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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粗大的肉棒反复穿透紧窄的肉洞,郭煜可能此刻也有些难以抑制激情,一点都没注意节奏和力量的变化,只是死死压着女人一味狠捣。袁姝婵急促而亢奋的哀啼忽高忽低在房间里回绕,现在的她几乎失去了对所有事的关注,绝大部分意识都集中在正在发生剧烈摩擦的下身,无穷无尽的快感正在那里堆积,急待喷发。
郭煜又毫不客气地吻上了甩得波翻浪涌的乳房,一口叼住一粒乳头,使劲吸吮。在发硬耸立的乳头又一次被湿滑的舌头卷住的瞬间,堤坝彻底被洪水冲垮的崩塌感终于彻底充盈了袁姝婵的全部意识,她近似哭泣般嚎叫起来,肉穴壁腔狂野地抽搐跳动,不可阻挡的高潮仿似巨浪一波波冲击着她的全副身心。压抑已久的肉欲一旦得到释放,就如全无阻挡的滔天洪流,冲刷一切,淹没一切,无可抵挡。
如此强烈的高潮自然不可能瞒过郭煜的眼睛,他没有停止抽动,只是稍加放缓了节奏,但在几下稍加温柔的抽动后依然还是会来上两记狠的,全无保留地整根捅进女人身体的最深处,结合处喷涌而出的淫水一次次因为激烈的冲击而四处飞溅。
“爽不爽?骚母狗爽不爽?”
“爽!啊……再来……啊……”袁姝婵说话时不住地倒抽冷气,但还在断断续续索求不止,“骚母狗还不够啊……啊,继续,干我!干死我!啊……”
“叫『大鸡巴老公』!”郭煜也快到自己的极限,近乎空白的大脑一时难以决断究竟应该像刚才说的那样射到袁姝婵的胸上,还是争取在喷发前的瞬间塞进她的嘴里,再三犹豫下,他现在说的话也有些忘乎所以。
没想到正在高潮余韵中载浮载沉的袁姝婵却依然出乎意料地清醒:“你是谁的老公?想得美!”
郭煜一愣,正要说什么,却见袁姝婵满脸媚态地瞅着他:“你可不是什么『大鸡巴老公』,你是大鸡巴公狗,用你的大鸡巴干死我这贱母狗!”
郭煜被她充满了欲望的眼神一刺,突然难以控制地浑身发烫,再顾不得其他,只想将肉棒塞到深处,再到更深处,要在这女人颤抖而大汗淋漓的身体深处凶猛地喷发!
他嗷嗷叫着,滚烫的精液有力地一股股爆炸开来。袁姝婵大声呻吟,又像在哭泣,癫狂般抽搐颤抖,直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彻底打完最后一颗“子弹”,才稍加平静,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细小的汗珠布满全身,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到了这一刻,郭煜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肉棒和这女人间还隔着一层薄薄的膜,刚才这次射精虽然痛快,却颇有不足。
云收雨散,去卫生间好好冲洗了一下,当袁姝婵光溜溜返回卧室时,差不多已近午夜。郭煜坐在床边等待,一见她出现,起身从枕边拿起一套玫红色的连身真丝睡衣。
“我老婆个子比你矮一点,不过睡衣应该关系不大,这套是全新的,我老婆还没穿过,你先凑合一个晚上吧。”郭煜略带抱歉地说。
袁姝婵没接他手里的睡衣:“我等会就要回家了,干嘛要穿你老婆的睡衣?”
“啊?”郭煜有些惊讶,他本以为袁姝婵肯定会留宿。正在放假,第二天无需早起,而现在也只是时近午夜,还有大把时间可以享受。他相信等袁姝婵回到床上,两人肯定还会再好好调情,酝酿第二轮的激情,没想到袁姝婵却压根没想过要留下来。
“我又没说今晚住在你家。”袁姝婵冲他抛了个媚眼,扭身走出卧室,应该是去客厅穿衣服。郭煜赶紧把睡衣丢到床上,追了出去:“这么晚了,你干嘛非要回家啊?”
