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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艳说的其中一件,不就等于说还有很多件,如果此刻写个服字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我会毫不犹豫写给他,毕竟他的降术十分厉害,不得不教我心眼口眼。

军魂附在旅客的身上后,正如雨艳所说,不必为黄静雯开法眼,相信她也能够从旅客的反应中瞧出异状,因为被军魂附体的人像疯了似,无视酒店的庄严,无视保全人员的存在,只管冲进酒店内,下停的大呼小叫,吓得全场的人目瞪口呆,即使是柜台的女服务员,也顾不了仪态,纷纷众在一起,忙喊着保全前来相助。

黄静雯大吃一惊的说:“到么发生了什么事?我要过去问个清楚……”

雨艳冷静的说:“黄小姐,你现在走出去,非但帮不了忙,只会添加一名疯妇。”

黄静雯说:“不!我是酒店的总经理,酒店发生骚乱的事,我绝对不能站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对!报警!还是我自己报警算了……”

黄静雯拿出自己的手机,快速按下三个九九九报桉,我原想劝她不要多此一举,可是料想劝也劝不出什么效果来,最后还是留心观察,那些不幸被军魂附体的人,是否会出现更激烈的巨应和异状。

我发觉那些军魂附在人的身上后,表面上虽是疯疯癫癫,语无论次,大呼小叫,但他们的动作是有顺序的,并不是眼中所见那般胡乱瞎搞,只不过群体的动作快慢并不一致,所以不容易察觉出来,但只要细心观察,便能瞧出他们急三步叫一叫,慢两步呼一呼,接着又急三步再慢两步,而慢两步的动作,像在接收什么讯息似,耐人寻味。

我忍不住问雨艳说:“那些军魂附体之后,动作中似乎……”

雨艳回答说:“主人可以在细微之处瞧出这点异状,确实很不简单,没错!”

刚才我说过,“军魂的一举一动听命于施降者,所以他们慢两步的原因,主要是在接收也篷的指令。”

这时候,酒店大堂的场面十分溷乱,情形就像被一批疯癫的人闯入似的,肆无忌惮的乱冲乱撞,几名保全联手亡前,欲想制止军魂附体的人,可是那些疯癫之人力大如牛,即使年过半百之人,或是年轻貌美的女人,皆是一样,最后非旦无法制服他们,反而令那些还未找到肉身附体的军魂得偿所愿。

黄静雯报警之后,也篷这时候走到我们的面前,趾高气扬的说:“虎生,上次是你走运,但这次我不会再犯轻敌大意的错,眼下就看你如何抵挡桑密那的攻击,实话说,我是很希望你能抵挡得住,如果抵挡不住而向我跪地求饶,我会十分的失望和痛苦,一种无敌寂寞的痛苦呀!”

也篷不可一世的傲慢态度,教人难以容忍,加上当着美女的面前向我百般羞辱,我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愤怒,激动破骂的说:“也篷!你未来的痛苦何止一件,单是使用降头术害人一项,已是天理难容,必遭天谴!”

也篷冷笑几声后说:“哈哈!霸气的降头师,还需要怕上天、怕天谴吗?如果我怕上天的话,那我的降术便不会有今日的成就,难道雅琳达没向你提起过我降术的厉害吗?哈哈!天谴?那只会降在无能之人的身上,我当它是放屁!”

黑面魔和无牙魔同时笑了起来,后者还沾沾自喜的说:“哈哈!笑死我了!天谴只会落在没用的人身上,连这点也不知道,还敢自称是什么降头师,什么五使者的主人,真是笑死人了,哈哈!”

真要命!讲多就错多,不讲就没错,有时候某些事,真是不能以正面思考去确定一切,毕竟正面的背后,还有许多鲜为人知的真相,有时候歪理反映出实理中的误差之别,单是天谴无法落在降头师的身上,便是一个歪理对实理,误差之别的真相。

黄静雯插嘴的说:“不好意思,我不知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我相信酒店肯定没有得罪过你们,好不好帮帮忙,先制服那群疯癫的人,我不想酒店的声誉受到伤害,同时,我可以保证酒店不会向你们追究责任,好吗?”

我不好意思的说:“黄小姐,不好意思,因为我们的事令酒店……”

我的话还未说完,也篷便很不礼貌打断我的话,并歪让我继续说下去,直骂道:“去你的!低声下气对女人说话,亏你还想当降头师,简直丢尽我们降头师的面子,滚回家喝奶去吧!哼!”

黄静雯说:“不!这并不是低声下气,是礼貌和修养的一种。”

也篷瞪大着眼睛,仇视黄静雯说:“你懂个屁!礼貌和修养是给你们用来对待降头师的,还有你们女人除了服从降头师之外,双腿是用来张开给降头师爽、给降头师插,嘴巴是用来含鸡巴,不是用来教降头师做事的!他妈的!”

黄静雯被也篷喷得不知是无力还击,还是羞于反驳,我虽是很同情她的处境,也不满也篷的态度,不过,他刚才说话的语气和说出那些所谓的道理,倒令我有几分佩服和痛快,或许男人对女人的幻想空间里,就是想得到这种待遇吧。同时,这一幕令我深深感受到,霸气是何等的重要,其实他说得没错,我连一个女人也压不过来,目后如何去压住那些冤魂和鬼怪的东西,如何去当个降头师?

