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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散了会，几人从会议室鱼贯而出。
“江泳思，来我办公室。”
江泳思随着乔有南进了办公室，乔有南反手关了门。
“这是？”江泳思看乔有南递过来的手机，翻看微信，才发现是苗一在廉政公署来之前的示警短信。
江泳思看完以后，一头雾水，抬头看着乔有南。
“这是苗一发给我的微信，我也不知道她从哪里知道的这个信息。我一接到这个消息，还没反应过来，廉政公署就上门了。”
“苗一？”江泳思满脑子问号，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她一下子陷在了千丝万缕中，理不出头绪。
“让林欢去查一下，苗一在被开之后到底去了哪。”乔有南沉声吩咐着。
江泳思立马点了点头。
“刚才在会议室，你是不是又开始怀疑我？”乔有南苦笑着，看着江泳思。
“乔总，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当然，作为下属和当事人，陈秒和Protein_house的事情，我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的确会有点不爽。但是您和方小姐是老板，整个案子的具体细节不需要像我透露的。我很感谢方小姐和您对我的信任，还愿意建群来分享消息。”
乔有南听着江泳思冠冕堂皇的一堆话，一时之间抓不出漏洞，只能点了点头。
“我发现，你挺会说官话的。从你最开始来找我要资料的时候，就是这样。”乔有南不知是喜还是无奈，看着江泳思如此专业，又如此不卑不亢的样子，突然说道，“你越来越像方其。”
乔有南这样的评判，让江泳思一愣。
“我觉得你还是穿着婚纱的时候比较可爱。”末了，乔有南轻轻地加了一句，就这样似笑非笑看着江泳思。
江泳思尴尬地笑着，不知道这到底是赞美还是挖苦。
“张赟提供的资料，你回去好好研究一下。下轮的谈判，不能出意外。”
“是，乔总！”
江泳思抱着资料，从乔有南的办公室里走出来。
不知道为何，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远了。
是因为Protein_House吗？
还是因为方其？
江泳思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再次面对乔有南，有些尴尬。
而昨天的一切，就像做了一个梦，两人在梦里，亲密无比。
不知不觉到了午饭时间，江泳思没有和大家一起用餐，反而匆匆去了医院，她想趁着这个空档去看看张发。
病房里，江泳思一个iPad放到了张发的床头。
“张伯，你今天好点了吗？你说喜欢看蝴蝶的电影嘛。你看，我把胡蝶的电影全部下了，你有时间慢慢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