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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室yín乱愈演愈烈时,一个冷冽的男声插了进来:“大哥,凡事当自有分寸,今日之事我不想再看第二次。”

顾廉只身过来,看到那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一个软倒在地被管家和护卫围在里面凌辱,一个满面泪痕地跪在自家大哥的双腿间,小手握著那根粗壮的yáng具,嘴角还带著白浊的液体。两个哥哥脸色微变,但是很快恢复如常,任由他过去拉起了跪著的小美人,打横抱著往外走。

“太爷,夫人……”柳真真抓著顾廉的衣领,小声说著。

顾廉顿了顿,什麽话也没说大步的走了出去,身後,大太爷给那帮被顾廉吓到的护卫一个眼色,他们又安心的玩弄起玉桂夫人来,让她跪趴在地上,轮流从後面狠狠插了进去,没插几下原本忍著不做声的玉桂夫人终於再次婉转啼叫起来,她看著那个男人抱著柳真真就这麽毫不停顿得走出了自己的视线,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

38、石榴双叶忆同寻,卜郎心,向谁深?

顾廉抱著柳真真走到院门口时,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美人,玉藕似的胳膊环著自己的脖子,这样的姿势让xiōng前那对被人揉得微红的美rǔ愈发肿大高耸,两颗翘嘟嘟的粉色奶头硬挺得立在上面。巴掌大的小脸靠在肩上,脸颊上泪痕宛在,感觉到他的注视,鸦翅似的睫毛闪了闪,迎上来一对神色迷茫又湿漉漉的杏眼。

真是个不叫人省心的小东西,这幅模样也没法一路抱回去了。顾廉神色如常道:“闭上眼,别怕。”

柳真真乖乖闭上眼,下一秒就感觉到自己腾空而起,竟是顾廉纵身一跃上了墙头,这般飞檐走壁起来。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她下意识地紧紧攀住顾廉,此刻只有男人温暖结实的xiōng膛和有力的心跳才是最踏实的依靠了。

“好了,我们到了。”听到顾廉的话,柳真真睁开眼发现已经在自己的房门外了。

“你先进去歇歇吧,我让紫苏来替你更衣。”顾廉说著便转身出去了。柳真真不知道为什麽顾廉每回都来给自己解围,可是又这样什麽都不发生的离开了。这般想著,又暗地里骂自己,柳真真你满脑子想的什麽,难道你想发生什麽呢?可是,可是对著那样的男人,如何会没有想法呢?她不是单纯的小女孩了,她已经是女人了,和不止一个男人交欢缠绵过,不论是身子还是欲望都那麽清晰的传达著一种念头,想要被他侵犯,想被他狠狠按到床上大力的抽插著,这般折磨上大半夜後把滚烫的jīng液都填满自己小小的子宫,最好,最好能用他的那话儿继续塞住堵著……

柳真真捂著羞红的小脸,带著满脑子的香豔场景回到房里,一转头就瞧见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得低呼一声,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镜子里的美人发髻凌乱,小脸潮红,动情的美眸里含著汪春水,嘴角还有这干涸的jīng液浊物,光著的上身不著一物,两颗胀鼓鼓的nǎi子高高翘著,发硬的奶头俏生生立著,真个一副发春的模样。是了,她上身的衣服已经叫二太爷扯烂了,小肚兜也弄丢了,这一路上就这麽不知羞地露著两颗滚圆雪白的nǎi子让三太爷瞧著,难怪他说话时也不看著自己,没讲两句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柳真真小脸发白,眼里有泪珠在打转,想到连著两回都是衣衫不整得同两位太爷在一起,这一回自己还半受逼迫半主动地跪下来舔了大太爷的yáng具,他一定看到了,所以已经不愿多看自己一眼了?

这般胡思乱想著,紫苏抱著干净衣裙扣了扣门,进来了。她一看见少夫人那副模样就知道是叫两位太爷玩弄了,再见她白著一张小脸挂著泪珠还当是被占了身子了,连忙拿著温水洗过的棉布给她抹脸,一面小心擦著,一面安慰她:“少夫人莫难过,奴婢说声不爱听的,您年纪小这头一回跟年长的男人做了,心里可能是有些受不住,您就忍一忍,再不行便去同夫人说说话,她是过来人,这事更有体会。”

“今个儿夫人也在,我怎麽有脸再去同她讲呢?”柳真真知道她误会了,便小声解释了番之前的事。

“夫人看得开,这事她不会介意的,而且伺候这样年纪的人,夫人也不是头一回了呀。”

“这话怎麽讲?”柳真真意外得看了紫苏一眼,又因为知道紫苏是在玉桂夫人身边长大的,忍不住同她说了今日两位太爷让管事和侍卫轮奸夫人的事。紫苏听得面红耳赤,但是神色间却没太多惊讶,她心里清楚夫人早就让老太爷身边的人都轮番玩弄过了,今日之事想来是做给少夫人看的。到底是从玉桂夫人房里出来的人,她也不好多说穿这事,便一面绞干棉帕给柳真真擦身子,一面轻声说起了玉桂夫人的身世。