袁姝婵一边穿内裤一边笑吟吟地说:“现在这个阶段,只有一个男人可以在我家留宿,我呢,也只会在一个男人家里过夜。你暂时还没到那份上哦,继续加油吧。”
郭煜挠了挠头,略显尴尬地看着这女人带上胸罩,坐在沙发边套上牛仔裤。
“我真好奇,你说的这个男人是何方神圣?更想知道我和他的差距到底在哪里?对了,我今天是不是还没干死你啊?”
“你说呢?”袁姝婵反问。
“我以后还得再努力啊!”郭煜流露出半真半假的沮丧。
袁姝婵穿戴完毕,拎起自己的包,经过郭煜身边的时候,轻轻用包砸了他一下:“有没有以后现在还不知道呢!我可没说你一定还有机会哦,再说再说!”
“我送你吧!”郭煜抬头看了看挂钟,“毕竟都这个点了,你一个女人,不安全。”
“不用!”袁姝婵扶着鞋柜穿鞋,扭脸说,“我看过了,你家小区门口有一趟夜班车正好到我家那边,下车回家也就一站路,也不是小路,热闹得很,肯定没问题。”
郭煜又坚持着劝了两句,见这女人打定主意不要他送,只好作罢。
打开门,袁姝婵突然扭转身,凑到郭煜耳边轻声说:“刚才我说谎了,今天是我安全期第一天,就算你射在里面也没事,所以……不是因为危险期哦!就是你现在不能直接进来,嘻嘻……”
郭煜的神情突然变得很精彩,袁姝婵冲他吐了吐舌头,扭脸就走,再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想起郭煜昨晚最后露出的那个表情,袁姝婵忍不住嘴角含笑。
倌紡裙:玖伍肆贰肆叁玖零玖“想到什么了,这么开心?”沈惜微感好奇。
“没什么,女人的事,别瞎打听!”
“哦,对了,你不是在学舞吗?那边除了舞蹈班以外,有没有教瑜伽什么的?”
“有啊,干嘛?你想练瑜伽啊?”
“我还是算了吧,是帮我堂嫂问问。”
到了端午假期,沈伟长总算忙里偷闲,离开苦溪的工作,回市区家中来休息。
昨天他请了沈家这一辈几乎所有兄弟姐妹去家里吃饭,只有又带孩子和大姑子一家外出旅游的沈惋除外。沈伟扬夫妻、王逸博夫妻——这小两口是正儿八经的合法夫妻,尽管婚宴安排在明年,但前段时间已领了证——都到了,而女友出差的沈惜还是只能作为同辈中唯一的光棍独自出席。
纯粹是顿家宴,餐桌上自然也不会说些别的,男人间或许偶尔还聊几句严肃话题,女人们说的则离不开孩子、身材、小八卦。吴静雅无意中说起最近感觉自己好像胖了些,问堂弟知不知道哪里有比较好的健体塑形的机构。沈惜不知道堂嫂为什么要问自己,可能是因为之前建议堂兄堂嫂给小侄子报跆拳道班锻炼身体,让吴静雅以为自己在这方面比较有资源吧。
问题是其实沈惜并不了解这方面的情况,也得四处找朋友打听,今天遇到袁姝婵,随口就问上一句。
“我那边确实有瑜伽班,我帮你去问问课程和费用吧。”袁姝婵从包里掏出手机,“你把你嫂子的电话给我,我问清楚情况,直接跟她联系好了,省得总是找你中转。”
一下午的工夫转瞬即过,到四点半左右,两人离开咖啡馆。沈惜没约到袁姝婵的晚餐,就把这顿饭的时间挪出来给了徐蕾,前几天这小鬼刚结束高考,是该找机会好好慰问她,而现在正好过去接她。袁姝婵则准备回家重新收拾一下,赴下一场约会。
今晚她约的人确实不是郭煜,在这方面她也没必要骗沈惜。
与她有约的人,是于子扬。
于子扬是一个月前辞职的,刚开始同事里没什么人知道这件事,差不多两周前他正式离职,从那时算起,两人有十来天没见面了。
“看你现在这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好像早就应该辞职啊。”刚在餐厅包厢中坐好,服务员还没递上菜单,袁姝婵就对昔日同事开了句玩笑。当然,这话多半也是发自内心,今天的于子扬看上去确实和往日办公室里那个沉默寡言,明明很年轻,但说话行事却总是带着几分暮气的青年截然不同。
“呵呵,别啊,姐姐你这话的意思,听着怎么像是嫌我早没从你们眼前消失啊?”于子扬接过菜单,将其中一本随手递给袁姝婵,示意服务员为两人倒茶,顺便故作懵懂无辜地扬手在自己身上指了几下,“有那么大的变化吗?我怎么没觉得?”
