大祸临头,”麻姑诚恳地说,“而是这只枭鹰说你大祸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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