也篷似乎骂上了瘾,缠着黄静雯喋喋不休,继续的骂说:“我之前在柜台要找虎生,你这个臭婆娘用办公室里面的电话通知他,以为我会不知道吗?告诉你吧,如果不是他肯答应下来见我,这里恐怕已经不知死了多少人,现在居然还敢在我面前讲声誉和追究责任。对了,你不是一直喜欢用警方来压我的吗?待会警方来的时候,千万记住要把警方带到我面前来,哦……不说了……来了……”

也篷讲到一半,好像感应到什么似,即刻不再说话,并退到我们的右手旁。

黄静雯固然不会追着也篷论道理,我也因为也篷的反应,提高警惕之心,即刻观察大堂的动静,岂料一看之下,吓了一跳,因为后面两部旅游巴士的乘客,瞧见大堂溷乱的情形,都不敢冒然走进酒店,但好奇心的驱使下,大部分的人还足感兴趣涌下车看热闹,以为远离大门便会没事,结果在无知的情况下,白白丢失了肉身,他们除了增添疯癫人数之外,还令上前关心他的亲朋好友亦成为疯癫一族,然而得到肉身附体的军魂,此刻已朝我们的方向迈进。

我想这回惨了,军魂附在人体上,倘若我们打他们的话,万一打死了,我们可成了杀人犯,但不反抗就会被他们活生生掐死,真是打他的头又硬,咬他的屁股又臭,该如何是好呢?

黄静雯见到疯癫之人朝我们的方向走过来,忙上前向他们挥手说:“大家冷静一点,不要冲动!”

火狐上前把黄静雯拉回来说:“别假天真啦!那些人已经失去理性,你说什么都没用,还会随时没命的!”

也篷笑笑脸的对火狐说:“老相好!雅素!别这样激动,你拉她回来也没用,她得罪的人并非普通人,而是我也篷降头师,你以为我会放过她吗?对了,如果她想告我恐吓的话,麻烦你一定要做我的证人,证实我确实有恐吓她,内容是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哦……”

火狐气得以泰语骂说:“比丁!咪阿赖干,麦动扑卡姑,拜该该!(浑蛋!有什要事不要对我说,滚远一点!)”

也篷嘻皮笑脸的用泰语回答火狐说:“喔……学张勒……懒脉弟遮干,麦动摩柯啦……(喔……漂亮极了……许久没碰面,不要生气啦……)”

黄静雯很不满意火狐把她拉回来,并且很认真的对火狐说:“小姐,谢谢你的好意,我是酒店的总经理,绝不能不负责任躲起来,即使他们是如何的疯狂,一会儿警方和消防员来了,他们自会处理,你就让我和他们谈谈吧……”

急性子的火狐很生气的说:“你再走出去,肯定会没命,他们的精神状况已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除非也篷肯收回降头术,要不然再多的人也不够死呀!”

黄静雯说:“我想他们只是精神错乱,不至于会弄死人吧?”

雨艳说:“黄小姐,不是不至于会死人,而是一定会尸横遍野,因为也篷和你开个玩笑,他刚才不是说你很喜欢报警吗?所以他刻意等警方到了才下屠杀令……”

黄静雯难以置信的说:“什么……屠杀令……不会吧……”

也篷大声回答说:“对!她没说错!她以前是我的助手,所以了解我的脾性,了解我会尊重对方选择的死法,你一直用警方威胁我,那我就成全你死在警方的手里,哈哈!可爱又美丽的高贵小姐,我对你算够细心、够体贴了吧,来首查查舞如何?玲卡班,扑干则来则露亚,马卡羊,那拜个来个弟,哈哈!”

死也篷可真是给他气死,我们愁得发急,他却在我们面前跳起舞来,如果我有高血压,不死在他的降头术下,也会死于爆血管。

雨艳脸色一沉,百般无奈的说:“糟糕……果真是这样……”

我问雨艳说:“怎么了?”

雨艳指向酒店的大门口,看见外面来了几辆警察车和消防车,这时候,我似乎也快疯癫了,相信雨艳和火狐的表情和我一样,要不然黄静雯不会直呼她们的名字。

黄静雯勐然叫着火狐和雨艳说:“你们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雨艳摇头叹气的说:“完了……大祸临头了……他果真想下屠杀令……哎……”

黄静雯拍拍火狐和雨艳的肩膀说:“怎么了?警方来了可是好事一件,我们可以把现场交给警方处理,我先出去向警方告知一切的状况,到时候你们当我的证人,指责也篷先生对我的恐吓,我和酒店绝对不会放过他,一定要向他追究到底。”

火狐捉着黄静雯的手说:“你不能出去……现在不是你和酒店不放过他,而是他下会放过你和酒店……”

我同意火狐的说:“是呀!黄小姐,你真的不可以出去……”

黄静雯说:“为什么不可以出去……别担心,有另一条通道可以直达酒店门口,绝不会与他们面碰面的,放心吧!”

雨艳说:“不行!黄小姐,你真的不能出去!外面还有很多军魂,现在最可怕的不是军魂,也不是这里疯癫的人,而是那些警察,也篷果然又开始施降了……”

我瞧见也篷开始默念咒语,渐渐明白他在搞什么鬼,他先命令军魂到场,然后拖降术拖延时间,像上回青莲教那般,让警方找不到酒店,直到大半数的军魂附上人体后,再把大堂弄个天翻地覆,他才让警方进来,这表示说他开始要杀人了,同时我也明白雨艳之前为何会说,全国的警力也无法制止他的原因。

火狐激动的向也篷吐出心声肺语的说:“也篷!你不可以这样做!这样会死很多人的,你也没必要杀那么多人吧,如果我的死能令你出口气,那你放过他们吧,我愿意一死,让你图个痛快……”

也篷冷笑的说:“就凭你!开玩笑!除非十灵女和你们一伙人都拜到我的门下,还有这个女经理当我的性奴,给我和我的手下含鸡巴,干个痛快,我也许会考虑放过这里所有的人。”

我气得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破骂的说:“休想!也篷!虽然我的法力无法和你相比,毕竟你出道几年,我出道只是几天,但我是曾经死过的人,就算要我再死一次,我可以保证的说,眉毛绝不会皱一下,你少用死来吓唬我!哼!”

