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黄粱一梦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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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辰已然不早了,你歇息吧。”
“嗯,好。”
羊舌妙会此刻解下行囊,打开行囊,拿出一件衣物,铺在地面,躺下闭目歇息,片刻便沉睡了。
他此刻了无睡意,只是想着那位姑娘真的会是她吗?
西门弥丞见她负手而立站着良久,关切问:“少窟主,今夜你不歇息吗?”
她讲话:“倘若换成是你,经这般一闹,试问你还睡得着吗?”
“少窟主既然了无睡意,那属下也陪着少窟主。”
“西门弥丞,知不知晓,本少窟主厌恶你什么吗?”
“属下不知晓,属下斗胆请问少窟主,少窟主厌恶属下何处?”
“自作多情多管闲事下流!”
“哦,是吗?属下不觉得自个是自作多情多情多管闲事下流。”
她讽刺:“看来你自我感觉良好,不觉得有错!”她沉默,懒得再讲话。
西门弥丞此刻心中明白她所讲此话言下之意,也未曾再讲话,沉默陪着她。
翌日辰时,她与西门弥丞骑着马赶路。
三里外的草丛,羊舌妙会此刻睡醒醒来,见着坐在对面的他,想起昨夜他比自个晚睡,却比自个早起,不好意思,尴尬一笑打招呼:“早啊。”伸伸懒腰起身。
他沉默。
羊舌妙会见他不讲话:“我们赶路吧。”起身,将行囊打结,背上行囊。
他起身,将行囊打结,背上行囊。
二人一同走路。
片刻,他与羊舌妙会走到一条小溪前驻足,他此刻对羊舍妙会讲话:“你在此处小溪梳洗一番吧,我在前方树林等你。”他即刻离去。
“喂。”这人怎么说走就走了啊,让她梳洗一番,这人分明是嫌弃她脏嘛,不过她心中虽是这么想的,但她却走到小溪前,俯身掬起一捧溪水洗了一把脸,解下背着的行囊,从行囊内拿出一把小木梳梳头,片刻,她将行囊打结,背着行囊,起身前去树林找他。
“你来了,走吧。”
“好。”
二人一同走路。
“少窟主,话说前面有一家茶铺,少窟主你渴吗?要不我们去喝杯茶吧。”
“不必,赶路要紧。”
“哦。”
“喂,我想可以问一下,你此番到底要去哪办事啊?”
“到了你自然知晓。”
“哦。”
“不过话说走路好渴啊,话说前面有一家茶铺,要不我们坐下来喝一些茶,解解渴如何?”
“在下不渴,倘若你想喝,在下便在此等候你,待你喝罢茶,在赶路。”
“唉!你这人真是无趣,你都不去,我去干嘛。”
“你不是口渴吗?”
“那个,我不是很渴,我暂时不想喝了。”
“赶路要紧。”
“是呀,赶路要紧。”此刻,一名妇人走来,对他讲:“这位公子,方便借用一下你的佩剑吗?”
羊舌妙会此刻讲话:“呃,这位大姐,容我讲一句,不知你借他的佩剑想干嘛?”
樵夫直言:“实不相瞒,这位姑娘,我借这位大姐的佩剑只是为了成全我那苦命的儿子最后一个愿望,不知这位公子可愿借剑,意下如何?”
羊舌妙会讲话:“可是他的这把佩剑对他很重要的。”
他讲话:“无妨。”
那名妇人欣喜道谢:“多谢公子成全,公子真是个好人。”
他讲话:“大姐客气,借剑一用,举手之劳。”
他此刻将他的佩剑交于这位大姐。
那名妇人拿着他的佩剑:“公子请稍等片刻,我去去便来。”
他讲话:“好。”
那名妇人拿着他的佩剑往前方走去。
羊舌妙会此时此刻想不明白,不解:“你不是很在意你这把佩剑落入她人之手马?怎么今日又如此大方将佩剑交给那名妇人?”
他讲话:“那位大姐拿着在下的佩剑是为成全她儿子的最后一个愿望,这是做好事,并没有错,无妨。”
“哦,是吗?不过你这人一会儿好,一会坏,一会冷漠,一会热情,我真是不懂你。”
“哦,是吗?在下怎么不觉得在下一会好,一会坏,一会冷漠,一会热情?”
“你这人满脑子胡思乱想。”
“什么胡思乱想,我是说的真的,我可没有胡思乱想。”
“你这不叫胡思乱想?”
“唉!反正我现下我都说不过你,不理你了。”
“看你脸色,你怎么生气了?”
“我才没有生气了。”
片刻,那名妇人返来,将他的佩剑双手捧着呈上,奉还给他,他拿着他的佩剑,他便抱拳,向那名妇人告辞离去,一旁的羊舌妙会也即刻跟随而去。
那名妇人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无奈叹口气:“对不住,这位公子这位姑娘,我本不想这么做的,我也是被逼不得已而为之,对不住了。”
她此刻骑着马赶路,见一名大叔拦路,她不得不停下骑马,一旁的西门弥丞也停下骑马:“你是何人?”
那名大叔跪着哭泣:“这位姑娘,这位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女儿吧。”
西门弥丞讲话:“休得在此哭泣,博取同情,你速速让开,要不小命不保!”
她此刻讲话:“大叔,你不防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何事?”
那名大叔用袖子擦擦眼泪:“实不相瞒,这位姑娘,我女儿最近生了一场重病,药石无灵,我女儿自幼丧母孤苦伶仃,我女儿平日很喜欢吹箫,我女儿临死前有一个愿望,她想吹一手曲子给她娘听,不知这位姑娘身上可否有箫,若有,不知姑娘可否借我女儿一用,待我女儿在他娘坟前吹一首曲子给她过世的娘听,便姑娘的箫还给姑娘,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一旁的西门弥丞冷言:“住口!我家主子的箫弥足珍贵,岂是你等俗人说借便借的,主子,切莫听此人胡言,我等赶路要紧。”
她不在意,即刻解下腰带上系着循声骷髅箫,下马,走到那名大叔面前:“无妨,大叔紧管借去一用。”
那名大叔道谢:“这箫果然是宝物啊,珠光宝气,打造精致,这位姑娘心肠真好,放心吧这位姑娘,我拿着这箫给我女儿一用,片刻便将箫归还给姑娘,多谢这位姑娘。”那名大叔拿着她的循声骷髅箫即刻离去。
西门弥丞见那名大叔走远:“少窟主,属下不明白,少窟主为何将少窟主的循声骷髅箫借给那大叔?”
她冷言:“西门弥丞,住口!本少窟主讲过本少窟主的事无需你多管闲事!”
西门弥丞即刻下马,抱拳:“属下也是一时性急,问问罢了。”
她冷言:“但愿如你所言!”
此刻,二人皆沉默不语。
片刻,那名大叔返来,将循声骷髅箫还给她,她即刻上马,骑着马离去,西门弥丞此刻上马,即刻骑着马跟随而去。
那名大叔叹口气:“对不住了,这位好心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