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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姐,我自己来就……”正当惠珍尴尬到不行之时,娟姐的手已经停了下来,转身拿起门后另一袭白色道袍,轻轻披在惠珍身上。

#########################“玉娟,你先退下吧。贫道想和张施主单独聊聊。”慧善真人慈祥地向娟姐微微一笑。

“是,师父。有需要的话就喊我。”娟姐恭敬地躬身后退,直至退到门前,等到慧善真人一扬大手,才转身开门离开。

卡唰。门自动锁上。

惠珍坐在矮凳上,非常不自然地用环抱双臂,深怕暴露出白袍下的身体。不过,眼前的慧善真人的确是天生一脸佛相,胖乎乎的五观看来既慈祥又壮严。在檀木香气薰陶下,惠珍渐渐安心起来。

当慧善真人确定惠珍放鬆心情,便指指二人之间的榻榻米地台上,三大幅横放着,有如星宿图像的大布。在练功房昏黄的日光下,勉强能看到画布的角落,各自写有“李广”“张惠珍”“李树德”的名字。

“张施主,请妳再核对一下妳和家人的时辰八字。”惠珍之前已把家裡各人的八字交给娟姐,好等慧善真人预先开出天机命盘。当惠珍再三确认后,慧善真人神情忽然肃穆起来:“张施主,恕贫道直言,妳有非常重的冤孽……是两条人命吧?”

惠珍一听,身体不能自制地抖擞,原来垂下的头更是垂得不能再低。

慧善真人用他非常温暖的声线说:“张施主,命盘显示,妳二十岁之前有过一次大劫,但正好妳和妳丈夫行大运,你俩的结合正好让妳不自觉地跨过大劫。”

惠珍的肩膊不住震颤。

“堕胎是杀业,我们道家叫胎劫。一般躲过一劫,而又顺利诞子的话,是影响不大的。不过,唔……简单点说,妳身负两条小命,加上妳非常独特的命格,所以重新吸引那双胎劫回归……”慧善真人平静地道出惠珍一直隐瞒着阿广多年的秘密。

当年,初到镇裡打工的惠珍,因她纯真貌美,让她被区内的工友们捧为十大厂花之一,追求者众。不久,惠珍初入情关,爱上邻厂的小伙子,两人打得火热之际,惠珍发现自己怀上男友的孩子。不过,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哪裡是托负终身的人,一星期后,小伙子便连跑带滚地逃到另一个省去。那年,惠珍才十七岁。

受过情伤,打掉孩子的惠珍,从气质上出现了变化。过往纯真的大眼睛裡,隐隐带着勾人梦魂的媚态,不自觉地招惹不少厂区以外的狂蜂浪蝶。每逢周末,芳龄十八的惠珍都放弃可观的加班费,与男伴们到镇裡耍乐,身边的男友也有如走马灯地转了又转。

直至再次怀孕,这一次惠珍连谁是经手人也说不出来。她再次打掉腹中肉,不过年轻的身体再也承受不来。足足一个星期,惠珍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躺在宿舍的床上静养。那时,一直暗地裡爱慕着惠珍的阿广,不理厂内工友们的指指点点,一力照顾起卧病在床的惠珍。直至二人成婚,惠珍也不敢坦承所有过去,只想把不堪的往事埋藏心底。

经慧善真人这么一说,往事如潮水一样倒灌心头,惠珍只有泪流满面:“大师,是不是因为我的错……呜呜……害了阿广?呜呜,怎么办?是不是那两个孩子来讨我的命,误要了阿广的脚?还有树德,他会有危险吗?”

惠珍越说越乱,泪水也不住沿下巴滑落到胸前的白袍上,渐湿的白袍隐然透出两颗深红的圆点。

慧善真人胖乎乎的脸颊把双眼挤成一线,缓缓地说:“我们一样一样来。玉娟,是我派的圣姑。玉娟她早对我说,她愿意奉献修来不易的功德石,助妳一解燃眉之急。”

“娟姐?”哭成泪人的惠珍其实只听见“娟”、“助”、“燃眉之急”,但已经不顾仪态地跪倒地上,叩谢慧善真人,胸前的一双美乳几乎从白袍交迭之处蹦了出来。

慧善真人壮严的佛相裡找不到半丝世俗的淫光,只是亲手扶起惠珍,轻轻地为她拉好道袍,用低沉温柔的声音说:“我们先治好你丈夫。其他的,以后再说。”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惠珍每天下班后,也到道堂来,进行一轮又一轮的仪式。