也篷冷冷的说:“好吧,你就睁大眼睛看着,他们是怎么样个死法吧!”

黄静雯不解的问说:“警察来了,为何还会死人呢?我真是不明白……”

我有些沮丧的说:“因为……你叫来的是……有佩枪的警察呀……哎!”

第四章下下之策也篷对我们使用了拖延术,他让大半数的军魂附体后,将酒店大堂闹得乱七八糟,人心惶惶,并且令自作聪明的旁人,以为站在远处的位置上便可观看现场的实况,满足好奇心,可是他们万万想不到,也篷唤来的是肉眼看不到的军魂,不管人站在什么位置,最终难逃军魂附体的厄运,最后成为另一位疯癫之人。

我不得不佩服也篷在降术的造诣,除了法力高超之外,运用的策略更是教人心服口服,好比黄静雯一直用警方向他施压,他就反用警方的能力,给她带来更巨大的杀伤力,这般灵活的手法施展降术,固然是收到最大的收效,然而,我虽是不满意他的作风,但他那股威武的霸气,无可否认是值得欣赏的。

警察终于抵达酒店门口,这也表示大难已经临头,偏偏黄静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还质问警方既然来了,为何还会死人,我很无奈的回答说:“因为……你叫来的是……身上有佩枪的警察呀……哎!”

黄静雯不明白的说:“警察有佩枪很正常,要不然如何维持治安呢?”

雨艳叹了口气说:“哎!黄小姐,你不相信酒店有军魂的存在,但这里的人却不明不白的疯癫起来,难道是巧合吗?现在好了,你通知警察前来,等于是把枪送到疯癫的人手上,手无寸铁的人已是难应付,现在还要应付手里有枪的疯癫之人,我真不敢想像……待会会出现什么样的惨况……”

黄静雯听雨艳讲解后,大吃一惊的说:“对呀!如果真是屠杀令,这可怎么办好呢?”

我尝试说出自己的想法,让雨艳参考的说:“如果我请蛇灵攻向也篷,或者驱走疯癫之人身上的军魂,不知有没有效用呢?”

雨艳说:“主人,绝对不行,也篷一向贯彻知己知彼的心理战术,必定已估计你将使用什么招数抵抗,所以事先他已策划好一套攻略之计。如今,疯癫之人遍布整个大堂和门口,为何只有一部分疯癫之人向我们这边逼近,但又边走边退呢?因为也篷不是用他们来取我们的性命,而是用他们去扩散范围,主要是让蛇灵在头尾无法兼顾的情况下,疲于奔命,最后他就能轻易将蛇灵消灭。”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原来是这个道理,也篷真是不简单呀!”

雨艳感叹的说:“能操纵高超降术之人,心思缜密是必备的条件,要不然绝对无法运用一百零八个『卡茶』,构思出百万个不同的咒语,欲像也篷这般将『卡茶』发挥得淋漓尽致,除了先天性的资质和后天性努力之外,最重要还是那份专注的意念力,视一切为无物的凛然霸气。”

这时候,酒店门口又有三辆警车驶了进来,而且有一辆是乘载四十多人的大型警车,另一辆是小型五人警车,前者是机动部队专用,后者是署长级专座。

雨艳叹了口气,神情极为严肃的对我说:“主人,现在我们不能不使用下下之策,这也是唯一的生路,希望主人可以答允。”

我深知目前的状况已是水深火热的阶段,别说是下下之策,如果能成功避过此劫,即使是下下再下下之策,亦会变成是上上之策,最难得足这个时候,雨艳还能为我献谋划策,试问我还可以说不吗?

我即说道:“雨艳,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会全力支持你!”

雨艳吸了口气说:“逃!”

简简单单,一个逃字,带来石破天惊的震撼力,而这份震撼力的背后,不知要用多少条性命换取而来,刹那间,我不懂得做出反应和回答,怀疑是自己听错,还是雨艳说错,怎么可能丢下数以百计的生命于不顾,自己则抱头窜逃,这未免太不人道。

雨艳这句话已在我的人生经历中,留下一份难忘的回忆,我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总而言之,也篷的恶吓不了我,雨艳的逃却把我吓倒。

火狐追问我说:“主人,雨艳的建议如何?”

我拒绝的说:“现在弄到这个局面,我怎么能一逃了之呢?”

雨艳问我说:“主人,刚才您不是答应说会全力支持我吗?”

我疑虑的说:“雨艳,我是说过全力支持你,但我指的支持以为是不要命的对抗也篷,岂料你的建议竟会是逃,但现在眼前摆着无数的性命,恕我无法认同。”

雨艳说:“好吧!主人,我们二个就死在这里,反正有不同国籍的人,和几十位警察陪葬,不管肥胖矮瘦、年少老幼,甚至不同肤色的也都有,亦算是不枉此生。”

雨艳这么一说,显然是以退为进,我也因此产生疑惑:心想:人遇难、逃念生,并不稀奇且属正常,但她一直盼望有位不怕死的人在她面前出现,照理说不该是个胆小怕事之人,莫非逃走才是正确的做法?

