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团之上——僧尼秘史】中卷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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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中卷一话说寂秋和寂白两人下了山,要寻个住处落脚。怎奈钱粮不足,只租到一个破旧的小茅屋,只有一间屋子,屋里只有一张床,空间很狭窄,只容得下两个人睡觉。上茅厕还要走到百十来米远的街角。
“师妹,寂白无能,你跟着我……怕是苦了你。”
“哪里的话,只要师兄你在我身边,再苦的日子,我也觉得幸福。”
“我原来有个朋友在一户大户人家做小厮,我央他帮我递个话,兴许也能同去。只是以后不能日日陪你。师妹你看,这可使得?”
“使得,使得。只要这日子过得下去,只要师兄你在,寂秋就高兴。”寂秋乖顺地说。
第二天一早,寂白便去到那户人家找他的朋友去了。寂秋也出门准备买些米菜。
谁知,寂秋半路上遇到一个肥胖男子。此人一脸泼皮无赖的模样,见她生的美貌,装扮像个姑子,便上来调戏。
“小姑子,你怎么下山来了?是不是思凡了呀?”
“……”寂秋瞪了他一眼,并不说话。
“想吃烧饼吗?让哥哥摸一下屁股,哥哥给你买!”那人说着,就要上手。
“啪!”寂秋给了这个动手动脚的男人一记响亮的耳光。
“休得无礼!”寂秋愤怒地说。
集市上的人都看向这里,上前调戏的男子颜面全无,骂了句“小秃驴”,悻悻地跑了。寂秋也羞愤地跑回了那间破房子。
寂白自从做了别人家的小厮,日日忙碌,不见踪影,有时候甚至晚上也不回来。寂秋心思单纯,并不猜疑,只心疼师兄劳苦,为他洗衣煮饭,甚是贤良。
一天夜里,寂秋独自坐在房中等待师兄。直至二更十分,师兄才跌跌撞撞走了进来,一身酒气。
“师兄,你喝酒了?”
“寂秋师妹啊……”寂白醉眼朦胧地看着寂秋。
“寂秋在这儿呢。来,我扶你上床。”寂秋蹲下身,为师兄脱去鞋子。
“师妹啊……我想咱们这房子太破,冬天怕是不能御寒。今天我做工的府上来了位管家,我把咱们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他,他说要你上他们家当丫头呢。
你到了他家,只用做些针线活,吃穿用都不错,还能弄些钱来找个好一点的住处,你看如何?”
“如果师兄觉得合适,那寂秋也愿意。”
“好!明天晌午他就会来这里接你。”师兄说完便蒙头大睡。本想和师兄缠绵一番的寂秋难免大失所望。她没有想到,这竟是她最后一次看到师兄。
第二天,寂秋借了一个木桶,打水洗了澡,又换了最干净体面的一套衣服穿上。晌午时分,果然来了一位文质彬彬,蓄着胡子的先生。先生细细打量了寂秋一番,赞叹道:“啧啧,果然是极品啊。”
“什么?”寂秋被这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
“没什么,小姑娘,上车吧。”
寂秋如履薄冰地跟着先生,上了马车。马车走了一个多时辰,停在一个小院门前。先生带着寂秋进院,院里早围了一群小厮。先生摸了摸胡子,笑着对他们说:“今天我可是给你们带了个好玩物回来。”
“玩物?”寂秋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那些小厮如饥似渴的猥琐眼神看得她头皮发麻。
“小尼姑,你还不知道吧。你那师兄一直与刘府上的小厨娘有私,只是苦于自己没有彩礼聘人家。你与他原本并非夫妻,故他为了娶那厨娘,把你十两银子卖给了我。”
“无耻老儿,休得胡说!我师兄,他绝对不会做出如此厚颜无耻之事!”