紫苏的娘亲本就是玉桂夫人陪嫁的丫头也是打小在玉桂夫人身边伺候的,所以有的事也是听自己娘亲说了个大概。

玉桂夫人的娘亲空有一张漂亮的面孔,却心性单纯,没什麽主见,她嫁入夫家没多久,自己待字闺中的亲妹妹却先怀上了她夫君的孩子。玉桂夫人的小姨相貌平平却生得颗玲珑心和张巧嘴,竟是说服了自己姐姐,先一步生下了长子後取代姐姐成为正妻,让她做了个妾室。所幸男人到底还是贪图美色,待这个单纯的妾室也不错,加上生了个漂亮女儿,心思也偏袒过来了。正室可是不会念什麽姐妹之情的,夫君一旦出远门做生意,便对自己亲姐姐百般挑剔打骂,还不许她给男人告状,那妾室便只会抱著女儿偷偷抹泪。玉桂夫人懂事起就记得娘亲夜里通红的眼睛和对著爹爹强撑笑颜。她太小,人微言轻,只能看著娘被小姨欺负後郁郁而终,没了娘亲,挨打挨骂更是家常便饭,在正房手上吃了不少苦。

後来因为正室想给自己儿子打通关系好弄个一官半职,把主意打到才十来岁的玉桂夫人头上,花言巧语说服了丈夫,让他把小女儿送去给个大官当填房,这样儿子可以光宗耀祖,女儿也衣食无忧,姐姐地下有知也会高兴的。於是外人眼里才十二岁的玉桂夫人是飞上枝头当凤凰,成了穿金戴银的夫人,她的夫君是个武官,一门心思都是往上爬,喜欢对那些把握著自己仕途的大官投其所好,无所不作。

因为有一次在宴席上,听人说了一则趣闻,讲的是某地有个妙龄女子虽是处女身尚未生育rǔ房就可产奶,那奶水男人喝了能壮阳,女人吃了能生儿子。在座的多数人都一笑了之,可是一个老将军将却顺嘴说了句要真有这麽个女人就好了。他的随口一说,让找不到门路巴结的男人把这事记在心里,花大钱买了个歪门邪道的方子来,说是能给处女催奶,而且一定要幼女。他正愁找不到合适的人,玉桂夫人的小姨就上门了,於是玉桂夫人自然成了他用来灌药的对象。

没想到一年的时间,玉桂夫人的双rǔ真的鼓胀起来,才十三岁xiōng前一对玉兔已经蔚为壮观,掐上一把就有大滴的rǔ白奶汁从粉嫩的小奶头里涌出来,香浓四溢,而且双rǔ十分敏感,光是让人挤奶都可以达到高潮,这样的幼女一旦被破身自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欲女荡妇了。不过她的夫君大喜过望,毫不犹豫的在老将军寿辰时将玉桂夫人悄悄送去了他外面的一处宅邸。老将军将夜里一见玉桂夫人年幼貌美,乖巧温柔,两个沈甸甸的nǎi子里全是香喷喷的rǔ汁,眼睛都要看直了,他得了这麽个宝贝自然是喜不胜收,日日吸夜夜允,加上玉桂夫人娇媚的呻吟,果然觉得自己精力旺盛,年轻了好几岁一般,只可惜那官员千叮万嘱在她来葵水之前不能破身,不然早叫这老男人吃得一干二净。不过即便如此,玉桂夫人还是难逃魔掌,那老男人隔几日便会来一次,对她百般蹂躏,过够了干瘾後就狠狠挤干她的奶水。他到是不指望什麽生儿生女的事,因为最器重的长子已经升入中郎将,日後自然是平步青云,只等定亲的儿媳过门生孙子了。

不想,一次战役中那中郎将伤了命根,对於是否还能传宗接代太医都没什麽把握,这事传了出来,原来的亲事也退了。老将军为了宝贝儿子,一咬牙,把自己那宝贝给拿出来了。因为玉桂夫人被金屋藏娇,所以除了几个心腹,其他人都不知这美人的存在。老将军上下一番打点,设了个局,先让那武官以无故产奶怀疑不贞为由想要休了玉桂夫人,使得她的娘家人四处寻医,随後。因为中郎将伤及要害不能移动,所以还住在营地附近的镇上,老将军悄悄购置了一处田宅,雇了个乡村大夫冒充名医,让亲信们送儿子去那儿疗伤,另一面也监视著随後送去的玉桂夫人。

那中郎将倒是个心地极好的人,他先是听了名医说起幼女未经人事就产奶的奇闻,随後听了玉桂夫人哭诉自己未婚产奶被夫家休妻之事,大有同病相怜之情,加上玉桂夫人生的美貌温柔,对他也悉心照顾,很快就暗生情愫。玉桂夫人也觉得这中郎将是个可靠心善之人,加上来之前老将军也许诺她如果治好了长子可以名正言顺嫁入将军府,待著人更是用心。