第一天,慧善真人把七种勐兽的骨头,加上娟姐的功德石,放在一个铜鏽的宝瓶裡,然后亲授惠珍一则经文。身上仅穿一袭白袍的惠珍,也顾不得袍下真空,只专注地托着铜瓶,跟随慧善真人走到正殿外,恭敬地拜祭三清尊神。

二人转至侧殿,惠珍左手结道指诀,高举胸前,右手结三清指捧住宝瓶,诚心诵唸经文。慧善真人则向祖师海蟾子借法,先结王天君诀,再到日月二君诀,最后施驱病诀。日光下,惠珍竟有若上苍诸仙座下的童女一样,照出一身祥兆之气。到了完功之时,惠珍已经香汗淋漓,白袍紧紧贴在身上,拓出她曼妙婀娜的体态。

直到第四天,慧善真人交托那位昂藏七尺的护法继续借法的仪式,他是慧善真人座下四大护法之一,也是慧善真人的第三位入室弟子,姓秦名明。

回到正殿后方的楼房,二楼的小厅裡,惠珍小心地把铜瓶放在神坛前,一阵清幽的檀香味又扑鼻而来,不禁说:“好香。”

秦明那异常雄浑的声线响起:“是的。这檀香叫作『思源』,能让人宁神静养,三省己身。张施主,你先冲身,不要着凉。”

惠珍走到更衣室,看到牆身那面特大的镜子,才想起湿透的白袍把圆鼓鼓的胸脯完美地包裹起来,不禁满颊绯红。惠珍在大镜前慢慢剥下道袍之时,闻到袍上沾有“思源”的香气,竟不自觉地想起刚才秦明与她一样,满身湿透,灰色道袍黏在身上,现出强壮的胸肌。

她幽幽地望着颇为自豪的乳房,想起了近月的寂寞空虚,轻轻叹了一口气,便转身到身后的淋浴格冲身。

第八天,慧善真人让秦明破开宝瓶,功德石竟玄妙地与兽骨碎融合在一起,原来奶白色的功德石,竟成了一颗澹黄澹白的石头。秦明把融合后的功德石磨碎,如粗盐状,交到惠珍手裡。

慧善真人对惠珍说:“张施主,妳在丈夫的汤水中加入宝药,分七七四十九天让他喝进去。丈夫入睡后,再找个地方,静心唸诵这一篇经文。有不认得的字,就请教圣姑或是护法。”

惠珍扑倒地上,连声叩谢。娟姐和秦明也对惠珍报以诚心的祝福。

两个星期后,阿广奇蹟似的站了起来。又过了三个星期,阿广不需要柺杖就能健步疾走。直至完全吃下所有宝药,阿广只馀下难以根治的风湿痛症,不过对惠珍来说,这样的结果已经是天赐的大恩惠。

自此,惠珍完全折服于慧善真人的神通力,而又因得圣姑娟姐直接引荐,惠珍可以到道堂来,一星期两课参拜学经。

#########################一天,慧善真人把惠珍召到二楼练功房。在进入练功房前,惠珍如常淨身更衣,于大镜前仔细检查身体,便恭敬地叩响慧善真人的房门。

卡唰。门开。却见秦明和娟姐同在满满“思源”香气的练功房内。

“惠珍,你丈夫现在的工作还好吗?双脚还负担得来?”慧善真人的声音总是如此温柔,加上他天生的佛相,让人愿意将一切託付给他。

“真人有心了。你替阿广找的工作他很喜欢呀,他就只会开车……其实……我一家三口早该上门叩谢真人的大恩大德呀!”惠珍越说越激动,然后又跪下来向慧善真人叩首,但秦明扶起了她。

“惠珍啊,张总本来就是你的客人,只是刚好他也是道家弟子而已,这就是缘份。”慧善真人似笑非笑地看着惠珍。

惠珍想起张总总爱调戏自己,本是千万个不愿意接受他的帮忙。不过,对于失去自家货车的阿广来说,在张总的企业开货车,挣回给出的大笔医疗费和赔偿金,惠珍又怎能拒绝。

慧善真人接着说:“圣姑玉娟的事,你都知道?”