“变化大了去了!”袁姝婵漫不经心地翻了几页菜单,随手合拢放到一边,“怎么样,大老板,自己的生意做起来顺手吧?”
于子扬应该常来这家餐厅,对这里很熟,几乎没怎么翻看菜单,直接就点了三四个菜,等服务员离开后,转脸面对袁姝婵长出一口气:“唉,八字还没一撇呢!办公用房算是租好了,人手还差几个,得再招两三个行政、财会,注册手续正在办理。自己做生意,听上去很痛快,其实还是很麻烦的。”
“不管怎么说,总归还是自己创业更自在吧,不用看人脸色,也不用反复做那些根本没意义的事情。”
于子扬微笑着耸耸肩,没再说什么。
因为追求未成这层关系,两人之前在办公室见面时会有少许的尴尬,但两年同事,关系处得很好,两人又都是豁达性子,没过多久就调整好了状态,今天这顿饭吃起来也相当愉快。
聊得兴起时,袁姝婵发现于子扬好像还没有放弃继续追求自己的想法。
于子扬比她小三岁,宁南大学毕业,去荷兰读了硕士,回国后据说本想自己创业,不知怎么后来在家里的安排下进了国企。他进公司后,职位安排在党群部,办公位与袁姝婵相对,所以这两年里两人差不多每天都对面而坐,很多工作又都是合作完成,所以私交发展也快于他人。当着公司同事的面,于子扬管袁姝婵叫“前辈”,私下里却早就改口叫“姐姐”。
袁姝婵原本从没想到这小子早就开始惦记自己,更没想到他还不是一时兴起,被自己明确拒绝后过了这么久,都没断了这念头。
在于子扬看来,现在的机会应该比以前更好。那时两人同在一个部门,上上下下那么多双眼睛多么多张嘴,女大男小的办公室姐弟恋肯定会成为公司里最热门的八卦,而袁姝婵很可能不愿意把自己放到那样一种境地中去。而现在自己辞了职,这方面的阻碍应该已经变小了。在这顿饭快要吃完时,他索性挑明了自己的心意。
“你说说,你到底喜欢我什么?”袁姝婵好奇地问。
于子扬皱起眉头做鬼脸:“唉,姐姐,怎么你一上来就是这种终极问题?”
“当然得问,我想不明白啊。你是海归硕士,我就只是个二本文凭;我比你大那么多,还离过婚,你也不是不知道;长得……我也就是一般吧,你倒是说说,到底喜欢我这个欧巴桑什么呀?”
“硕士、二本什么的和我喜不喜欢你没什么关系吧?反正我们有共同话题,能聊得起来就行了啊。喜欢就是喜欢,没什么特别原因,我只需要知道跟你相处特别愉快,而且我内心无限期待这种愉快的时间能延长再延长,对别人我没有这种感觉,这就是喜欢吧?”
袁姝婵抿嘴而笑。
“虽然我说不清楚为什么喜欢,但是我能说出在哪个时间点,我突然发现自己对你心动了。”
“哦?”袁姝婵往前靠了靠,“哪次?”
“你还记得去年我们一起去榆北收费站吗?”