我阻止的说:“慢!容我再想一想……”

雨艳说:“主人,情况已经十分恶劣,一粒子弹飞过来,只需数秒钟罢了。”

火狐说:“主人,巫爷不是经常提醒我们,遇上什么阻力,尽量不要硬碰,一切等到了泰国就会没事了吗?”

雨艳和火狐说得没错,不管我们做怎么样的抵抗,始终抵抗不了子弹,况且巫爷经常叮嘱我们,遇上阻力尽量不要硬碰,看来阻力是指疯癫之人的身体,而今面对军魂束手无策,正因为他们的身体形成一道无形的阻力。至于硬碰,极有可能指的是子弹,又或者是指蛇灵,总之,不是我们和蛇灵出事,就是旅客们遭殃,所以绝对不可硬碰,必须慎重处理,或许逃走有可能是减少伤亡之良策。

发邮件到<a href=mailto:发邮件到第一版主(全拼)@gmail.com突然,我想起雷情说过的一句话,有感而发的说:“哎!也许雷情说得对,有时候后退也是一种勇气,比起上阵杀敌的勇气还要大,我们就后退吧,希望巫爷他老人家能保护这里无辜的人,走!”

雨艳和火狐听我说肯后退,原本皱紧的眉头,总算可以松弛下来。火狐另有一个问题,她指着黄静雯问我说:“她呢?”

我毫不犹疑的说:“带上吧……”

黄静雯惊讶的说:“我怎么了?”

雨艳迅速栘至黄静雯的身边,背向着也篷说:“退!”

我让狐艳二人先退,她俩人挟着黄静雯便走,一开始黄静雯是有些反抗,但接着不知是她自愿跟我们一块后退,还是狐艳二人用力将她挟走,我们四个总算一口气直往电梯的方向奔走,即使听见黑面魔和无牙魔的耻骂,亦只当作是耳边风。

黑面魔大声咆哮说:“他妈的!狗杂种上苋然逃跑!不顾他人的死活!去死吧!”

无牙魔激动怒骂的说:“去你妈的!死乌龟!以为逃跑就没事!你们肯定会后悔!有种别回来!浑蛋!浑你妈的臭蛋!臭鸡蛋!哼!”

听见二魔对我们的耻骂,心里实在很难受,但眼前只有忍着,不可轻举妄动,同时希望雨艳逃的建议,能大量减少伤亡的数字,或全部的人都能安然无恙,要不然我这辈子永远都无法原谅我自己。

当我们转向右手边电梯位置之际,发现电媚竟然站在电梯外,她见到我们的时候,迫不及侍立刻走进电梯内,并且挥手叫我们赶快过去。

电媚紧张的说:“快,快进来!”

我们三个来到电梯口,正想进入电梯之际,黄静雯却不肯和我一块进去,并且态度认真的说:“龙先生,我是酒店的经理,有责任看管一切,掉头不顾可不行的,况且我相信情况并非那般可怕,现在你们先回房间,记住把门锁上,我会命保全尽快上去,如果警方想要你们提供资料,我会亲自带他们上去,假设不是我带上去的话,先不要把门打开,待确认后再开门也不迟,一切小心为上。”

火狐以闪电式的手法,出其不意将电梯外的黄静雯给拉了进来,并说:“关门!”

电媚第一时间按下关门键,一脸无奈的黄静雯只能陪我们直上顶层。

火狐说:“黄小姐,你不认识也篷,所以不了解他的为人,凡是长得有几分姿色,又曾与他对着干的女人,他都不会放过对方,我妹妹雨艳就是受害者之一,她被也篷用降头术操纵了好几年,完全失去自我,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最后才由我家主人救了回来。你则是十分不幸,因为我们的关系,导致你踩到他的尾巴,我不是在吓唬你,不管你躲在哪一个角落,他都有本事能找到你,而今看来你是无法留在香港,眼我们一起走吧。”

雨艳说:“黄小姐,我姐姐火狐所说的都是实话,如果你不离开香港,远走他方,下次见到你的时候,恐怕你已变成另外一个人,那是一个失去自我,整天违背良心,尽做些极不愿意做的事,不幸的话,极有可能还会成为他的泄欲工具,甚至成为他手下的性奴。我之所以能逃出他的魔掌,全是因为主人救我脱离苦海,侥幸的是,我身上有特殊的原因,才躲过失身一劫,至于你……恐怕不会我像那般幸运……”

我很无奈的说:“黄小姐,踏出电梯和你碰面的时候,我已经叮嘱你不要被牵涉到里头,躲得越远越好,可是你不听,最终还是躲不过,或许这么说吧,你被也篷盯上的原因,可能是见你有几分姿色,所以你第一句话还未说完,他就把你拉进我们的圈子里,即使你想躲避也躲避不了,他根本就不给你机会划清界线,所以你根本无法逃开。”

黄静雯张开双掌,示意我们给她说话的机会,我们三个该说的也都说完,正想听听她的意见或做出什么决定。

黄静雯说:“首先多谢各位的忠告,和对我关怀之意,不过,这类奇异怪诞之事,我是会听甚至可以接受,但绝对不会相信,毕竟现今已是登入月球的年代,无稽之谈也该适可而止。抱歉,我不是在讥讽各位的无知,只是个人见解不一样罢了,千万可别误会,同时,我不相信也篷先生凭个人之力,可以操纵我的一切,甚至因为他的关系,我不能留在香港生活,这未免过于夸张了吧。无论如何,我还是要多谢各位的好意,好不好是我自己的事,就让我自己做主,好吗?”

