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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我……”她才十一岁,我倒不好意思自称哥哥了,就干脆自称叔叔:“问你话,你就回答,知道么??”
“……”
“你几岁了?”
“十一岁……”
“念几年级了?”
“五年级了……”
“嗯……你知道叔叔是什么人么?”
“……”她躲闪了一下眼神,看了看璐璐,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五年级的孩子,其实已经懂得很多了,我不相信她不知道我是个危险的入侵者。
“叔叔不是你璐璐阿姨的什么朋友……叔叔是个……”我想了一想,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点脸红,有点苦涩,但是还是给自己想了一个称呼:“叔叔是个……坏人。”
小萝莉忽然咬了咬嘴唇,到底是小孩子,有着成年人所没有的勇气,她居然抱了抱紧璐璐,蹬着眼睛,眼泪溜出来,却说了一句“你是……欺负女孩子的强奸犯!”
我一愣,我有点不知所措,我有点张口结舌……我也不知道是现在的学校教育到了这个份上,还是这个身世有点特别的孩子的家庭教育导致的,她小小年纪,居然知道什么强奸犯不强奸犯的……尽管她可能搞不清楚强奸犯的具体含义,尽管她可能也是什么电视里学来的。
我也只能苦笑,我居然很欣赏这个小萝莉的勇气和懂事,居然神差鬼使的点了点头,又说:“你说的没错。不过……叔叔并没有……强奸你小姨。你还小,不懂事……嗯……总之,你就记住,叔叔是个坏人。但是,抓坏人也好,打坏人也好,得……警察叔叔来做,不是你来做。懂么?”
“……”
“你乱动乱做,就会受伤的……叔叔是坏人,不是你的老师什么的,所以,就只跟你讲一次道理。你也五年级了,不小了,该懂事了,你要保护你自己,至少现在,就要听话,懂么?你听话,叔叔就不弄伤你。你不听话……嗯……”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想说你不听话我要怎么样你,所以我就“嗯”了一下,憋出一个尽量冷冰冰的吓人的表情……但是那小萝莉,瞳孔里一闪,我甚至怀疑小孩子眼睛亮,看出来我多少有点色厉内荏,有点不以为然,但是,毕竟她还小,听大人的话,是多年训练出来的本能,她似乎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怯生生的点了点头,表示驯服。
我满意的笑了一下,旋即又换上了狰狞的表情,转过头,对璐璐说:“有绳子么?……找根绳子给我。”
“石……石头哥……做……什么?”璐璐搂着小艾更紧了。
“我们出去『说话』……她要是不听话,这么乱来怎么办?本来是锁起来就可以,现在看来,一定要把她绑起来才安全。没事,稍微绑个把小时绑不坏,就当是上课坐好认真听讲了。你要么找根绳子给我,要么……我只能打断她的腿了……你总得让我放心吧,我要不放心,就只能乱来了……”
“石头哥……别这样,她还小……”璐璐委屈的低头,似乎实在不忍心和我讨论要把小外甥女绑起来的这件事。
我只好继续扮演恶魔,冷冷的一挥军刺,让那刺刀在空气中发出“刺棱”的声响来吓唬璐璐……“我有跳绳用的……”居然是小艾先开口……小女孩就是小女孩,也不知道脑子回路是什么,居然听着我要绑她,还主动给我找绳子。不过也许对小孩子来说,“回应要求”是多少有一种天生的得意吧,就像课堂上能够回应老师的问题一样。我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但是还是装作很狠毒的样子,冲她点了点头甚至眨眨眼,学着成年人教育小孩的模样,表示许可。
小艾轻轻挣开了璐璐的怀抱,在自己的书桌里拉开抽屉,还真翻出一根白色的跳绳来。
我接过来,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努力让自己继续装的凶残一些,鼻子里出了口冷气,说:“我把你想绑在这里,你就像……上课一样……给我坐好了,别再乱来了……等一会儿,我和你小姨『聊』完,我过来放你了。”
我想了一想,居然神差鬼使的憋了一句出来:“要喝水么?要上厕所么?”
靠……怎么真的搞得跟保姆似的。
小艾摇摇头表示没有需要。璐璐瘫坐在地上,也实在无话可说。我就真的移过那把有个卡通椅垫的靠背木椅子来,让小艾坐在上面,让她两手反在背后,用绳子在她手腕上打了几个结,和椅子的靠背绑在一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