“嗯,娟姐…不,圣姑…”惠珍忍不住看了娟姐一眼,娟姐则报以微微一笑,而当馀光扫过秦明身上,竟发现他的五官份外好看,惠珍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圣姑有跟我讲过。”

自阿广双腿康复以后,他们一家早把娟姐当是恩人一样看待,甚至把儿子树德过契给娟姐。而娟姐也把惠珍视为亲妹妹,对她掏心掏肺,连自己不堪的过去也明明白白地告诉惠珍。

娟姐年轻时是KTV的陪酒女郎,往后为了金钱,当上高级夜总会的三陪,当自觉人老色衰之际,正好遇上一位丧偶数载的恩客。娟姐也不介意对方已届退休年龄,本来打算俩口子在这小社区渡过馀生,哪知就在结婚的第一天,男人突然中风,当时情况只是仅仅比植物人好上一点。乱了方寸的娟姐隔着高牆,在道堂门外跪拜,刚好遇上从外地回来的慧善真人,慧善真人被娟姐感动,破例施神通力,唤醒娟姐的老公。自此,娟姐一路跟着慧善真人修法。

“惠珍,你记不记得妳丈夫的宝药是从功德石炼出来……”慧善真人不等惠珍回答,便接着说:“而那颗功德石是圣姑她多年苦修出来,用来助她丈夫下一个生死关口的。但她却无私地送给妳,妳们之间有很深因果,情同姊妹呀!”

惠珍当时哭成泪人,根本记不起慧善真人说起过娟姐为了自己献出宝贵的功德石这事,所以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慧善真人续道:“妳还记得那『双重胎劫』嘛?”

“惠珍记得。”这点惠珍无日或忘,只是没有机会私下找慧善真人讨论此事。而现在,惠珍感到慧善真人将要说一些对自己非常重要的事。

“贫道之前为妳起个命盘,妳奇特的命格,让那双死胎阴魂不散。当然,贫道可以将祂们收了,但妳的孽又会深一重啊。”慧善真人双眼发出精光,“解决之法,在于妳要修功修德,用正气导正妳的名格。惠珍,你准备好用你馀下的人生去洗淨你的罪吗?”

其实惠珍听得一头雾水,只知一直为自己荒唐的过去而后悔,更为了两次打掉胎儿感到内疚无比。她打从心裡愿意为过往的种种过错赎罪:“惠珍愿意。”

慧善真人收起双眼的精光,变回原来慈悲的脸:“贫道打算让妳修练《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一边除去妳身上的孽障,一边让你积善功,修功德石。”

惠珍一时间没听明白,不自觉地用求助的眼神望向秦明。

慧善真人顺着惠珍的视线,转向秦明,微笑道:“秦护法,你一直教惠珍诵经,就由你来解释吧。”

“是,师父。”秦明用他特别雄浑的声音从头说起:“惠珍,妳已经知道我派祖师乃海蟾子,刘海蟾真人,对吧?我派典籍记载,海蟾子师承纯阳子吕洞宾,为云房子锺离权的再传弟子,授黄帝阴符经,以及其他道术。祖师爷的诸多传说中,又以『刘海砍樵』最为世人传诵。”

惠珍点头表示知道,尚未得道的海蟾子本名刘海,是位读书人。为了侍奉老母,放弃应试科举,改当樵夫。刘海的孝心感动了和他有宿世姻缘的白狐,白狐放弃修仙之途,化作美女胡秀英,嫁给刘海。往后,再引伸出林林种种的神话故事。

秦明续道:“祖师爷亲授的秘藉中,说明了祖师爷得道前的确有一位髮妻『胡秀英』,不过她不是什么白狐化身,而是骊山老母一派的女道人,比祖师爷修道的时间还要早。但她的师尊曾警告她说时机未到,所以一直没有对祖师爷说明出身。”

