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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姐妹
陆雅已经明白了虎哥的意思，他让她了解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而且知道了应该如何得到。
陆雅遵循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她为她的欲望上了把锁，将打开它的权利交到了虎哥手里，做完这些后，心里像是放下了很大的包袱，她下意识的呼出一口气，感觉自己全身轻松。
本以为会非常压抑的事，在做出选择后却得到了相反的感受。
虎哥让肖雅婷去外面叫那个中年侍者，拿出相机准备拍照，将那十二个给了陆雅牌子的人叫来，虎哥坐在中间，陆雅跪在他身边侧着身子对着相机，身后那些男人站好后，随着「咔嚓」一声，相机将这一幕记录下来。
陆雅注意到那些人拿下面罩，想到可能是因为自己是「自己人」了，所以不需要再防备。
虎哥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好了，今天结束了，你回吧。」
陆雅点了点头，问道：「主人……那明天……」
虎哥说道：「俱乐部一般晚上才开门，今天是为你专门叫了大家来，你明天还是到我那里吧，正好要你填些东西。」随后又道：「我和野猪那边说了，你回去前再去一下吧。」
陆雅回到衣柜前换衣服，肖雅婷来到她身边说道：「项圈自己保管好，手环可以带走，也可以放在强叔那里，回去好好休息吧。」陆雅问强叔是谁，肖雅婷说是刚才照相那个中年侍者。
陆雅被她作弄过，也没有和她多说别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人们陆陆续续走过她身后，刚才做出决定时的豁达劲过了后，再在众目睽睽下换衣服，陆雅还是有些害羞，尤其是被人占着便宜时，更显得不好意思。
大多数人都过来和她打了招呼，陌生却又有了亲密关系，对这些熟悉的陌生人，陆雅有些不知所措，还好大家都没有为难她，人们陆陆续续的进了更衣室。
大厅里除了一两个不愿意凑热闹的人，就只有陆雅在外面的更衣柜前穿着衣服。
穿好后，也许是有了遮挡，这让陆雅放松了许多，她向四周看着，却发现一个男人正看着她，向她指了指，她以为衣服有些不妥，赶忙低头看了看，整理了一下，疑惑的抬头看向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指了指他自己的脖子，陆雅一摸自己的脖子，才发现项圈还戴在脖子上。
取下项圈，收入柜子，她向正走过来的男人笑了一下，感谢他的提醒。
男人走过来摸了摸她的脸，说道：「不要生气哦，我平时不是那样的。」
他说完就进了已经没多少人的更衣室，陆雅愣愣的看着男人的背影，终于认出，他就是今天来的第一个人。
第二天，虎哥家里，她正跪在地上，趴在客厅茶几上填写着虎哥给她的表格。
姓名……年龄……出生日期……民族……出生日期……甚至要求她填写父母的姓名年龄工作单位和联系方式。
她想了好一会儿，又想起那些条款……毫无保留……吗？
她呼了口气，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就一路走下去吧，昨天野猪对她说了这句话，然后又对她说有事开口，他来摆平。
陆雅按下想法，一项一项的认真填着，学校班级，身高体重，健康状况等等。
之后，是很多选项，喜欢的方式……她没有在种类繁多的选项上细看，在正常性交上草草打了个勾，翻页过来。
同样的选项，不过标题变了，能够接受的行为，虎哥那边说道：「还是仔细填好吧，让主人了解你，不会有什么坏处。」
她应了声是，静下心来仔细的看着条款，能够接受的：嗯，正常性交划上……还有……肛交……口交……乳交？跳过……颜射，还是划上吧……群交，昨天那样算吗？算了，划上吧……乳头穿环？？……阴蒂穿环？？……深喉，划上……紧缚（轻口味）？嗯，可以划上……紧缚（重口味）还是不划了，不知道有多重……吞精，划上……饮尿？？……食屎？？……控制排泄？呃……公众场所露出？？？……二穴同入，划上吧……各种各样的选项……
