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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恒说：“儿子随母亲，陛下那等绝世美人怎可能生出我这样的儿子？”
笑过，五人又饮了一大杯。
牛天王应该是倚老卖老来了，话到如此依旧不肯放过，“老弟能够给透个实底，也好让老头子放心。”
若方恒真是未央女帝的儿子，甭管私不私生都是太子。
至尊寿命无穷无尽，总有厌倦的时候，血脉越强诞生子嗣的几率越低，且是越来越低，方恒很可能成为陛下的独子。
如此一来还打个屁，你今天针对他，过个十几几十万年他就是未央之主，结果可想而知。
不过，方恒修为实在是太低了。
虽然他很年轻，未央女帝可是天生的阳神之体，女帝的直系血脉最差也该是阴之仙，所以对于方恒是帝子的传闻在座的四位是不信的。
宴会上，方恒闻言摇了摇头，“三位天王，牛老爷子平日里也是如此喜欢刨根问底吗？”
牛天王说：“老夫只是单纯的好奇，如果方老弟不想说，我也不能强求不是。”
方恒凑近：“您想听假话还是听真话？”
牛老微微一笑，“自然是真话。”
“独家消息还是秘密信息？”
“这又怎么讲？”
方恒手指蘸酒，在桌案上写了两个数字，“所谓独家消息就是我单独告诉您一个人，之后你如何处理是您的自由，我无权过问；秘密信息便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可告诉第三人，因此价格也会便宜一些。”
独家消息四千万，秘密信息一千万，范围方恒没有写，但他相信堂堂王爷不会拿极品灵石来糊弄他。
牛家掌管天下钱粮，不只未央界，另外三大世界也如是。
换句话说，这位应该四大世界除未央女皇之外最有钱的人，不宰他宰谁？
果不其然，满头白发、枯槁面容的牛老选择贵的。
方恒改作传音，说：“虽然我不是陛下的孩子，可将来我有可能和她生一个孩子。”
半晌，牛老天王一只手按着桌子，似是陷入了沉思，结束大笑。
饭桌上的聊天声立即不再，显然四天王开始秘密传音，询问结果。
不多久，其余三天王的面色变差，尤其是司马绍云。
方恒心说：“老头子转脸就把消息买了，司马绍云两千万，其它两个各自一千万，他没有赔钱，还送了个人情给我。”
他缺钱是写在脸上的，否则也不会当众卖血讹吴启程。
或许老头子知道方恒不会给出靠谱的答案，故意卖了个破绽给他，有三大天王帮他兜底，老家伙怎么玩都是稳赚不赔。
牛老头赚了，刚才卖消息司马绍云四千万，其余两千万，一来一回净赚四千万，心比方恒更黑！
当然他们四人你赔我赚、我赔他赚的次数太多，早已算不清楚。
这里要算上上辈人，司马绍云、荣耀天哥俩继承天王之位不久，与另两个老狐狸干架，还没有获得过一次完美的胜利。
正这时——
“帝君驾到！”
未央女帝一身红装来到主桌之前，说道：“方国师今日乔迁之喜居然没有叫本帝，罚酒三杯！”
陛下一到这场宴会马上就变味了，此前众人皆是高谈阔论，不该聊的自然不能公然谈起，总能说一些朝堂之上不好说的“趣事”。
未央至尊法力无边，喜怒无常，并且今天她明显是带着火气来的，傻子才会去触霉头。
……
宾客散去，大客厅十分安静，国师府的管家喜乐非常了解【死亡半径】的厉害，桌子都没来得及收，就吩咐所有人速速离去。
“青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