“嗯……记得,陪中宁日报那个记者去采访嘛。”
“那次采访了好几个点,你全程都陪同的嘛。我就只跟去了那一次,还记得霞林隧道旁边那个工房吧?那次刚下完半个月的大雨,工房被泡了,我们想带记者去看一下一线工人艰苦的工作环境。我到那个门口,犹豫了一下,工房里面的积水没有退,里面乱七八糟的,我在想要不要等在外面,或者让记者向工人简单了解情况,没必要真的进去。你那天穿了双奶白色的皮鞋,可毫不犹豫就跟着记者往工房里钻,直接往黄泥汤里踩。不知道为什么,那一下子,我突然觉得你是一个很可爱的女人。”
袁姝婵愣了一会,迟疑着说:“因为这个?”
“当然,我不是因为这个才爱上你,爱一个人要包含很多方面的内容吧,但就在那一刻,我发现了自己对你心动了。”
袁姝婵沉默了一会,于子扬也没啰嗦,就这么静静陪她坐着。
许久之后,袁姝婵拿起自己喝剩的小半杯红酒,一饮而尽,盯着于子扬的眼睛认真地说:“坦白讲,我对你的感觉也挺好的,我并不是不喜欢你这一款。我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比自己小的男人,如果只差那么半岁一岁,我可能一点顾虑都没有。但现在我比你大三岁多,还离过婚,如果真的在一起,肯定会有很多麻烦。如果我年轻十岁,可能不会想那么多,爱了再说,我跟前夫当年就是这样。
可我眼看就要三十二岁了,我现在不会再相信只要有爱情,就什么都能克服,这种想法太幼稚了。”
“是可能会有很多麻烦,但可以一起克服啊,如果你对我也是有好感,那我们就可以在一起试试啊。”
“你是从荷兰留学回来的,你可能真不在意我比你大,也不在意我离过婚,可你家里的老人也能跟你一样,对我这些情况一点都不在意吗?”
于子扬皱了皱眉头,欲言又止。
“当年我和前夫结婚前,我家里是激烈反对的,但那时候我觉得自己认准那个男人了,非要嫁他不可。为这个,我跟爸妈三天两头大吵大闹,最严重的一次,我跟我爸爸闹翻了,把家里客厅手边能抓到的东西全砸了,电话、瓷瓶、花盆、果盘,烟灰缸,最后连电视机都砸了。”
于子扬默默地听袁姝婵讲述往事。
“后来我闹成功了,家里实在拦不住我跟前夫结婚。婚礼那天,我爸是被我妈死劝活拽带去的,全程没露过一次笑脸。为这次婚姻,我跟我爸妈间的关系搞得特别僵,是最近这十来年的时间一点点重新修补起来的。我后来离婚了,但我对这场婚姻本身不后悔,我前夫也不是什么坏男人,只是后来我们合不来。可当年跟爸妈闹得那么凶这件事,让我很介意。我不想在自己三十多岁的时候,再谈这种从一开始就不被家里人认同和祝福的恋爱。你知道吗?这是一种刚开始爱,就发现好像身边所有人都在盼着你分的糟糕感觉。实话实说,你家里人几乎不可能对我有好感的,能不当着我的面劝我们分手,已经算很体面了。我既不想自己被人这么嫌弃,也不希望万一你像我当年那么固执,走我的老路,为谈个恋爱和家里老人闹得那么不愉快。”
于子扬又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必须承认,袁姝婵今天说的这些都是现实的困扰,他之前一直关注于自己能不能赢得心上人的好感,对后面更长远的事还没怎么想过。现在想起来,确实可能麻烦不断。
他这副沉默不语,没有立刻表态的模样,反倒让袁姝婵添了许多好感。
“另外我还想说,你对我的了解其实并不多,否则可能你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袁姝婵又倒了半杯红酒,再次一口喝尽,“如果我告诉你,在上一段婚姻中,我出过轨,你怎么想?”
于子扬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是因为这个所以你离婚了吗?”
“不是,我前夫到现在也不知道我婚内出过轨。但我不能自欺欺人,不能因为我前夫不知道,所以就以为这事不存在。我现在告诉你,我有过这样的经历,你怎么想?”
于子扬用一只手托着下巴,一时无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