“事已至此,你还不信?呐,这白纸黑字写着,你师兄将你卖与我,收银十两,还有签字画押。”先生从袖中掏出一纸契约,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将师妹寂秋卖给青楼为娼,另有寂白的签字画押等。
“师兄他怎会……定是……定是你们骗我……”寂秋见了契约,绝望地大哭起来。
“前尘往事,你也莫要再伤心了。你本是花柳之质,你的师兄不知疼人,这里有这么多哥哥疼你呢。”先生说着,把寂秋往小厮们怀里一推,“你们把这小尼姑调教得温顺些,我好让她去接客。”
“啊!!!”寂秋尖叫了一声。小厮们扑上来,对她上下其手。寂秋发现前日在街上调戏她的那个肥胖的男人也在其中,更加觉得可怕。
“不……你们怎能、怎能如此放肆!”
“我等都是先生的家奴,先生吩咐,我们如何不能?”为首的一个小厮说着,抓住寂秋的裤腿,就要扒下她的裤子。
“把你们腌臜的手拿开!别碰我!”寂秋挣扎着。
“嫌我们腌臜?你以为自己是谁?”几个小厮说着,使劲踢了两下寂秋的屁股。
“啊——”濒临崩溃的寂秋发出凄厉的尖叫。她看到一个像是厨房的地方。
她管不得衣衫凌乱,就冲了进去。果然,桌上放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她举起菜刀,就要自刎。
为首的小厮连忙冲上去,紧紧按住她的手:“你们快来,抱住她!她要自戕!”
紧随其后的小厮们忙把寂秋按在案板上。为首的小厮夺过刀子,站到寂秋面前。
“让我死!让我死!”寂秋疯狂地挣扎。
“你既然求死,我便成全你。”那小厮冷冷说道。
就当寂秋以为此人要用刀子给自己一个痛快的时候,他又道:“我不杀你,把你置于枯井内,让你自己干渴饥饿致死,也省得造孽。”
“这是何意?”寂秋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众小厮抬着,放入一个木桶。
众人将她抬到井边,把木桶绑在井绳上,慢慢放入井底。
“你们、你们怎能如此欺辱我?给我刀!我要现在就死!”寂秋尖叫道。
井底又黑又冷,寂秋惊惧难当,不停地发出尖叫。她用头撞击井壁,却终究不能死去,只感觉疼痛。她用手抓住井壁想要爬上去,也是徒劳。
“你们这群贱人!畜生!让我上去!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些畜生!”
寂秋不顾矜持,大声骂着。不知过去多久,她的嗓子哑了,再发不出声音。
喉咙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疼得要命。她想喝水,井底却一点水都找不到。
正在这时候,头顶传来那个为首的小厮的声音。
“小丫头,你骂够了,还是嗓子喊不出来了?想喝水吗?让各位哥哥给你点甘霖吧!”
说着,为首的小厮带着其他几个小厮,一齐掏出那话儿来,对着井里撒尿。
原来,为了戏耍寂秋,几人都憋了一泡尿,只等着一起往井里撒。
“你不是说我们畜生嘛?被畜生的尿浇一头,感觉如何?”
“呜呜……”寂秋被来自四面八方的尿液浇了一身,衣服都湿透了,却只能抱着头蜷缩成一团,低声呜咽。
天色一点点暗下去。夜里,不能发声的寂秋渐渐冷静下来,回顾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师兄的背叛是她不能承受的,她恨那个骗了她的身体又骗了她心的师兄。
但是或许这就是她背叛了师父,违背了佛法的报应?
寂秋感到饥渴难耐,感到生命在一点点从她体内流逝。被那群猥琐的小厮调教成一个合格的妓女,然后被送到先生开的青楼里去卖淫,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肯的。可是……倘若就这样死在这个枯井里,她不甘心。
第二天一早,几个小厮又来到井边撒尿。
“下雨喽!下雨喽!”他们一边尿一边说。
被一群俗人村夫扔进枯井,尿液淋头,如此的凌辱让寂秋崩溃不已。更让她心智崩溃的是,她发现自己正仰起头,张大嘴,接着那些尿液喝下去——她实在是太渴了。
“小秃驴,各位哥哥的尿好喝吗?”那个肥胖猥琐的小厮戏谑地说道。
喝了两口尿液的寂秋羞耻地低下头。
“呔,接着!”为首那个小厮扔了一个发霉的窝头在井里。寂秋没有伸手去拿。
“这小丫头,还挺倔。”为首的小厮嘀咕着走了。
第二个夜晚,比昨夜更加寒冷而漫长。寂秋把那个窝头捡起来,硬塞进嘴里,囫囵地咽了,在井底的寒气里瑟缩成一团,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在梦乡中,师兄对自己仍是往日的怜惜疼爱,两人缱绻缠绵,难舍难分。
“师兄,你仍是那么俊俏。”寂秋喃喃说道,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
“喂!喂!!你死了吗?”