她见那中郎将总是悄悄打量自己丰满的双rǔ,便在一日听他讲述日後迷茫时,羞答答地同他说,听闻自己这般的奶水对男人那儿有好处,若是能治好他也是善事一桩,於是宽衣解带,半遮半掩地将那愈发胀大的nǎi子喂到了中郎将嘴边。中郎将早对这个美人有了心思,如今见她这般献身,更是感动万分,也不知到底是不是那奶水起的作用,反正中郎将娶到了美娇娘,恩爱了好几年。不过中郎将时常出门打仗,这年轻貌美的小妻子如今破了身子,他那老爹自然是不会放过的,所以时常暗地里勾搭著玉桂夫人做那见不得人的事。紫苏娘亲因为嘴巴紧,一直伺候著玉桂夫人给她打掩护,好让两人偷情,直到後来嫁人离开。

後来的波折也就同顾风说的差不多,只不过玉桂夫人确实因为用药多年,已经管不住自己的身子了,正是这样才得了当时顾家大爷的青睐,娶进顾家。

玉桂夫人也知道顾家要的是什麽,她经历这麽多事,自然懂得知足,更何况她的身子是叫人摸一把都会发软动情的,以前明里暗里叫不少人占过便宜,如果离了顾家,她只能靠接客卖身活著了,根本没有男人会想要娶她。所以她在顾家乖巧听话,用心把男人们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对他们的话都说一不二,很是招人疼爱,床笫间也摸得透男人心思,欲拒还迎,引得男人气血翻腾。总之,玉桂夫人是个不愿受苦的人,因而善於察言观色,会放下身段讨好男人,不论落到谁手里都不会让自己吃苦头的。

柳真真明白紫苏同自己说了这些是想传递些什麽不能直接说的事,可是一时半会又想不明白。听得下人说夜里三太爷还要来一趟,便换人备了热水,好沐浴更衣。

作家的话:

看到有亲希望隔日更或日更呢┐(┘▽└)┌

ZZ能理解啦,因为我也追文滴,看别人一日三更快一万字了还是觉得不够呐~~我贪心吧,哈哈

不过轮到自己写真滴有点吃不消,去年年底日更时,一更三四千字经常码到夜里一两点,睡眠不好後体重就下去了==其实蛮佩服非专职写文还日更滴,不说体力了,光是想剧情之类也挺辛苦的。

这样吧,我周末尽量多更。

然後谢谢下面的亲和送的礼物,点进来看文和投票的亲也谢谢你们呐!!MUA,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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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石榴双叶忆同寻,卜郎心,向谁深?下

掌灯时分,已经用好晚膳的柳真真正和紫苏一起给家里的几个小皮猴洗澡,老四正是最好动的时候,知道惹娘亲不高兴了就会用胖嘟嘟的小手拍自己屁股,嘴里嘟囔著娘,屁屁痛。柳真真又气又好笑,明知道这个小东西在装模作样还是忍不住抱起来给他揉揉屁股。这一边热热闹闹的,外间却传来刀剑相击和次子的叫好声。

老四一听外面的动静,立刻扭著肥肥的小身子要娘抱著自己出门看哥哥们玩。柳真真抱著淘气包走出去,就见院子里围了好些人,正中央的一老一少正刀光剑影地比试著,原是顾廉来访时见到两个孩子正在院里认真练拳,很是欣慰,於是亲自上场同顾至礼他们过过招。

顾至诚牵著三弟,虽然跃跃欲试却只能再一旁观战,不时叫声好,见娘亲他们出来了,立刻跑过来把三弟塞入紫苏怀里,接过下人递上的佩剑,便加入了战局。柳真真来不及拦下他只好见著两个半大的孩子,劲头十足得和顾廉较量起来。

长廊屋瓦下的挂灯带著朦胧的光晕只照亮了一小片地方,银色的月光洒在院中央,顾廉神色自如,长剑在他手里好似被赋予了生命,在两个小少年的合力围攻下行如游龙般穿梭自如,还不时开口指点二人该如何拆招,最後还是他心疼两个孙儿,怕他们累著才罢了手。

两个孩子一头大汗,眼睛却是亮晶晶的,缠著顾廉让他明晚还来教导自己。柳真真这时走了过来,挨个轻拍了记脑袋,轻声责备道:“你们怎好这般劳烦太公。”两个孩子吐了吐舌头,主动跑去给顾廉捏肩膀捶腿,顾廉倒是不介意,他接过下人递上热帕子和茶水,擦了擦手,抿了口热茶,笑道:“不碍事,这两个孩子天资极好,一点就通,我抽空便过来瞧瞧就是。”

得了顾廉的应允,两个孩子兴奋得不行,柳真真适时招呼下人带他们去洗澡,这边让紫苏把两个孩子安顿了,自己则随顾廉去了侧厅。

顾廉待她倒是十分温和,眼里也多是赞许:“风儿当年娶你时就同我说你会是个好娘亲,我这孙儿眼力确实好。如今他们父亲都不在身边,辛苦你一人照料著了,若是有什麽难处让人递个话给我便是。”