火狐不耐烦的说:“黄小姐,看不出你竟是如此的固执,之前我煽起的火光,主人的蛇灵现身,所有旅客变成疯癫之人,这些你都还不相信,我们还能说什么呢?”

黄静雯说:“抱歉!至于火狐小姐所说,火光和蛇灵一事,到底是魔术,还是障眼法之类,恕我无法说个清楚,而那些疯癫之人,可能是也篷先生找来的戏子,也可能是因食物中毒导致情绪激动,相信送去医院后,问题便可迎刀而解。我想这些问题没必要再争辩下去,哦……就快到了……再一次提醒,回到房间后记得把门锁上,没必要千万别乱跑,谢谢!”

这回火狐可真被黄静雯气坏,竞说她的火天素降术是魔术或障眼法,气得她双眼合上,口念咒语,当扬起右手之际,雨艳即时制止的说:“姐!不要!”

火狐不满的说:“既然黄小姐指我的降术是魔术或障眼法,我就给她一个机会,好让她分辨到底是魔术还是障眼法,哼!还有你这个三妹,如果不是你制止我给她开法眼,她现在怎会如此固执,真想带她到楼下看那些疯癫之人,到底是食物中毒还是军魂附体,鬼上身呀!哼!”

有能力出任酒店总经理一职的黄静雯,不管教育程度或修养方面,始终识大体,不态意妄为,并主动退让一步,因此便站到电媚身后低头不语,不再与火狐理论下去。

火狐气得不再说话,黄静雯则因希望避免争吵不愿说话;电媚左看右望之下,不知该说什么话;我则是因为担心楼下的状况,有话也说不出;雨艳双眉紧锁,说不出话来。刹那间,整个气氛变得十分沉静,如果不是电梯的数字灯在闪烁,不是通风口傅出气压的声音,还真以为是世界停顿,时光不再。

电梯终于抵达顶层,两边的门也打开,黄静雯送我们出电梯后,她自己可没走出来,这表示她不会丢下酒店不管,誓要履行经理之职,就是经过必理。

火狐急躁的说:“黄小姐,你还不相信我的话,真要留下来送死吗?”

黄静雯没有回答,只是耸耸肩,露出无奈的苦笑。

雨艳感叹的说:“哎!今天这个状况,留下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眷恋高位厚禄,一个是尽责尽忠;而逃走同样是两个原因,一个是怕死,一个是不想连累他人死。如果黄小姐是尽责而留下的话,那请你也能做到不要连累他人死亡,要不然你的留下,非旦变得毫无意议,反而会增添无数的罪孽。”

黄静雯不解一问说:“请问如何能够做到不会连累他人死亡呢?”

雨艳说:“很简单!从心理学方面着手,以我对也篷的认识,他知道身上的降术已到无人能敌的阶段,所以天不怕地不怕,可以拿到手的东西,绝不会拿少一件,也因为这点贪念,使他养成一点也不可以损失的习惯,所以你务必尽快熘出酒店,倘若要尽职可用电话遥控一切,当他知道要找的人都熘走,再没有任何利益的情况下,自会收回降术,免得疯癫之人闹出死亡事件,惹来警方给他不必要的麻烦。”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难怪你会建议要我逃走,原来是想要也篷在毫无利益的情况下,收回施放的降术。但我们始终还是在酒店里,这点肯定瞒不了他,最终都会杀上来的,那他怎会收回降术呢?”

雨艳会心一笑的说:“主人,放心,这点我早已做出了安排,无须担忧。”

我疑惑的说:“早已做出了安排?”

雨艳说:“难道主人不相信我吗?”

我即刻说道:“信!只要是从你雨艳口中说出来的,我百分之百的相信!”

黄静雯沉思中,突然问雨艳说:“如果也篷先生不收回你们口中所说的降术,最后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真会出现伤亡事件,像屠城那般吗?”

雨艳说:“没错!也篷使用的是桑密那降术,而修练这种降术,必须先收服一群冤魂,然后收养它们。一旦施起桑密那降术,收养的冤魂便会从他手里释放出来,然而桑密那厉害之处,是轻易能够霸占生人的肉身,冤魂附体后,便会透过降师施出的咒语而行事,不过,冤魂在肉身上,仅能维持两个小时便得离开。”

黄静雯看看手表说:“距离两个小时还有很长的时间,如果时间能快点过就好。”

雨艳苦笑一声说:“黄小姐,你不知道桑密那降术的厉害,所以希望时间快点过,但你知不知道将近两小时会怎么样吗?”

黄静雯紧张追问说:“怎么样?”

雨艳态度冷静的说:“死!”

黄静雯大吃一惊的说:“不会吧?”

雨艳解释说:“怎么不会呢?桑密那降术是利用冤魂附在人体上,然后听从降师的指令行事,可是冤魂是冰冷的阴气,人体是温热的阳气,当冤魂附体第一个小时,冷热参半,冤魂身上的寒气与热能中和,性情自然无比的兴奋至疯狂,这也是我们刚刚看见疯癫的一面。可是肉身并非死亡,阳气则源源不断的供应,彼长我消的情况下,约一个半钟头左右,冤魂开始抵受不住阳气,倘若降师此刻不施咒语收回冤魂,那冤魂便会主动掐死肉体,以求脱离,这也是从化学变成杀人降术的一种。”

火狐冷书嘲讥的说:“黄小姐,你不相信稀奇古怪的降头术,但某些降头术却参考化学的理论,演变成今日杀人于无形的降术,不怕告诉你实话,我这双手就曾经杀死主人的这个身体,但不是杀死主人,而是因为当时他的身体是另外一个人的。”

我阻止火狐再说下去,立即说道:“火狐,别把话扯远了……”

黄静雯惊讶的问雨艳说:“你刚才说降术没有被收回,最后会出现全体身亡?”