她想了想，翻过来，在喜欢的选项里，将肛交和二穴同入也划上，再翻过来，检查了一遍，然后交给虎哥。
虎哥仔细看了看，看到某处时，眉毛挑了挑，想了一会儿，「嗯」了一声，拿起电话，给某个人打了过去，接通后，虎哥和那人聊了两句，才说到正题：「老江，我想让你把你那位带来，我这边新收了个奴，她好像和你那位是同班同学……嗯，呵呵确实挺巧的……叫陆雅……嗯，呵呵，我听到她声音了……好，那我等你，一会儿见。」
陆雅担忧的望着虎哥，她可不想在这种状况下遇见熟人。
虎哥摸着她的头发，问道：「江婷婷，你认识吧？」
陆雅一下睁大了双眼，惊讶道：「怎……怎么会是她？」
江婷婷和她不仅是初中的同学，高中转校后，她俩也是一个班，按说应该关系不错，但有句话说的好，漂亮女人的天敌也是漂亮女人，对于被称作全年级班花并列第一的她俩来说，关系虽然相对亲近，却没有到好朋友的地步。
她知道江婷婷是单亲家庭的孩子，和她的父亲相依为命，陆雅在某次放学后见过她父亲一次，江婷婷说是来接她出去吃饭，是个很温和的人，江婷婷看起来也很亲近自己的父亲，陆雅不知道江婷婷遭遇了什么事，算了，不操心她的事了，她有些头疼一会儿见面该怎么打招呼。
虎哥体贴的让她穿回衣服，这让她心里少了些顾虑，不一会儿门被敲响，得到虎哥同意后，她去开门，一个温和的男人站在门前，江婷婷从他身后露出头来，红着脸对着陆雅嘿嘿一笑说道：「陆雅你好。」
陆雅木然打量着那个男人和女孩，说道：「婷婷……呃，叔叔……没……没想到……」
她让开身子，俩人进了门，江婷婷没让陆雅帮手，她自己把俩人的鞋子摆好，这边那个男人和虎哥打着招呼，虎哥回应了一声，说道：「老江，几天没见你了，身体怎么样？」
这边陆雅得到虎哥同意后，拉着江婷婷到阳台那边开始低声交流起来。
「婷婷，那……那不是……你爸爸吗？」
「嘿嘿……」
「你……你怎么？」
江婷婷打量了陆雅一眼，说道：「妈妈去世的早，爸爸拉扯我，一个人不容易……」
「那……那也……」
「我以前跟踪过爸爸，他有时会到虎哥俱乐部去发泄发泄……我就是想让他开心点……」
「好吧……你好孝顺啊……」
「别光说我啊？陆雅，你是怎么回事？」
陆雅支支吾吾的，想了一会儿，才简单的说道：「我觉得……我可能挺适合……的，所以……就试试……」
「试试？这种事……好吧，我不问了，你……多长时间了？」
「今天是第二天，你呢？」
「第二……好吧，我早了，都三年了。」
「三年？那……你初二就开始了？」
「差不多吧。」
这边江婷婷的爸爸站起来和虎哥告辞，然后嘱咐江婷婷道：「在这要听虎哥的话，和你同学好好相处，我走了，再见啊陆同学，你们慢慢玩。」
最后那句是给陆雅说的，陆雅尴尬的鞠了个躬，说道：「叔叔慢走。」
虎哥把他送到门口，老江又回头问道：「婷婷，下午要不要我来接你？」
江婷婷说道：「爸你真啰嗦！不用了，我到俱乐部去。」
老江皱了皱眉，想说什么，碍于虎哥在场，没说出来，虎哥说道：「没事老江，我会让底下人帮着看着点，不会有事。」
「那行，这臭丫头被我惯坏了，在家就没大没小的，呵呵，那你们忙，我走了，呵呵，别送别送。」
老江走了后，虎哥关门转头向书房走去，边走边说道：「陆雅还是新人，婷婷你多教教她，你们自己玩。」
俩人一起鞠躬，一起说道：「是，主人。」
等虎哥进了门，陆雅奇怪的问道：「怎么你也叫主人呢？」
「是尊称啊，并不是只有对自己专属的主人才能这样称呼的，嘿嘿，你害怕我和你抢主人吗？」
「讨厌！哎，我问你一下啊，昨天我在俱乐部见了个女孩，和你的发型很像呢！这有什么说法啊？难道是主人的要求？」
「咦？你都去过俱乐部了啊？嘿嘿，怎么样啊？」
「不告诉你！你先说你头发的事啦！」
「好吧好吧，还不好意思呢！其实头发呢，也不是主人的要求，主要是方便啊，你想，要是被射到头发上，多难洗啊，而且还各种不方便，这样的发型，主人可以抓住，事后又容易打理，所以在我们圈子里，很多女孩都这么留呢！」
陆雅摸着自己黑亮的秀发，她以前一直认为这是她比江婷婷更优秀一点的地方，听到江婷婷这么说，她问道：「你……不觉得可惜吗？」
她记得江婷婷这个发型是在初中快毕业那年改的，在那之前，她也曾秀发飘扬。
「有什么可惜的，反正都发过誓言了，为了让主人们方便嘛，自己的想法没什么重要的，而且也没人逼我，都是自己选的，没什么可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