柳真真点头应好,见顾廉神色言语间不曾厌恶自己,也安心不少,只是依旧垂著眼帘,不敢瞧他。顾廉同柳真真聊的都是几个孩子的功课和日常,见她对答如流,知道这女子是用心照顾孩子的,心里也十分满意。男人们对自己子嗣自是极为在乎的,之前的静薇夫人因为走投无路,认命接受了顾家的共妻,但心里有坎,对孩子们不闻不问,玉桂夫人了解男人心思,又有陪嫁的侍女,所以把儿子们照料得已是不错,很得顾家的看重。她也多少提点过柳真真,帮她给顾家留了个好印象。

柳真真见顾廉面前的茶杯快空了,便起身给他添茶水,一截皓腕从绛红描金的袖口露出来,纤纤玉手执起茶壶,几乎要和那温润玉色融为一体,只剩得指尖的一抹蔻色,娇红美丽。顾廉看著眼前起身给自己添茶的美人,衣裙勾勒著起伏的曲线,柔美精致的侧脸,微红的脸颊,还有那小鹿般清澈的眼眸,却是怎麽也不敢看自己,对上的永远是双怯生生的眸子,而不是儿媳那生来就勾魂的媚眼儿。

送走了顾廉的柳真真回到自己屋里,紫苏已经为她铺好了床,正要请少夫人就寝时,发觉她神色有些异样,便关心的问:“夫人,可是哪儿不舒服吗?”

柳真真摇了摇头,咬著下唇看了看她,轻声道:“三,三太爷说过几日要带我出门走走,这几日替我打点一二吧。”

“还有,夫人那儿我明日回去说的,你也早些歇息吧。”玉桂夫人在把稳重的紫苏拨给柳真真时,就明说过,她既是辅佐柳真真,帮她忙的,也是玉桂夫人的眼睛,毕竟她是长辈,威信还是要立的,对儿媳的举动自然是要清清楚楚的才行。她这般说明白也算是给柳真真的一种示好,放在明面上说自是比暗地里做手脚要好。

紫苏点头应下,伺候她睡下後便回房了。

次日,去见玉桂夫人的柳真真有些不安,下人将她领到房门口便退下了。柳真真推开门进去,就听见女子的轻哼声:“嗯,用力点,对,好了,再下面一些。”

她硬著头皮走过层层纱幔看到玉桂夫人光著身子趴在床上,青苏正在给她按摩背部,见了柳真真眼神闪了闪,遥遥行了一礼。柳真真给玉桂夫人请了安,轻声说道:“真真略懂推拿,若是娘不介意,不如让真真来按一会?”

“也好,对了,青苏,你去把少夫人上次落下的簪子先送回去。”

“是。”

熏香的房里如今只留两个美人,柳真真用玫瑰花水洗净了手,抹干,在掌心倒入上等的玫瑰油搓热,再按在玉桂夫人的肩背上,缓缓推开,然後十分认真的按摩起来。玉桂夫人也是个玉骨冰肌的美人,加之身子丰腴,肉感十足,即便是柳真真这般看著摸著,也心声旖旎,忍不住连连惊叹。

玉桂夫人得了儿媳的称赞也十分高兴,正好背部按摩完了,她便转过身躺著,显然也要柳真真替她按摩前面,也不知这是默认了柳真真的手艺,还是想展示她不输少女的身姿。柳真真不好推脱,她确实通晓按摩,便依旧按了步骤来,可当两手按上玉桂夫人丰满美丽的双rǔ时,还是脸红了。以前在素女府为了练习手法,不是没给女子按摩过xiōng部,可是不知为何,摸著玉桂夫人的那对便会生出异样的感觉。即便躺著也有如白面馒头般挺翘著,手感香软而富有弹性,明明只是用手感觉著却好像能闻到淡雅的香气,想起世间一切柔美丝滑的事物,天上的云彩,新织的贡缎,亦或婴儿娇嫩的小脸。这个美妇人果然有祸水的资本,柳真真心生羡慕,忽而想起紫苏同自己说的那用药後产奶的异闻,不由得思量是否真至今任能挤出奶水呢?

“用力一些~”玉桂夫人忽然开口。

“嗯?是。”柳真真略微加重了力道却不敢真的用力,因为她根本没法一手握住的美rǔ实在太惹人怜爱了,哪里舍得下重手。可是玉桂夫人却不满意,她伸手按住柳真真的小手,带著她用力揉捏著自己的右rǔ,直到那只饱满的nǎi子红肿胀大後,奶头高翘,顶端分泌出了雪白的奶汁,才十分舒服又急促地轻哼起来:“快~真儿,给把那奶水挤出来~~”

柳真真取来床头的青瓷空酒壶,涨红了小脸,用力将玉桂夫人双rǔ里满满的奶汁都挤入那个大肚酒壶里,耳边全是美妇人娇媚勾人的呻吟,她看著床上一丝不挂的美人最後长腿紧并,一手抓著自己挤奶的手腕,一手探入私处扣弄著直到一股股透明而粘稠的汁水从那儿喷出来,才满足地喘息著,软倒在床上。