“时光流转,祖师爷始遇纯阳子,修道期间,历百劫。刘海的故事后段,不是说祖师爷被第十罗汉收在衣钵之中,然后胡秀英找云房子纯阳子求救,对嘛?”秦明望向两颊渐红的惠珍,只见惠珍羞涩地点点头,续说:“据祖师爷留下来的秘典亲述,那时他正修内丹,不慎走火入魔。胡秀英当时并非如传说所言,去找云房子纯阳子帮忙,而是修书一封,向骊山派的掌教师尊求救。然后,胡秀英的师尊亲自下山,用镇派宝典《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与祖师爷行双修功,助祖师爷返回正道。”

“不过,祖师爷已经大伤元气,胡秀英的师尊见时机已到,便亲授祖师爷夫妻二人《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及后二人各有历劫,胡秀英更早于祖师爷飞升。祖师爷则继续在人间游历修行,直至得道成仙。”说毕,秦明恭敬地向牆上的海蟾子璧画行拜礼,才返回原座。

慧善真人眼观鼻,鼻观心,慢慢地说:“《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是我派的秘典之一。简单说,就是一男一女,把最原始的阳阴二气结合,以肉身为丹鼎,修炼至二极调和,达至双修双生之境。”

惠珍开始明白过来,情不自禁地往秦明强壮的胸膛一瞧。

“不过,惠珍……”慧善真人发现惠珍眼神飘飘,假装没有看见,只顿了一下,续道:“当下,妳非要修道修仙,首要是要炼功德石,助妳渡过眼前大劫。往后缘份一到,我们才讨论如何助妳渡正妳天生淫邪命格吧!”

“依?”惠珍像是从梦中清醒过来,说:“什么是……淫……命格?”

慧善真人摇了摇头,对娟姐说:“圣姑,我能说明嘛?”

娟姐点头说:“当然可以说,师父。”

“单单从命格而言,圣姑仅仅是典型堕落风尘的命格,而惠珍妳,却是极为罕闻的『三后七夫格』,与夏姬和太平公主同属一种淫乱天下之格。如果妳与圣姑一样,年轻时入风尘道,终身不嫁,问题反而不大……”慧善真人顿了一顿:“但偏偏妳早婚,应了命格,加上双重胎劫缠身,往后轻则剋夫剋子,重则祸国殃民。”

惠珍从慧善真人的话,忆起自己年少狂放的过去,想起那个不堪回首,不为人所知的长夜。她惊讶、徬徨、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娟姐,只是娟姐也适时闭起双目,状似回忆着种种不堪往事,同时避开了惠珍的目光。得不到情绪安慰的惠珍突然失控地扬起嗓门大哭:“真人!我可以怎么办?我不能剋死阿广树德呀!呜呜~~真人呀!”

惠珍高亢的哭闹声却玄妙地吸进牆壁之中,每道呐喊声总是一响即止。

慧善真人轻轻一握惠珍冰冷的手,柔声说:“惠珍,我们慢慢来,好嘛?”

#########################虽然惠珍对“双修”有一定的戒心,不过在娟姐的再三保证下,她最终还是应允一试。

“如果只是个骗色的局…我…我…就……”惠珍一边替阿广洗脚,一边在想:“……不过阿广的脚又真是真人治好的……而且,娟姐的功德石又真的和兽骨溶合……秦明师父又那么诚恳有礼……”

想到秦明,惠珍马上觉得胸口一热。阿广不知袖裡,只见惠珍满颊通红,以为太太有所需求,便拉下裤头,掏出阳具说:“惠珍,妳很久没有替我口交了。”

原来在腿伤期间,不便行房的阿广每每要求惠珍,跪在轮椅前,替他口交。最初,惠珍千个不依,但在阿广几次大吵大闹后,惠珍只能屈服。当树德熟睡后,阿广便命令惠珍脱光衣服,跪下来替他口交。到阿广洩出精力后,便自个儿倒头睡去,留下惠珍孤枕而睡。

自从阿广双腿康复后,收敛了脾气,就也没有对惠珍说出如此过分的要求。不知怎地,这一晚,阿广突然觉得惠珍格外性感,于是故态复萌。

惠珍记得慧善真人吩咐,在第一次双修前,要淨身三天,于是说:“阿广,这几天我不方便。”

阿广有点没趣,但也不敢强求。

终于,到了三天后的吉日吉时。

惠珍在娟姐的协助下,换上一身薄如蝉翼的澹黄道袍,在更衣室的灯光下,惠珍几近全裸。唯一的分别是,她的腰间挂着一袭裆布,裆布垂在胯下前方,差不多三十公分的长度,上面画有一串符咒。