雨艳肯定的说:“这不变的答桉,也是降头师经常使用的手段,不收回降术是要对方死于精神错乱,收回降术则是要吓唬对方之用。”

黄静雯显得有些失控的说:“哇!那还得了?实在难以相信呀!”

火狐对黄静雯说:“黄小姐,如果你坚持要留在酒店的话,请看在无辜的游客分上,相信我三妹一次,尽快熘出酒店,要不然若是有人不幸伤亡,即使是也篷肯放过你,恐怕你也无法原谅你自己,对吧?”

黄静雯当机立断的说:“好吧!既然留在酒店也是要尽快熘出去的话,那干脆跟你们一块走好了,反正都是透过电话遥控现场工作,身处于什么地方并不重要,眼下只能祈求不要有伤亡事件发生,酒店的声誉……再也禁不起连番的冲击……”

听见黄静雯有感而发的心底话后:心想:酒店的不幸皆因我而起,倘若我当日不住进酒店,便不会遇上也篷,不遇上也篷,一切的事便不会发生,而今不知足应了不是冤家不聚头,还是应了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的宿命。

我掩饰内心的歉意,装出喜出望外的表情说:“好呀!黄小姐能接受我们的意见,一块离开这里,那是最好不过了!”

黄静雯耸耸肩,无奈苦笑的说:“我不知道做出这个决定有没有错,希望如你们所说那般,我们的离开能令也篷收回桑什么那的降术,令无辜的游客躲过一劫。”

火狐说:“放心吧!黄小姐,我虽是雨艳的二姐,也是个很爱面子且好胜之人,可是讲到对降术的认识和处事方面的智慧能力,我可远不及她,单是冷静这一点,就足够我向她学习个十年八载的。”

黄静雯浅笑一说:“火狐姐是吗?你能够向我这个外人自然说出自己的缺点,表示你仍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也是不简单的。”

我催促的说:“好了!别站在电梯口,我们还是快点走吧,但不知雨艳做出什么安排,如何撤退,现在是否先回房间呢?”

雨艳说:“不!跟我来……”

第五章聪慧的雷情黄静雯终于接受我们的提议,不再固执,愿意和我们一块离开酒店。其实这个做法,主要是令也篷在毫无利益的情况下,收回桑密那降术,因为游客一旦出现死亡事件,他难免会遭受警方的调查,以他一向既自私又贪婪的性格,他绝对不会给自己添麻烦,况且他的身边还有很多见不得光的生意,所以雨艳对这个策略有九成的把握,而我和火狐则对她投下绝对的信心。

雨艳一马当先,带领我们往楼梯的方向走,我边走边想,这条路是直抵楼顶,莫非是向空中逃亡?可是又觉得不会有这个可能,雷情这七天不宜走动,必须睡在床上,怎么可能从空中逃亡,除非放弃培育巴拉吉,不过,性命和巴拉吉相比,性命显然是比较重要,何况还是十三条人命。

糟糕!莫非雨艳为了保护众人的性命,要雷情放弃培育我的巴拉吉,那我往后的日子不就少了很多人生乐趣,无法和女人享受鱼水之欢,成了千喜太监吗?

不知是否关系到下半身,所以心理上显得特别沉重。假设雨艳主张放弃培育巴拉吉,我也不能怪罪于她,毕竟生命比什么都来得重要,何况还是十二条人命,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假设要恨的话,亦只能恨也篷,倘若不是他的出现,我的鸟岂会不翼而飞?越想越气,真想找把刀子到楼下桶他几下方能泄恨。

不知不觉,大概爬了三十多级阶梯左右,总算来到酒店的顶层。这个地方我曾来过,当晚出发前往鬼屋,就是在这里登上直升机。今天同样是两架直升机,雨艳和电媚毫无疑问登上其中一架,我和火狐还有黄静雯,自然跟随在她的身后。

登机前,雨艳不曾提问其他人的状况,似乎一切的调动已掌握在她手里,瞧她一脸胸有成竹的表情,我也不必多此一问,相信能够做或可以做的一切,全数已在她运筹帷幄的策划里,取得最佳的妥善安排,倘若有美中不足之处,恐怕只能是天公不作美,要不然可没有第二个理由了。

原来卿仪和圣凌师太早在机内等候,她们见到我,脸上流露出又惊又喜的笑容,惊的是可能因为黄静雯的出现,喜的大概是还能见到我活生生的跟上来吧。然而,她们的笑容,想必是因为我没有死去,便值得高兴一番,但卿仪望向我的眼神,是一份触不到的关怀和爱意,静悄悄地送进我的心窝里。

唯二下我心烦的是见不着雷情,看来她应该在另一架直升机上,由于黄静雯在身边,我不好意思向电媚追问巴拉吉的问题,只能绑上安全带,默默等待起飞。

过了一会儿儿,直升机终于起飞,我不明白为何两次乘搭直升机,心情总是忧愁和烦闷。这次飞行虽然不是在夜晚,可以望见窗外山林和海洋的景色,但心里始终存在着挥不掉的疑问和忧惧,导致提不起观赏的心情和乐趣,实属乏味。

内心有几道问题,可真是算不出来,其中一道是关系到我的下半身和下半生,即使不想这个问题,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又该住哪里?黄静雯跟着我们一块走,是否和我们一起逃离香港?如果她不跟我们离开香港,那她的处境要如何做出安全的安排?还有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妹妹静宜,也篷会不会错把冯京当马凉?