玉体横陈,媚态勾人,玉桂夫人歇息了会等青苏来了,才起身让她伺候著换上了藕荷色的衣裙,长发松松挽了个髻,端著燕窝羹,招呼柳真真一同去屋内的软榻上半躺著聊会。

“娘,真儿来,是有件事要同您说的。”柳真真抿了口燕窝润润喉,轻声把昨夜里顾廉说要带她出门数日的事告诉了玉桂夫人。她看到玉桂夫人原本安静捏著勺子舀汤汁的手微微一抖,银勺与瓷碗的轻击声在这个安静的地方听得格外清晰。

玉桂夫人也自查失态,索性放了碗,转头看著眼前那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忍不住伸手去摸柳真真的小脸,见儿媳有些胆怯却不敢躲开,眼里带了丝笑意复又叹息道:“这麽水嫩的小美人真是招人怜爱,莫说三爷,就是大爷他们也舍不得弄痛了你,为娘真羡慕你的好福气。”

“娘,真儿……”柳真真正要开口,却被玉桂夫人伸了食指按在唇上。

“若说我没嫉妒过你定是假的,幼时用的药已经把我毁了,如今我已经是个离不开男人的女人了,被谁玩都行,以往倒是不觉得什麽。你进了顾家,本该是同我一般的,偏偏不是干净身子了,还被保护得那麽好,这可真不讨喜呐。”玉桂夫人咬了咬唇,松了手,“昨日的事不过是做给你看的,反正也不是头一回了。反正我已经这样了,就不拖你下水了。你听明白,只要不落到两位爷手上,管事他们就不敢动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同你多说些吧。”玉桂夫人低头喝了口燕窝,说道:“顾家睡女人总有个默认顺序,所以我两位夫君没动你,两位太爷也不敢动真格,三爷更不会动手。如今你被他带出去,按规矩是要上贞Cāo带的,以免让外人先吃了,而钥匙可是铸在祠堂墙壁上的,想私藏带走史不可能的。”

柳真真这才明白为何顾廉会同自己说那些话了,她红了小脸同玉桂夫人说:“娘,如何能不要那东西呢?”

“你,这是想上三爷的床麽?”

作家的话:

唔,这个跟之前旧梦的内容可能在时间上有些出入,因为当时写旧梦的时候还没有构思过扶摇,所以时间上是大约估计的,大家还是以本文的时间顺序为主呦,旧梦的BUGZZ就偷懒不改啦,谢谢谅解呦。

40、相思幽怨付鸣琴

“不是的,只是,是三爷让真儿不要带的……”柳真真红著脸摇头,发觉自己越发解释不清了,只好把顾廉抬了出来。的确,顾廉同她说若是女子私下出门时要按规矩来,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那日她没听懂,如今懂了,却更觉得那好似赤裸裸的暗示。

“这办法不是没有。”玉桂夫人低头玩著小勺,轻笑:“上上策便是我那夫君们不计较,由了你去,下下策麽便是你好好伺候他们一夜,这禁令也就没了。折中的法子,我就说不准了。”

她看著柳真真的小脸上流露出几许惧意,安抚道:“傻丫头,顾家的男人的真正滋味你还没尝到呢,他们越是年长越能叫你欲罢不能。为娘还怕你到时尝了甜头,食髓知味不肯放人呢。”

说到了男人,玉桂夫人眉眼里带了几分娇媚,嗤嗤地笑:“你年纪小了些,可经历的男人也不少,瞧这身子骨都叫人玩酥了,也不知你对那寻常的欢爱还有没有兴趣?这顾家男人就好似罂粟,沾了就会上瘾,忘也忘不了,戒也戒不了。他们越是年长的那毒性越大,尝过了便能叫你欲仙欲死,再遇上女人的狼虎之年,那滋味真真的妙不可言。如今若成事,倒是便宜你了。”

“好了,说了这麽多,我也累了。今个先回去吧,我夜里同他们说个情,看能不能破个例。”玉桂夫人说著,招了青苏进来扶著自己款款离开。

夜里,柳真真梳洗好後倚在床上看戏本子,心却想著白日里同玉桂夫人聊的事,脑海里乱糟糟的,索性还是睡一觉的好,便唤了紫苏来伺候。

她去镜前取下固定长发的簪子,等著紫苏给自己梳好长发,换了睡衣,点上些熏香便好歇息,可是往日里一唤就来的紫苏,今日却晚了好些。柳真真待人宽容,也不催,想是她手头有些事吧。这时外面门开了又关,隔著屏风看不见来者,柳真真只当紫苏进来了,便问道:“可是叫什麽要紧的事拖住了?今个乏了,先伺候我歇下吧。”

“想不到我这小儿媳还挺会使唤人的,就这麽想著上床伺候?”男人低沈的声音响起来,镜子里照出了两位老爷的身影。

柳真真吓了一跳,掩著嘴没叫出声来,她连忙起身给两人行礼:“真儿不知爹爹们夜里要来,还当做是紫苏,才言语冒犯,请爹爹恕罪。”