沉浸在美梦中的寂秋被头顶上焦急的声音叫醒了。又是那个小厮。
“咳咳!”寂秋勉强发出两声咳嗽。
“你若是想活,就坐到那个木桶内,我们好拉你上来。”
寂秋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到了井里,被一群小厮拉了上去。
“你果真撞墙了?我只道你是假意要死,求我们放你呢。”为首的小厮看到她额上带着血的伤口,吃了一惊。
“哎呀,欢儿哥,这一身尿骚味可真难闻,咱给她洗洗吧。”肥胖小厮捂着鼻子说道。
“对,是该洗洗……不,先给她擦点药……我看应当如此:先给她喝点水,然后给她擦点药,再给她吃点东西,把她带到我屋里,给她换身干净衣服。”
意识模糊的寂秋被小厮们拉扯着,完成了这一系列事情。直到她躺在一张柔软的床榻上,被为首的小厮喂了一碗温热的梨水之后,她的意识才开始恢复。
“小丫头,你有名字么?”那个为首的小厮问她。这人生得高大健壮,身材魁梧,脸庞宽阔,像个武夫。
“咳咳,我叫寂……小秋。我叫小秋。”寂秋用沙哑的声音说。她感到过去以及今后的日子都罪孽深重,断不可再称法名。
“我叫欢儿,你以后得叫我欢儿哥。这几人是我朋友,乐儿,麻子和癞头,也是小厮中管事的几个。”
欢儿指了指他身后的几个人,其中包括那天挨了小秋一个耳光的胖子。小秋对着这几个人,微微点了下头。
“今日你就在我床上休息,我和麻子睡去,不烦你。打明儿起,你就要开始服侍各位哥哥就寝,你可愿意?”
小秋垂下眼帘,神色黯然。
“小丫头,不要再自戕了,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你这等姿色,以后兴许遇着哪个贵人,收做侧室,也未可知。”欢儿回头叮嘱小秋一句,便带着众小厮出去,又锁了门,防着小秋跑出去。
以后的日子如何呢?小秋不敢去想。单纯善良的寂秋已经死在那个井里了。
也许更早,已经死在她和师兄偷情、背叛师父的那天了。可是就像欢儿哥说的,好死不如赖活。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小秋在欢儿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日早上小秋醒来,发现一双大手在自己双乳上来回揉捏。小秋吓了一跳,连忙要躲,睁眼看到欢儿,忽然想到昨天那碗温热的梨水,想到自己正躺在人家的床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如听话些,也少受些折磨。
“哎……”小秋轻叹一声,任由他抚摸着自己的玉体。
“你醒了?”欢儿说着,又把手伸到下面,拍了拍小秋的屁股。
“是。”小秋被拍得羞红了脸。
“来,你给哥哥讲讲,你师兄有没有教你什么房中之术?”
“什么?”
“就是说,你和你师兄之前是如何行那男欢女爱之事的?”
“我和师兄在房中办事……往往师兄在上,小秋在下,师兄将麈柄送进来……就是如此。”小秋用蚊子一样细的声音说。
“你们只是这样?有没有变换姿势?”
“还有就是……就是师兄躺着,我坐在上面。”
“就这两种?”
