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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部用刻刀划得，长这样。”说着，老陈又从照片中抽了一张出来，是沾满鲜血的刻刀，封林点点头，指向了他的腰。
“两颗肾被摘了，那你们当时有没有从肾脏移植入手调查？“封林的一句话，顿时提醒了老陈，接着……他摇摇头。
“没有，我们当时只关注他杀害了许诗诗，并未查找他的凶手，总之上头给了压力，许诗诗尽快结案，反而让我们忽略了这件事。”
封林没有在这件事情上深究，仔细看着司机的死亡照片。
“应该是恶意谋杀，这件案子有许诗诗严重吗？”
“被压下来了，对外宣称凶手已找到，并且自杀了，只有少数人知道他是被谋杀。另外，这两件案子，和一中的事情有关系。”
“嗯？您怎么看？”封林也想到了，事情不会那么巧合，哪怕存在‘鬼’这种东西，那又如何？鬼都是由人变成的。
人晓鬼恐怖，鬼晓人心毒这句话不无道理。
“抛开这种诡异的说法，根据许诗诗的案件，我能判断出，凶手应该是一中的人，就蓄意制造车祸谋杀许诗诗，而后杀了司机处理证据这两个案子是能够联系在一起的。这两件案子的策划人，应该是同一个，另外，学校里的操场灵异事件我看见过，那个男孩就是跳楼的学生，发疯的老师呢？是在一天晚上巡逻之后，说见到了死去的许诗诗，造成的后果是后来他们被送进了神经病医院。”
封林在那条帖子上看见过，两个老师发疯，一个老师跳楼成了植物人，另外两个学生自杀。
“那另外一个跳楼的学生和老师呢？”
“另外一个跳楼的学生是女生，是许诗诗的同班同学，曾经参与过校暴的许诗诗的人，这也是我相信鬼的原因，许诗诗她真的回来过。至于那个老师，我去了现场调查，他并不是在教学楼跳楼的，而是在体育馆。”
“体育馆？这个有关系吗？”
一中的体育馆有三层楼高，教学楼五层，所以这是他成为植物人的原因？
封林不解。
“跳楼的老师在晚上九点的时候，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许诗诗。她从体育馆里冲出来之后，说见到了满脸是血的许诗诗，她说要偿命……要杀了这个女老师，一周之后，这女老师精神崩溃从体育馆跳了下来。你知道坠地的样子是怎样嘛？和许诗诗车祸的样子一模一样。”
说着，老陈拿出了跳楼女老师的照片和许诗诗的照片，两张照片对比了一下，姿势确实一样。
跳楼很难造成如此姿势，除非许诗诗有意为之。
“两个学生，三个老师，都是在许诗诗死后相继死亡？那舞蹈教室的哭声是什么情况？有人亲眼见到这个哭泣的学生么？”封林将照片还给了老陈，对舞蹈教室哭泣的‘人’有点兴趣。
“不知道，我反正没见过，唯一见过的保安已经回老家了，神经不正常。”
“保安在许诗诗死后听到的哭声还是在死前？”封林紧皱着眉头，许诗诗将这些人弄死的目的是什么？报仇吗？但系统任务发布的内容是，还有一个大boss。如此看来，真正的主谋还没死。
或者，许诗诗没有能力杀了她？
“死后。”老陈目光微眯，“你的意思是，许诗诗在疯狂暗示我们，杀人凶手是学校里的人，并且参加过舞蹈训练？”
老陈作为警察，思维缜密，将一切都联络在一起，脑海中瞬间清明起来。
“体育馆跳楼女老师是她的舞蹈老师，那男孩子和两个发疯的老师我确实没调查过，如此说来，许诗诗是在报复生前欺负她的人？那真正的杀人凶手呢？”老陈问出了自己心里的问题。
真正的杀人凶手呢？许诗诗为什么不报复她？
“不知道！”封林摆摆手，他要是知道真的杀人凶手，还用坐在这里吗？直接联合许俊强抓人去了。
“我觉得是许诗诗的同学，家中有些背景，并且嫉妒许诗诗的人，女生概率偏高。”老陈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面店老板，并不需要顾忌自己的身份。
封林听到老陈的话，并没有否认。
“这些东西我都能看看吗？”封林将里面的文件都拿了出来，是老陈自己的案件分析记录。
“可以。”
得到对方的同意，封林将资料一股脑的倒在桌子上，按照老陈的说法，许诗诗是报复他们，但封林没想明白那个男生和发疯的两个老师，有什么关系？
“两个老师在许诗诗高一的时候授课过，不过就一学期。男生是隔壁班的，曾经许诗诗被校园暴力的时候出手相救过，只不过男生后来教训的很惨，警告他在装好人，就不客气。”老陈在一旁翻开了案卷，缓缓开口道。
“这是唯一的联系？”
“对。”
“那许诗诗将这男生弄得跳楼干什么？不成立啊！”封林对这个理由有些说不过去，如果是这样的话，许诗诗应该对她心存感恩才对。
“这就不得而知了，这些都是我们从同学口中得知，具体并不知道。”老陈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理解。
封林将这件事记了下来，或许是线索也说不定。
将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一起，封林能记的都将他记了下来，或许晚上有用也说不定。任务地点在一中，或许许诗诗已经在那等候他的到来，破解谜题。
他的目的，就是找到杀害许诗诗的真正凶手。
半小时之后，封林长叹了一口气，他将所有的记录和照片都看了一遍，包括老陈自己的见解，很中肯的猜测。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五点多钟了，店里陆陆续续有客人进来吃饭。封林也没有久留，将东西还给老陈之后，告别一声，抱着案卷离开了面店。
回到深夜美食屋，打开店门，将案卷放在了桌子上。
拿出按键手机，封林调出了神秘的红衣女孩任务，里面出现了任务的详情时间；今天10点-次日凌晨5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