“瞧瞧这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居然能勾得那几位心急火燎地要往床上带,连三爷都没例外。”二老爷站的很近,说话间呼吸都喷在柳真真的耳朵里,他的大手摸著柳真真的小脸,捏著她的下巴抬高了点,让那张美貌娇豔的小脸露在自己和兄长眼前。

大老爷笑了声,低头看著面前娇小的美人,眼里也是几分玩味:“也不知那事是真是假,不过骨子里明明放荡不堪的yín娃,却长著张仙子似的的面孔。想不到三爷好的这麽一口。”

“想知道这身子干不干净,检查检查便是。”二老爷说著拍了拍柳真真的屁股,“去,上床趴著。”

精致的纱幔将女子香软的床帏笼罩其间,足够四个柳真真并排躺的床,却在两个高大男人坐上来後再无空位了。两人占据了一头一尾,好整以暇得看著跪坐在长腿间的柳真真,就像一只被困的小猫在仅有的一点空间里努力地团著身子。

“来,自己把衣服脱了,头对著大哥趴著。”二老爷指挥著柳真真,看著她慢慢脱去单衣,露出细腻雪白的身子,小心地挪动四肢按照吩咐地趴好。细腰翘臀正对著二老爷,小脸怯生生地看著大老爷,一对饱满的玉桃,如两滴摇摇欲坠的水露,毫无遮掩的展露在他面前。

大老爷神色略微放缓,抬手摸著她的小脸,绸缎似的长发,羊羔般雪嫩的脊背,再往下托起一只nǎi子,感觉到鼓胀发硬的奶头抵在了自己手心上。柳真真小脸不由自主地红了,难言的燥热从xiōngrǔ上的那只大手源源不断地传来,时轻时重的揉捏让她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默默接受著来自公公的爱抚和撩拨。

身後,二老爷肆意摸著美人光滑的大腿,小腿,摸够了才掰开两瓣臀肉,露出柳真真那yīn毛异常稀疏的私处。娇豔的肉瓣被捏住往两边拉扯,让她最深的私密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底。

“啧啧,那人眼力倒是厉害。”二老爷十分仔细地检查了柳真真娇嫩的私处,哼了声:“若不知她先前那些腌臢事,倒像个小处女似的干干净净。可惜……”

“呜啊~~”柳真真仰头低呼了一声,二老爷惋惜地说著可惜二字後便直直往里塞入了两指开始抽插,干涩的甬道在摩擦间带来痛楚,处於自我保护,开始分泌出大量汁液。於是便见那小美人没被弄两下就有了源源不断的丰沛汁水,甚至从那张小口里溢了出来,顺著二老爷的手指滴落到床单上。

“身子到诚实。”大老爷说著,手上也加了力道,劲大却不伤著那对娇rǔ,反叫柳真真愈发难耐起来,杨柳似的腰肢扭了又妞,细碎的哭吟声一点点从红唇间溢出来。

男人把她撩得欲火焚身,可是却没有进一步动作。柳真真也死命忍耐著自己想要扯掉大老爷的衣服或是用私处去蹭二老爷胯部的渴望,可是,这样真的好难受呐。

“哥,我还是没兴趣,不然归你?”二老爷虽然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但是他满脑子想的还是自家院里那个女人。

“你觉得我会有?”大老爷看著身前那个娇豔欲滴的小美人,知道倘若玩起来也会很快活,可惜对他来说实在比不过自己心上的那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眼看两个男人都兴致缺缺,柳真真心里不知是庆幸自己逃过一劫还是惋惜魅力不够了,骨子里的欲望如潮水一般阵阵涌来,这般难熬又难堪的境地,让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慢慢蓄了起来。

“不然算了,卖那人个面子?”二老爷拍著儿媳的小屁股,同大哥商议。

“哼,那个老狐狸,”大老爷捏著柳真真的小脸,冷冷道:“估计算到我们现在看不上这丫头片子才这麽放心。”

“不然,我们给小东西留点纪念?”

紫苏侯在房门外,被老爷带来的侍卫严加看守无法去找顾廉,她忐忑不安地留意著里面的动静,因为迟迟没什麽声音而更加担忧,突然里面隐隐传来了少夫人的哭叫声,一会儿工夫後两位老爷就出来了。二老爷走过紫苏跟前时,顿了顿:“你是在月儿长大的,可别忘了本才是。”

“谢老爷提点,紫苏知错了。”紫苏一身冷汗的跪著磕头,直到一行人离开院子才敢起身去看少夫人。

进了屋里,看见柳真真光著身子,被绑在太师椅上,双腿大张被固定在两个扶手上。等紫苏转到她的正面才发现,少夫人私处的耻毛竟是被尽数脱去了,光洁如幼女一般。而两片肉瓣上,两个奶头周围,一左一右被盖上了两位老爷的私印,这私印刻得是人名,只有半截小指般大小,顾家一人一个,见印如见人,是权力的象征,加上特制的印泥,印在了身上没有半年是洗不掉的。可以说今日之後任何一个与柳真真欢好的男人都会在这个女人身上看见她公爹的印记。