“嗯。”小秋羞得用被子蒙住了头,整个人缩进被子里面,玉门里由于羞耻流出了玉液。
“那你要学的学问可就多了。来来来,你们进来!今天咱们每人教她一种房中术。”欢儿朝门口一喊,他那三个相熟的小厮迫不及待地跑进来了。
“啊呀,不要!”小秋看到这阵仗吓了一跳,把被子裹在身上,把衣服拉得紧紧的,一脸防备地看着这三个男人。
乐儿就是那个曾经调戏过小秋的,五短身材,生的白白胖胖,像个面团。双下巴上面一双厚嘴唇,时常带着猥琐的笑容。麻子和癞头要比乐儿高一头,不过不如欢儿的魁梧。麻子正如其名,长了一脸黑麻子,歪眉斜眼的,看着瘆人。癞头倒是五官端正,只是长了一头癞疮疤,头顶上丑陋,戴上帽子也是个俊儿郎。
“刚刚还好好的,现在为何如此拘谨起来?”欢儿有些纳闷。
“我看,咱们就该拿出鞭子,来来回回把这小秃驴儿教训一通,包准以后无话不听,无事不应。”乐儿笑呵呵地说。
小秋听说要拿马鞭打自己,吓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在床上缩成一团。
欢儿却向乐儿摆了摆手:“小丫头没接过客,难免有点怯怯的,你们去厨房打个鸡蛋,炒一碗鸡蛋炒饭。我先教教她。”
见四个小厮走出去,又看欢儿没有打自己的意思,小秋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秋,欢儿呵呵一乐:“小秋妹子,你可知道,昨天日你晕过去,是他们三人帮你换的衣服。”
“啊!”想到自己的身体昨天已经被那三人看光了,小秋如同五雷轰顶,一下子愣在那里。
欢儿看见小秋呆呆的表情,更觉可怜可爱,带着一脸坏笑,坐到床上,解开了小秋衣服。小秋吓得直躲,怎奈欢儿力气大,自己又不敢激烈反抗,只得半推半就,被欢儿脱了个一丝不挂。
“哥哥今天来教你一个新法子。丫头,你趴下。”
小秋只得乖顺地趴在床上。
“真听话。来,撅起屁股来,对,膝盖着地,屁股再抬高些,头压低……对,就是这样。”欢儿教小秋摆出一个等待后入的姿势。
“你屁股真白,真好看。我要进去了,你别动……哎呦,你看你这淫水儿流的,还说不要呢。”
看到小秋白如凝脂的皮肤,和淌着蜜液的玉门,欢儿再也忍不住,把那粗长的阳物一挺,插入了小秋的牝内。
“好疼!好疼!”小秋发出痛苦的叫声。
欢儿不管小秋的叫喊,像野狗交配似的,趴在小秋身上快速抽插,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直顶花心。他想着这小尼姑又不是处女,也只是初入时有些疼,慢慢就会好了。谁知自己的肉茎太过粗大,比她寂白师兄的阳物大去很多,小秋的玉门之前只被师兄进入过,这一次仿佛进入一个庞然大物,觉得痛楚异常。
“呜呜~”小秋眼里流出泪来。
“哭什么?给我叫!叫得浪一点儿!”
“呜…哥哥,求你、求你轻些……”小秋叫不出来,因为实在是太疼了。
欢儿见小秋神情痛苦,只得慢了下来。疼痛感逐渐消退,小秋觉得牝内酥麻,一阵爽快。她张开嘴,发出娇媚的喘息声。
“嗯~啊……”
“怎么样?舒服了吧?”欢儿得意地拍打着小秋的屁股,大力抽送。
欢儿的阳物又大又硬,直捣小秋花心,寂白的麈柄从未捅到此处。小秋牝内被完全填满了,每一次抽送都,欢儿的龟头都撞击着花心,花心被一下下撞得滴下水来。小秋顿觉浑身血液汇聚于牝内花心处,眼神开始变得妩媚迷离。终于,在欢儿的抽送中,小秋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弄得泄了身,一道白花花的水柱从牝内喷出,好似在床上撒了一泡尿。
“啊~我……这是怎么了?”小秋对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惊异。
“这是泄了阴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