从没想过和黄静雯共同遨游天空的一天,而今她正坐在我的面前,并且无意中发现,她胸前被安全带缚紧的丰满饱乳,似乎不甘受缚于人前,一对霸乳迫不及待发挥浑然的韧弹力,欲想透过钮扣的缝隙愤然爆出,以解除束缚的不快。除此之外,雪白的乳房上,锈有白色蕾丝小花的粉红色性感胸罩,若隐若现,我看了更是难受,欲血沸腾,淫生邪念,推想着胸罩上面必沾有她的体香,倘若拿在手上必定是无比的兴奋,要是能亲手为她脱下,即使来世投胎做只乌龟也无所谓。

照理说,窥见黄静雯性感诱惑的艳乳春光,我本应是无比的兴奋,即使不能将她就地正法,亦会到洗手间将自己正法,可是想到下半身的苦恼,一个无声的叹息,犹如堕进了无生机的阿鼻地狱般,在极度绝望的无奈情况下,我渐渐明白常人所说的一句话:“穷不是问题,做人最重要是拾得起头来,那才是真正的大丈夫。”

没错,做人要做大丈夫,做降头师要做霸气之师,而今,大鸟飞走了,身上仅有一只婴儿般的小小鸟,往后真不知如何去当个大丈夫,更不懂得如何成为降头师之霸,眼看自己落泊到如此不堪的局面,我感到不胜希嘘!

不知在天空飞行了多久,更不知还要飞多久,但窗外的地面上停放着无数的大型客机,似乎在向我们的小飞机发出警告,少在它们面前耀武扬威,飞来飞去,速速降落。

果真,我们小小的直升机,开始降落地面,想不到我那倒楣透顶之气,竟把直升机也给拖累了,逼着要承受大飞机凌弱之辱。或许这么说吧,其实这不关我的事,它本就不该闯进大飞机的空间领域,好比我不该踏进巫术的圈子里一样,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和它并非是自愿,就如坐在我面前,一脸焦虑、旁惶之色的黄静雯一样。

机师打开舱门,火狐第一个跳出去,接下是雨艳和电媚,我则让圣凌师太先出去,主要是我不舍得放弃观赏黄静雯苗条的身段,和那浑实诱惑的弹臀,但圣凌师太出去之后,我却抢先一步跳了出去,因为只能面对面,方可欣赏她胸前豪乳晃动的一幕,同时亦相信在场的不管是男还是女,对这一幕一样是充满了期待和喝彩。

黄静雯这一跳,如我心中所料,她胸前丰满弹实的豪乳充分展现出骄乳之霸气,除了震撼的魅力,其丰满饱胀的弹力更是浑身是劲,即使连番发出激烈的震荡后,余荡的威力亦足以掀起暗涌的波涛。这也说明了一件事,男人的拳头未必比女人的馒头厉害。因为男人的拳头,无法同时打倒一大群的人,但女人胸前的馒头,可以同时令一大群的人疯狂,甚至可以令他们出卖自己的灵魂,起码我身旁的两位机师已把灵魂给卖了,要不然怎么会不顾身分,目不转睛,直盯在黄静雯的胸脯上?

黄静雯离开直升机后,两位机师不知拿了什么单据给卿仪签,接着准备离去,而黄静雯则是不停的通电话,想必是为酒店的事操心,忙个不停。

突然,我发现雷情竟坐在轮椅上,而这张轮椅正是在酒店见过的那一张,莫非整个逃亡过程里,她都没有离开过轮椅?如果没有离开过轮椅,不就等于没有放弃培育巴拉吉,假设已放弃又何苦还要坐在轮椅上,看来我下半身尚存有希望。她们在这恶劣的环境下,仍为我保住巴拉吉,这不仅是忠心,更是一份义之所在。

我走上前想送一份关怀给雷情,岂料慧明张手阻拦,不让我接近雷情的轮椅,百思不解的我只能对她说:“慧明,你们辛苦了,让我来推轮椅吧……”

慧明坚决下肯把手放下,继续阻拦,吞吞吐吐的说:“主人……这……”

圣凌师太走到我身边小声的说:“主人,就让几个小徒弟负责照顾雷情吧,我命令她们筑起一道人墙,除了风姿和雨艳之外,一切的人,包括主人在内,皆不可靠近雷情,免得损害巴拉吉的灵气,希望您能见谅,别责怪她们。”

我心中:吕的说:“哦!原来几个小师妹是保护巴拉吉的灵气不被侵犯,这可是对工作表现尽责的态度,怎能责怪她们呢?况且今次的逃亡,你不但在短短的时间内调度有方,还能够做出各司其职的安排,更是大功一件。”

圣凌师太尴尬的说:“主人,多谢夸奖,但我可不敢接受,其实您刚才说的调度有方、各司其职的安排,并非我的功劳,而是雨艳出门前一手策划的安排,我们只是听从她的吩咐,如果您想要称赞或记功的话,应该记在她的身上。”

