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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海似乎打开了话匣子，嘴边的话犹如炮火连天，欲要起势。
陈砚轻轻说道：“学习太差，前途渺茫。”
“哈哈，我也是，咱俩真是有缘阿，要不我们商量商量，一会试训的时候，我让着你点？”
陈砚一脸无语，没有回话。
“对了，你在哪上高中阿？是不是sh本市的？来打职业你爸妈不反对吗？”
李成海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好奇心的等着陈砚回答这些问题。
陈砚一脸无奈，心里想道：“这家伙不会是个话痨吧？”
但明面上，还是弟弟般如实回答了：“是本市的中学，叫做天明中学，打职业没有和父母说。”
“天明中学？？？那不是学霸聚集地吗？你在开玩笑吧！！”
“……”
“哦，对，那里好像还有特长生，你是学什么的？钢琴吉他小提琴？油画素描中国画？还是……跳高跳远扔铅球？”
“……”
“你说话阿？”
李成海继续眨巴着眼睛，似乎在他的世界里，一切东西都是那么好奇。
陈砚轻叹一口气，轻轻说道：“我不是特长生。”
“你不是说你是学渣吗？”
“我刚才没有说明白，是在我身边朋友的范围内，我是一个学渣。”
“啥意思？”
“就比如我朋友，他的成就以及荣誉千万，而我对比他来说，只是沧海一角。”
陈砚说的朋友自然是胖子李银川，这个人是个怪胎，至少在学术界，在他这个年龄段，说是前无古人一点都不为怪。
“你就通俗点说，你若高考，能考进什么层次的学校？”
陈砚小声说道：“清华大学。”
“……”
李成海此时的眼神看向陈砚，像是在看白痴一样，沉默良久，顿时笑了出来，“砚哥，你真会开玩笑，能上清华，谁来当职业选手阿！”
陈砚略微思考，小声喃喃道：“嗯……职业圈好像确实有……”
小天，曾在s9夺冠斩获fmvp豪言中说过一句话“我就是我，我就是天。”虽狂，但他有狂的资本。
而且他在直播里透露过一件事，若是他没有打职业的话，那么他就考上清华大学了。
从此他也多了一个外号，“清华打野”。
只不过这些，都是当作笑话随着流言而去，但令人毋庸置疑的是，tian在世界赛上一脚成名，这也是陈砚印象中较为深刻的一方面。
回过头来，李成海与陈砚说完之后，他那边的游戏已经开始了，两眼专注，仿佛在那一刻，世界清静了许多。
而陈砚排列10分钟也没有排进去，仿佛比尔吉沃特大区成了死寂一般。
这时，陈砚突然想起了自己还有个惩罚任务，当即之下，便申请了峡谷之巅大区的资格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