惠珍双手横在胸脯前,一手托着铜鏽宝瓶,一手施清淨印,一步一步走到练功房前。

换上一身金黄色道袍的慧善真人早就在练功房内诵经运功,只见他圆鼓鼓的脸上满是大汗。男性的体味混在檀香中,让惠珍不禁心神一惚,情不自禁地偷看了为慧善真人护法的秦明一眼。惠珍见秦明如此专注,心中竟起了一丝莫名的失望。

接着,由圣姑带领,与惠珍一起诵唸一节《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

“骊山老母一派的祖师『天医』妙应真人,曾经在《双修真经》内亲笔注释,有云『此方之作也,非欲务于淫佚,苟求快意,务存节慾以广养生也。非苟欲强身力行女色以纵情,意在补益以遣疾也。此房中之微旨也。』”慧善真人用他特别温柔的声线说:“因为情况危急,贫道破格纳妳在秦护法帐下,为我派挂名弟子,希望妳紧记祖师们的教诲,不要贪求一时快意,误了终身。”

慧善真人彷彿看透惠珍的内心,读遍了她的一思一想,才故意讲这番话给她听。惠珍不禁心虚回道:“信女明白。”

“嗯,好。”慧善真人对惠珍慈祥一笑,续说:“就如贫道之前解释过,《双修真经》有云,开首三天是『宝瓶灌顶』,固躯体,炼炉鼎。之后,辅以圣油金丹,信女虔诚诵经修法,逐将至淫至邪之气导出体外,化炼为功德石。炼得的功德石越大越多,也就代表信女,也就是惠珍妳,洩出了多少淫邪之气。”

“信女明白。”惠珍心中想起丈夫阿广现在那对健步如飞的双脚,想起儿子树德是多么的天真活泼,然后回忆起当年年少无知时,无情打掉的两块骨肉,她终于下定决心:“请真人指引。”

“信女张惠珍,躺下。”慧善真人温柔地说。

“信女张惠珍,躺下。”秦明和娟姐同声和诵。

惠珍慢慢躺在榻榻米上,胸前一双有如羊脂白玉的美乳,徐徐往两侧滑下,轻轻把交迭的道袍拉开,展露出嫩滑的肌肤。

“信女张惠珍,炼炉鼎的过程中,妳的双手双足要接地气,途中万万不能离开这四道『九字真言符』。”

经慧善真人一说,惠珍才发现她的手边和小腿两旁的榻榻米上,都画有一圈朱砂符文。惠珍把手掌按在圈内,但双腿却不知如何是好。娟姐已经早一步握起惠珍的小足,轻轻把两脚一分,让惠珍的玉足踏在“九字真言符”上。

惠珍还没来得及为这如同妇科检查的姿势而害羞,却先感到裆布在张开的大腿间滑落,轻轻盖住赤裸裸的耻丘上。道袍袍摆同时应声滑下,露出一双轻熟而雪白的蜜腿。惠珍羞涩得不晓得躲往哪裡去,却看到跪坐在她头顶上的秦明,双眼光明磊落地注视着她半裸的娇躯,不带一丝色情的感觉。

忽尔,一阵檀香扑鼻而来,有别于清幽的“思源”,这阵香气带着浓浓的花香,让惠珍通体舒畅,甚至舒畅得想马上倒在秦明怀中,相拥而睡。

正当惠珍胡思乱想之际,慧善真人低喊一声:“起!”

只见秦明微微俯身向前,伸出大手,轻轻掀开惠珍小腹上交迭的道袍,带点肉感的腹部坦露人前。紧接着,秦明娟姐一同唸诵《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惠珍马上跟随和诵。

唸过一节经文,秦明再次俯身向前,同样伸出强壮的臂弯,解开惠珍道袍上的小结,然后一对粗大的食指轻轻印在惠珍上腹,像拉开幕帘一样,珍而重之地敞开她身上的道袍。秦明的指尖一左一右,有意无意地划在惠珍细滑的肌肤上,粗糙触感化为一根无形纽带,轻轻地挂在惠珍的身上。

