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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湛和林传亮来到主编办公室，刚关好门，他就说道：“你小子还真行，给他们都唬得一愣一愣的，今天我算见识林大老板的威风了。”
“有什么威风啊，你怎么知道不是装的？无非是敲敲边鼓而已，最终还不是要看他们的表现。”
“这还不够啊？别人都是一个棒槌一个甜头先后上的。你倒好，两个揉在一起，想挡都不知道怎么挡。”
“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啦。”林传亮有些话也是顺嘴就说的，倒未必就真有那么多含义。
只不过人心隔层皮，老板的话，员工总难免多解读一些罢了。
连黄湛都这么想，何况他人？
“算了，不说这个了湛叔。”
林传亮跟黄湛没那么多心眼好玩的，“我出个主意试试看，后面就看你了，反正我不会太管的。”
黄湛听了却恍然大悟：“我丢，我就说你刚才怎么没说点实在的，原来是留给我了，看来这商人也没那么容易当啊。”
也就你老拿自己当广告商人做标签，别人谁信啊？指不定这主编都当不了几天就懒得干了呢。
林传亮笑了笑，说道：“我打算明后天的报纸头条，搞一个预测，内容就是港铁中环上盖中标公司。你觉得怎样？”
“现在这销量，倒也无所谓什么定位，以前财经不行以后也可以搞，慢慢重新定位就是。”
黄湛虽说没准备马上搞动作，但报社他本来就接触的多，昨晚又特意磨着金庸给他讲了不少经营运作的事，他斟酌了一下说道：“你说的预测只要能准，哪怕被人说内幕，那也无所谓，至少在商界会很轰动，倒是可行。”
言外之意，自然是预测不准就成笑话咯。
“试试看吧，我说个大概，你来写好了，佚名发表。”
林传亮的预测自然是准的，他说道：“另外不要提内幕，不但字里行间要撇清，还要从各个角度证明我们就是纯粹预测，不然可不够轰动！”
他这一说，黄湛自然知道他有相当的把握，说道：“你这可是超级难度啊。这么大的事，连我都知道后天开标，你提前两天的预测，要是说准了，想不让人觉得内幕都难。”
“呃，说的挺有道理，再怎么写估计还是难逃内幕的腹诽。”林传亮想想说道：“嗯，还是照我刚刚说的吧，我们写我们的，别人怎么想那没法管。”
“那就试试看咯，也不知道你小子哪来的内幕，港府这么大工程的结果没几个人能知道吧？”
黄湛说归说，却不推托，倒是对林传亮的消息和人脉有点诧异。
“湛叔还真说对了，没几个人知道，我也不知道，但少数人还是分析得出来。”
林传亮笑道：“这样，明后天我们分两步走，先把范围缩小到华资，这个可说不上什么内幕。
等后天我们再发布预测结果，到时候内幕不内幕也无所谓了，港铁肯定会公开协议条件的。”
“华资？”
“当然，不是华资哪来什么轰动效果，说什么置地、日澳财团中标，有啥可轰动的，不过让人觉得理所应当罢了。”
“我丢，被你小子说的我心痒痒的，究竟谁会中标啊？”
林传亮笑而不答，转身找到纸笔，写下了“长实李家成”。
黄湛醒悟过来，这事现在还真不能乱吼，免得无事生非闹出什么风波。
不过这小子肯定有内幕啊。
林传亮写完之后撕了个粉碎，又跟湛叔低声说了详细的信息，至于内容要怎么真实，就靠他去找资料填充了。
黄湛听完之后眼睛发亮，“明天头条哪怕不说华资，也可以先言之凿凿把置地干掉，特立独行，保准有效果。
林传亮摊了摊手，“可惜只有两天，不然还能像魔方广告那样搞成连续剧呢。”
咦，连续剧？
林传亮忽然又想到了一点，“湛叔，我再出个主意，搞个小说连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