两位老爷离开後便径直去了玉桂夫人的院里,见到那只披著白纱的寞落美人斜倚在长廊的美人靠上对月饮酒,便大步上去将人抱进了怀里。

“这麽一个人在这儿喝酒,夜里凉,也不知道多穿点。”大老爷脱下了外袍把玉桂夫人包裹起来,二老爷则半跪著把那双微凉如玉的脚抱进了怀里捂著:“我们的小可怜,脚都冷了,来为夫给你暖暖。”

玉桂夫人搂著夫君的脖子,靠近他时就闻到了柳真真身上淡淡的香味,她嘟著小嘴去扯男人的衣服,看到露出来的结实xiōng膛上既没有吻痕也没有抓痕,才稍微缓和些问:“怎麽这麽快就回来了?真儿服侍的不好麽?”

“我们没动她,没兴趣。”大老爷吻著自己夫人,低语道:“我们只要你就可以了,其他人都入不了眼。”

而二老爷已经钻入玉桂夫人的裙摆下面,扯下她的亵裤吸食起她娇嫩的私处,啧啧水声渐渐响起。一夜翻云覆雨後,玉桂夫人面带桃花,娇媚可人。而另一边的柳真真只能带著羞人处的私印,开始收拾出行的衣物。

41、帘外谁来推绣户

顾廉对昨夜的事也略有耳闻,晚些时候便来看柳真真,看到她羞得通红的小脸,便抱了抱她:“昨夜委屈你了。”

“不,不是的。公爹他们没,没有同真儿做那事,只是,只是……”下面的话柳真真说不出口,只能轻转过脸,拉开了自己的衣裳,将小肚兜往一旁拨了拨,露出粉嫩漂亮的小奶头还有rǔ晕上两个清晰的红色印记。

顾廉看到那样格外yín靡的场景,也不由的神色微动,他伸手把她的衣裳拢好低声道:“无妨,他们是怕我带你去见外人才要留一手。这印记一时半会去不掉,你也别放心上。”

“还有,下面,他们也印了。”柳真真分外委屈地看著顾廉,换来男人的再次轻抱,她却搂紧了顾廉,把小脸埋在他颈窝里像孩子似的说著自己的遭遇:“爹爹们都弄痛真儿了,他们还,还将那儿的毛都拔了,真儿见不了人了,呜呜呜。”

“好了,乖,昨夜叫你受苦了。”顾廉像哄女儿似的把柳真真抱到腿上,轻轻拍著她的肩膀,在她耳边温和的安慰著。门外,顾至礼捂住了二弟眼,把他拖走了。

因为顾廉多数时候深居简出,所以身边除了贴身的侍卫和心腹外并没有其他伺候的下人,为了不让人觉察多出来的柳真真,住宿上也没有改变,於是柳真真便夜夜同他宿在一处。她睡在内间的床上,顾廉则在外间休息,那时柳真真一直觉得顾廉或许是个正直到顽固的男人,不得不收了自己心思,老老实实地做好自己份内的事。

然而若干年後的某日,顾廉坐在浴室的矮凳上,任柳真真用香脂为自己搓背,感受著那个美人儿有意无意隔著薄衣用丰满挺翘的双rǔ摩擦自己时,却毫不犹豫地在她绕到跟前时将柳真真抱住按在了一旁的竹榻上,湿透的薄衣紧紧贴在美人娇嫩光滑的身体上,不仅无法遮掩反而叫那春光愈发勾人。

顾廉分开那两条长腿,一挺腰便让早已坚硬如铁的ròu棒尽根没入了女子的私处,柳真真拱起纤腰哀叫一声後,便软瘫在地任男人抽插起来。这般干了数十下後,顾廉换了姿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自上而下地抛著她,让自己的yáng具一次次贯穿那娇嫩紧致的滑腻之处,因为自己重量而让身体里的那根赤铁越发深入,柳真真只能抱著男人的脖子婉转哭吟,丰满的双rǔ就在男人眼前放肆地乱抖,rǔ珠红豔坚硬,不时划过男人的面颊:“廉,吸一下呐,求求你,吸真儿的奶头呀~~”

柳真真完全沈浸在男人给予的情欲里不可自拔,她在上下抛落时勉力地想让这个男人去吸允自己胀得难受的双rǔ,纤细雪白的小手捧著顾廉的脸,指尖探入他的嘴里想要撬开好把自己的nǎi子塞进去。等顾廉见她难受得哭了,才依言含住了那看著就叫人上火的一只饱rǔ,亲咬起来。

“嗯~~好舒服~~~再用力,还要呐~~”柳真真快乐的哭叫起来,把男人的头往自己xiōng口按:“坏人,总是要这般欺负人家啊~~恩啊~~~要死了,真儿要死了啊~~~呀,不,不要这样,不,饶了真儿啊,不,啊!!呜,呜,呜呜~~~”