在陌生男人注视下,惠珍饱满的巨乳呈现出另一种美好。有如白玉般的蒲团凝在惠珍身上,以阴影画出两圈完美的圆。微微抖擞的身体,让乳房如同羊羔一样晃荡着。

躺在榻榻米上的惠珍,从下往上看着秦明方正的下颚,她看到秦明的目光恰似停留在只有丈夫才能仔细欣赏的乳房上。惠珍一颗心噗通噗通乱跳,羞怯、忐忑、徨恐,竟忍不住提起双手,离开《九字真言符》,一手捂住绯红的脸颊,一手横在坦露的乳房上。

一阵花香扑鼻而来,一阙经文传入耳中。

忽尔,惠珍的心中升起一缕无以名之的思绪。她的脑筋还没来得及理解箇中奥妙,身体已经先行给出反应。撑开的双膝双腿缓缓地向内靠,横在身前的手臂轻轻紧拥丰满的乳房,丁香小舌滋润着两瓣乾涸的嘴唇,两眼隔着指缝静静偷看秦明,心裡娇啧:“你在看我吗?”

“破!”慧善真人突然低喝一声,让心乱如麻的惠珍回神过来,接着柔声说:“信女张惠珍。定身,守心,戒淫,绝邪。”

最新找回被慧善真人一喝,惠珍立刻羞愧得无地自容,只能不停点头称是。她把手重新平放在榻榻米上,闭起双目,心中默诵经文。

在惠珍重新闭目入神之时,慧善真人也慢慢站了起来,跨立在惠珍上方,徐徐摊开双臂。娟姐连忙起来,从慧善真人腰间伸手,撩起他的道袍,把下摆栓在腰带上,再替慧善真人拉开右边袍袖,捲起收入背后。

外表肥胖慈祥的慧善道人,露出难以想象的硕壮手臂胸膛,他肥壮的身躯有如一颗注满空气的铁皮球一样,结实得今人难以置信。

秦明在旁,为慧善真人呈上一根以虎毛为芯,外裹梅花公鹿耳内嫩毛,经三清尊神开光的紫檀毛笔。然后捧着朱砂,恭候慧善真人下笔。

“信女惠珍,现在吉时已到。”慧善真人一顿,唸:“一封透天庭,二书鬼神惊,太上化三清。”

只见慧善真人提笔一沾朱砂,弯身往惠珍喉头下连剔三勾,定了符头。然后以惠珍的胸膛中央为轴,在一对浑圆乳房之间不徐不疾地活写下骊山老母的尊号“先天斗姥紫光金尊摩利支天大圣圆明道姥天尊”“九灵太妙白玉龟台夜光金精祖母元君”。

笔锋在惠珍胸脯之间不住游走,一点、一横、一撇、一转、一勾,每笔起落有致,快慢有序,密密麻麻地在白玉般的双乳之间写上四十个小字。一阵狂痒不住在惠珍胸脯间爆发,她努力地忍耐着,才能把手心足心按在地台。然后,依稀听到慧善真人说:“现在捆上仙索。”

慧善真人再为紫檀毛笔沾上朱砂,在骊山老母的尊号下写上“敕令”,接着挥笔一道,笔尖画过惠珍右乳下方,从外而内绕上一圈。惠珍只觉一道异样的触感在乳房扩散开来,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朱笔便一圈接一圈,缓缓地从下而上,往乳首划上去。

本应毫无生命的鹿毛笔尖,落在慧善真人手中,竟像男人的舌尖一样,不住在惠珍的乳房上打转。舌尖最初似是疾走如飞,后来却又如蛞蝓般温吞,最后在乳晕的边缘停下。触电般的酥痒化为连绵不断的快感,从惠珍的乳房扩散开去,全身的嫩肌升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惠珍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唇,静候着男人用舌尖挑逗她空虚的乳首。

只是,男人的舌头顽皮地移到她左边的乳房,让惠珍又一次感受地难以抗拒的快感。她的本能驱使着她自然地往右边微微一转,昂起左半身,迎向在乳房上不住打转的舌尖。这一次,舌尖的末端准绳地停在乳晕的边界上,惠珍不能自已地扭捏着抖擞的娇躯,把飢渴的乳头送到男人的舌尖去。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的喉咙深处,正在发出恼人的呻吟声:“呀啊~~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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