简直难以相信,整个逃亡的过程竟是雨艳一手安排,现在想起来觉得这不是没有可能,她起初要求我拒绝接见也篷,之后见请求无效,态度随即转变,非但没有婆婆妈妈的苦缠,反而迅速做出反应。当时她叫电媚一块到房间,想必就是趁我换衣服的时间,对整个逃亡做出了准备,包括要求轮椅和直升机等等……我望向雨艳的身上时,恰好她又望了过来,可能她见慧明阻拦我,所以想向我解释其中的原因,当见到圣凌师太走到我身边,可能觉得没必要再多此一举的解释,所以没有走过来,而我向她点点头,发出会心一笑,以示对她的感激和鼓掌。

机运大楼的工作人员,男男女女,分开左右两旁,各自四个人,负责所谓的“押解”,领我们到门口的入口处,办理离境的手续。

这座大楼的入口处,分开左右两个部门,一个是离境,一个是入境,离境是不进入香港的领域,一般是转机飞向其他国家;入境则是进入香港,很多本地居民从澳门回来,都是经这条通道进入香港。

眼前这两条路,对我们来说离境是必然的,但对黄静雯来说就未必了,因此大家都停下脚步。

雨艳对黄静雯说:“黄小姐,如果你想保命的话,绝对不能留在香港,也篷肯定不会放过你。”

黄静雯一头雾水的说:“慢……我身上没有带护照,除了留在本地之外,如何能够和你们一块到外国?即使陪你们离开香港,起码也要先回家拿护照吧,对吗?”

雨艳说:“黄小姐,只要你肯和我们一块走,我担保你不需要护照,也能跟我们一起离开,如何?”

火狐说:“黄小姐,我三妹雨艳并不是空口说白话,其实我也有能力带你过关,只不过她在场,我不敢班门弄斧罢了,毕竟她的降术比我高出很多倍,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吧。”

黄静雯难以置信的说:“降术?你们是想告诉我,凭你们的降术就能带我离境?好!我就当你们的降术真能通行无阻,但离境后去哪里?如何入境?如何在当地居住?我的家庭和事业又该如何处理?即使要走也不能像这样一走了之吧?”

大家被黄静雯反驳得哑口无言,即使暴躁的火狐也不懂得应付,毕竟她说的话很有道理。相反的,我们原本好心的提议,则成了一个既愚蠢又白痴的决定,当真不知是好笑还是好气。

正当大家苦无反驳黄静雯理由之际,雷情突然说道:“黄小姐,印象中,我若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有一位长得和你很相似的双胞眙妹妹吧?对了,她同样是酒店的经理,叫黄静宜,假设也篷把她当作是你,或用她威胁你现身的话,不知你会怎样应付呢?难不成学我当日那般,寻求警方的保护?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现在可以先告诉你,将会出现一个怎么样的下场。”

黄静雯惊讶中问说:“怎么样的下场?请说……”

雷情指向我的手臂说:“你的下场是怎么样,我无法未卜先知,但你可以参考我的下场。你先看看我主人手臂上的牙印,那是我中降后所咬下的,要不然酒店也不会出现人肉事件,更不会出现今天她们所说的疯癫事件,相信此刻你心中应该也有个底了吧?”

我让黄静雯看清楚手臂上的牙印,她看了之后,脸色开始有所转变,显然信心已有所动摇。雷情出其不意将黄静宜揪了出来,这招果然十分奏效。

黄静雯说:“我想事情不会如想像中那般坏,不会如此严重吧……”

雷情叹了一声说:“小姐,你是处女吗?”

黄静雯被雷情这么一问,顿时脸红发烫,错愕中,瞪了雷情一眼。

雷情接着说:“如果是的话,我可丛让你更相信降头术的厉害,起码你下会存在疑惑;如果不是的话,那十分抱歉,我的身体不可以给你碰触。”

黄静雯疑惑中不停望向雷情的身上,最后,有些尴尬的点点头。

雷情说:“好!那你走过来……一黄静雯慢慢走到雷情身边,雷情牵着她的手,摆在自己阴穴的位置上。”

黄静雯大吃一惊,突然大声一叫的说:“怎么会这样?”

一句响亮的惊叫声,引来所有人的注意,包括等候入境或离境的人,还有在场的工作人员。

火狐走到黄静雯的身边,小声的说:“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黄静雯勐然摇头,但又不像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似,总之,她那种感觉可说是模棱两可的感觉,知道与不知道之间吧。

火狐说:“就是长在男人身上的那条东西,哈哈!”

黄静雯脸红的说:“不会吧……是不是她天生……”

电媚即刻说道:“黄小姐,你可别误会我们的雷情是阴阳人哦,她可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黄静雯疑惑的说:“这怎么可能?”

雷情说:“黄小姐,你冷静想一想,有什么男人敢大胆的切下来给我,相信世上没有一个敢这么做吧?但我可以大方的告诉你,这位大瞻的男人就站在你旁边,他就是我的主人。为何我不惜羞辱,也要向你透露此事,原因是要你相信降头术的存在,和知道降头术的厉害,也只有你的相信,那你的妹妹才不会受害,除非你继续坚持固执下去,愿意交出你和你妹妹的性命,与也篷赌上一次。”

黄静雯惊讶中说:“我现在不是不相信降头术的厉害,只是想也篷先生非要害我不可吗?我和他并无过节,即使讲过一两句得罪他的话,也不用要我死吧?”

雷情说:“黄小姐,现在不是想的时候,而是该怎么做的时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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