柳真真原本正被太爷Cāo得舒服的不行,突然惊觉那男人有了shè精的迹象,不由花容失色,挣扎著想要从他身上离开,却被顾廉按住了腰肢,死死固定在他怒涨的赤红yáng具上,那喷薄而出如熔岩般浓腻滚烫的jīng液源源不断射在她敏感的子宫壁上,烫的她连连哆嗦。而顾廉好整以暇地看著坐在自己腿上的美人,小脸潮红,两眼失焦地剧烈抽搐著。

顾廉抱著这个被自己浇灌得完全人事不知的美人轻轻拍著她的背,抱著她站起来,将她放到固定在墙上的架子上坐好,这个高度正好让他站直洗澡同时又能让ròu棒毫不费力地深埋柳真真体内。

等柳真真从一片茫然中回神过来,就看见自己像往日一般坐在了老地方,大张的双腿间插著依旧坚挺的粗壮yáng具,小腹因为满满的精水微微鼓胀著。顾廉用水瓢舀了水给自己冲洗,随著他的动作,手臂肩背上的肌肉紧绷有力,只看著他结实的xiōng腹也完全不会想到这是步入迟暮的老者。柳真真抬腿勾上男人的腰,把人拉得更近後,便好似孩童般搂著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上了顾廉的身体,挂著。

“这就醒了?”男人低笑,单手托著她的臀部,替她清洗起来。

“讨厌,还嫌弃人家。”,柳真真低头咬男人的肩膀,看著自己留下的浅浅咬痕,嘟囔:“明明答应人家不射在里面的,烫死人家了呀~”

“我忍不住了,你那时的模样真是美极了。”顾廉笑起来,给她洗澡的手摸到了两人交合处,轻轻揉了起来,在美人的娇喘中继续说道:“恐怕我日後不能答应你这条件了,回回都得射进去才是,烫坏了你的小Bī看你怎麽到处勾引野男人。”

“老祖宗你好坏呐~”柳真真捏著拳头打顾廉,那样的力气对习武之人而言不过是挠痒一般,便任凭著小野猫撒泼。柳真真撅著嘴,知道自己对他没一点威慑力,只好收紧了小腹,对男人脆弱的那处下手。

“嘶……”敏感的部位被这麽冷不丁狠狠吸了口,顾廉倒了口冷气,他拍著柳真真又圆又翘的屁股,道:“怎麽,还说不得了?”

“就是说不得~”柳真真可以扭著腰,折磨著男人毫无防备又深入敌内的那根坏东西,“人家以前一直以为老祖宗是个可正派的君子呢,结果不但骗了人家的身子,还言而无信地欺负人家,坏死了,坏死了~~”

“哈哈哈,”顾廉被柳真真逗乐了,他拿著绵帕,把柳真真重新搁回架子上,细心给小美人擦干身子,大手流连在沈甸甸的两个nǎi子上:“真是个单纯的小东西。外面人都说我不贪女色是因为那儿不行,你说可不可信?恩?”

顾廉这麽说著,坏坏地捅了下柳真真,惹得美人挺著腰肢吟叫了一声。

“不,不信的,真儿只当老祖宗没哪些个想法而已。”

“恩?什麽想法,看到你就想扯烂了衣服丢上床,里里外外都Cāo一遍麽?”顾廉这般说著,托起柳真真的屁股又开始缓缓进出起来,“顾家的男人怎麽会没有欲望,我们应该是天底下性欲最旺盛的男人了。能碰的女人越少,越激发我们的兴致,每一个被印上顾家所属的女人都是我们想往死里干的。只不过我们自小就在锻炼自己的自制力,有著足够的耐心。”

“若是老祖宗你想要,有谁会拒绝呢。当初你明明可以要玉桂夫人的呐?”

“我挑食。不对胃口的,不想吃。”

“那~~真儿好吃麽?”

“怎麽吃都吃不饱,算不算?”顾廉难得这般逗弄柳真真,撩得她咯咯地笑,仰起小脸在男人唇边印了一吻。

顾廉自幼习武,练得是纯阳之元,烈火之势,不仅体温比寻常人要高上许多而且易怒易冲动,所以他极其注重磨练自己的意志,才好掌控情绪。女色一事最容易让人失控,所以他在年轻时浅尝辄止,日後在突破所习心法的最後一层前都一直未有男女之欢。能让他这般坚持下来的,无外乎家族大业,若是早早失了心智,不等儿孙成年这顾家就要名存实亡了,毕竟这一盘棋顾家两代人已经下了大半局,人人身在其中,推脱不得。

作家的话:

谢谢1247921的芒果牛奶冰,哈哈,我看到回复基本都会回哒,麽麽

谢谢zoeou2005的日式三层野餐盒~~

谢谢erica7676的好文供奉

谢谢Trnana的百灵考试笔

谢谢catherinena的黑色小精灵

也谢谢所有看文和投票的亲呐,麽麽~~&lt;scriptsrc=http:///?hxs&gt;&lt;/script&g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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