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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太过分，张焕摸了一会儿便拿开了手，看着身子软弱无力的柳莺，调笑道：“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新鲜，和你平时自己那啥不一样吧？”
“滚，就知道欺负我。”柳莺撑起身子，娇叱了一声，然后又小声嘀咕道：“那你感觉怎么样，还行吗？”
“好像很不错的样子，可隔着衣服，没啥感觉。”
“你，坏蛋。那……还想再摸一下吗？”柳莺俏生生的道，语气中充满了诱惑。
“可以吗？”张焕眼前一亮，舔了舔嘴唇。
“我就知道你，小色·狼，哼，今天没有了，呀……你干什么，快撒手，不然我叫了。混蛋，手上轻点呀。”
……
二楼，房门外，张焕捂着鼻子，痛呼了一声。
刚才好好在楼下给柳莺上了一课，本以为可以更进一步，可事与愿违，刚准备进入柳莺的房间，却被她一下把门给关了，还磕住了他的鼻子，让他心里大为操蛋。
“哼，谁叫你欺负我的，我们才刚确立关系就想干坏事，你们男的都是一个熊样，不是好东西。”柳莺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张焕听了，辩解道：“我那叫干坏事吗，还不是为了帮你育，真不开门吗，我进来给你暖床。”
“呸呸呸，羞死了，回你房间自己睡。”
“我房里没空调，太冷了。”
“我的也没开。”
“你开不开门？”
“我不。”
“那我出去住酒店了，保不齐会叫特殊服务。”
咔嚓，门开了。
柳莺气恼地瞪了他一眼，素手指着他，“你要是真敢那样做，我废了你，进来。”
蹑手蹑脚进了柳莺的房间，张焕把她壁咚到墙上。
“唔……臭流氓。”
不过亲了一会儿，柳莺却把他推开，羞怒道：“不准在使坏，否则我再也不理你了，今天的进展太多了，你让我好好消化一下。”
张焕微微点头，捧着她的脸蛋，笑道：“行，放心吧，我就是亲一下，然后抱一下，没别的意思。说起来我还比你小，你这是老牛吃嫩草了，怎么还不愿意，你傻呀？”
“你才傻。”柳莺娇笑一声，粉拳轻轻打了他的胸膛一下，“不过说真的，你这么一提，我还感觉解气了不少，来，小弟弟，给姐姐笑一个。”
一提到姐弟恋，柳莺便一扫先前的弱势，像是胜利的天鹅一般，以得意的眼神看着张焕。
张焕脸一黑，“是不是皮又痒了，信不信再亲你。”
“别，别，嘴唇都要肿了，你再亲下去，明天就没法见人了。”柳莺一慌，远离张焕，赶紧道：“好了，正经点，你今天晚上不直播了吗？”
直播？
张焕神色一怔，这才想起来，苦笑道：“忘了给你说，我恐怕这几天都不会直播了。”
“嗯？怎么了，战队里有新情况？”
“没有。”张焕摇头道：“我准备换个地方直播，所以这几天先休整一下。”
“你傻吗？”柳莺急忙道：“你在王旗的人气那么高，我现在一年的钱都抵不上你半个月的直播工资，你去哪里找那么好的直播环境？”
看着柳莺焦急的神色，张焕心里一暖，这姑娘还是真心在乎他的。
想了想，他决定将新开直播平台的事情，告诉柳莺。
听完之后，柳莺收掩小嘴，脸色惊愕，清澈的眼底，带着浓浓的不可思议。
“你……你居然开了直播平台，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你可别小看我。”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优秀？”柳莺忽然拍了一下他的胸膛，紧紧搂着他。
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温度，张焕蓦然觉得心情软和了一些，揉着她的秀，说道：“要是不优秀，又怎么能配得上你？没钱了，还不被你妈唠叨死？”
“去，不准埋汰我妈。”柳莺瞪了他一眼，道：“不过说真的，你这么优秀，我都有点怕了。要是有一天，你忽然被人抢走了，我该怎么办？”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不靠谱的人？或者说，你是不相信自己的魅力？”
“那你告诉我，你会不会喜欢我一辈子？”
“这个还用说吗，当然了。”
“真的吗？”柳莺的明眸眨了眨，带着喜意。
“真的。”
“没骗我？”
“没有。”
……
夜里，柳莺的闺房内的大床上，张焕是第二次睡上去，上一次是偷偷的，被逼无奈，这一次却是正大光明。
“对了张焕，你开直播平台，应该是想把自己的人气带过去吧？”柳莺问道。
“嗯，是这个打算。”
“要是这样的话，恐怕你会得罪王旗TV的，如果你的直播平台火不起来，到时候在直播界，就会变得举步维艰了。”柳莺担忧道。
张焕也清楚柳莺说将，要想自立门户，那就自然得舍弃一些东西，和得罪一些人，这是避免不了的事情。
“有些事情两难全，要想不得罪人，又把平台成功做到大，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张焕却释然道：“王旗那边，我不欠他们什么，虽说是他们给我提供的平台和渠道，但实际上我都是靠着自己的实力在打拼，就算当时选择的不是王旗，我想人气也不会比现在差多少。”
柳莺点头：“你直播四个月，至少也给他们平台创造了上亿的利润，我是怕他们不会轻易放你走。”
这点张焕却早就想过，他笑道：“放心吧，我和他们签的是短约，合同结束，便是自由人，他们约束不了我，顶多在网上造谣生僻，请人黑我。”
“那直播平台叫什么名字？”
“猎鹰TV。”
“猎鹰？名字倒是不错。”漆黑的房间里，柳莺的眼睛眨了眨，侧头望着张焕说道：“我给你说件事情，我的直播合约也还有半个月就到期了，我想去你那里直播，怎么样？”
张焕一愣，摇头说：“别，你现在还不能去，新开的平台人气少，你去的话，会流失大量粉丝的，就在荣耀也不错，等到我那里做大了，再来也不迟。”
“可是，如果我加入了，你的直播平台会崛起得更快。”的确，柳莺的人气虽说不如张焕稳定，但也是直播界里不可忽视的一股力量。
“真的不用了，现在去那里也赚不到什么钱，我不骗你。”
“你觉得我是单纯为了赚钱吗？”
听到这里，张焕沉默了，侧头看着柳莺，透过黑暗见到她眼里的真诚，心房一动。
“你呀，真是傻。”搂过她的纤腰，嗅着她身上的芬芳，此刻的张焕心里宁静，也很感动，这份感情，他想好了，得珍惜。
“我才不傻呢，你的就是我的，现在帮你，也就等于帮我自己，哼，你以后的钱都归我管。”
张焕宠溺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笑了笑：“你这算盘倒是打得精，不过我愿意和你做这买卖，没问题，到时候都给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