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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注意力集中于这个小洞,下意识就把手凑上去,拇指顶在屁眼上稍稍用力一按。
“你干嘛呀?”施梦萦紧张地尖叫起来,飞速回头,稍稍抬起身体,反手拨开他的手,后怕不迭地捂住屁眼。
崔志良坏坏地笑:“没什么,看着很诱人,就摸一摸!”
“你别打坏主意!”施梦萦知道崔志良多半还惦记着自己后面的洞,对此她还是很犹豫的,如果对他来说,肛交非常重要,说不定未来的某一天她会咬牙同意的,但至少现在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再说,她也不确定自己最后是不是一定会妥协,可能事到临头仍然会拒绝,所以暂时还是不能给他半点机会。
崔志良撇撇嘴,没有坚持。他知道这会是一场持久战,将来总有机会的。
今天还是先好好玩前面的肥屄吧。
他有点想转换战场了,抽出肉棒说:“我们去里面玩吧。”
进了卧室,崔志良想再调整一会状态,就让施梦萦继续帮他口交。施梦萦也不嫌弃肉棒上沾满她流出的淫水,卖力地舔了会。崔志良突然要求她帮他舔舔屁眼,施梦萦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拒绝,但他反复强调这样会很舒服,自己特别喜欢,逼得她苦着脸捏着鼻子用舌尖在肛门口卷了一下。只这么一下,就让她泫然欲泣,泪珠都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崔志良感觉到她此刻的委屈和不情愿,不再继续催逼:“乖啦乖啦,乖乖小美女,不哭不哭。已经很舒服了……”
“嗯……我不喜欢这样……”
“好好好……不喜欢……乖了,不哭。哭出来就不漂亮了,就不是我的美丽小丫鬟了……”
施梦萦听着笑出声,又白了他一眼:“什么丫鬟?谁是你的丫鬟?你还想当老爷啊?”
“嗯……你穿着这个小肚兜,不像给老爷暖床的小丫鬟吗?哈哈,我就是老爷啊!你就是我的乖乖小丫鬟小奴婢吗?来,好好伺候老爷!”
施梦萦噘起嘴,假装气哼哼地说:“好!我是小奴婢,好好伺候崔大老爷!”
“乖,那以后就叫你小梦奴啦……”
嘴上喊着,心里想着“小梦奴”三个字,崔志良的肉棒莫名又硬挺了几分,扑上去压住施梦萦,疯狂地吻她的唇。
被这一阵疾风暴雨般的吻弄得意乱情迷,施梦萦终于将之前一点点小委屈完全忘却,喘着粗气低声道:“爱我吧……”
“怎么爱你?用什么爱?”
“讨厌!用,用你的大肉棒爱我……”
“不能说『爱』,你现在是我的小梦奴,要说占有!要说玷污!”
“好,快来……快占有我吧,来玷污我……”今天晚上已经说了做了很多过去都没试过的,要施梦萦再说类似的话,也少了很多难度,她说得比崔志良想象得要顺畅得多,喊得也很大声。
“操!我就喜欢玷污你这种小骚货!”受她的叫声刺激,崔志良兜着施梦萦的腰把她拉起来,分开腿将龟头顶在粘湿的肥唇上,让她骑坐上来。伸手到她背后解开系带,一把剥掉肚兜,把脸埋进丰满的乳间。施梦萦对现在这个姿势并不陌生,用胳膊揽着他的脖子保持自身平衡,像骑马似的主动起伏耸动起来。
施梦萦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快,崔志良舒服地仰面躺倒在床上,任由她在身上折腾。嫩肉黏膜不断分泌着淫水,顺着两人的结合部流淌下来。崔志良清楚地感觉到两人肌肤相触的部分被液体浸泡得黏糊糊的,阴毛完全被浸透,搅成一撮撮的。
他终于不想继续这么被动,直起身子,使劲托住施梦萦的屁股,慢慢站了起来。在这种姿势下,施梦萦的身体变得悬空,完全就挂在他身上,将双脚绞缠在他身后,勾住脖子借力保持平衡。
崔志良紧兜着她的两瓣屁股,拼命往上提,肉棒就这么直上直下地狠插她湿粘的肉穴。施梦萦低下头疯狂地吻崔志良的额头、眼睛、面颊和嘴唇,还努力扭动身体,将两腿间那根棍状的支撑物尽可能往身体深处搅弄,身体伴随着冲击疯狂地晃动。
当然,这种状态不可能维持太久,没过多久施梦萦就累坏了,两条腿再也缠不紧扒不住,往下滑到崔志良的屁股上。崔志良差不多也到了极限,施梦萦的体重超出想象,再这样抱着插,恐怕很快就得把施梦萦丢到床上了。
赶紧将她平放下来,又使她翻过来跪好,再一次从后面插入,进行最后的冲刺。
施梦萦完全没劲了,就这么跪趴着一动不动任由男人在她体内肆虐,崔志良则像一头发了狂的公牛似的只顾猛冲。
“要射了!射你里面好不好?用我的精液来浇灌你!”
“好!射我,射里面!”
“我操!射死你个小骚屄!”
“来了……我要来了……来了……啊……啊啊……”
施梦萦的阴道好像瞬间生出一股强烈的吸力,仿佛一张灵活的小嘴猛吸龟头。
她阴道中似乎喷出了一点滚烫的汁液。她高潮了,而且是空前强烈的高潮。几乎与此同时,崔志良忍了许久的精液也疯狂地喷射出来,白浆灌满肉穴……雨收云散后,两人又黏在一起闲谈了一会,快到半夜时,崔志良才离开。
施梦萦关上灯,过了许久还是睡不着。与过去和徐芃、周晓荣,还有唯一那次和董德有做爱后的失眠不同,这一次她的内心无比甜蜜。性爱,第一次除了生理的快感和当做是在治病吃药的心理安慰外,还带给她强烈的愉悦感。哪怕承认自己是小奴婢,哪怕舔了男人的屁眼,但她突然觉得这些都无所谓,带着爱的性,真是不一样。
地阯發布頁④∨④∨④∨.с☉Μ突然她想到曾经的沈惜。
如果和他在一起时,自己就有类似的感觉,会不会很多事情都会变得不一样呢?
施梦萦摇摇头,不再去想。
现在身边有崔志良,没必要再去想沈惜。
想到沈惜只是个小插曲,真正令施梦萦伤神的,还是她和范思源的关系。
施梦萦完全找不到任何继续跟范思源在一起的意义。自己都已经当了崔志良的“小梦奴”,甚至趴到他身后舔过肮脏的屁眼,难道明天还能继续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继续提醒自己还有一重范思源女友的身份,继续陪他去吃饭,聊天,逛街吗?
她觉得这样很不可思议。
慢慢的,施梦萦终于入睡,在朦胧睡意袭来前,她觉得自己似乎已有决断。
周三一整天,施梦萦非常忙,上午约了新越集团的李敏,想试试有没有机会推动在新越的课程营销;下午又赶去见另一个客户。
忙忙糟糟一天累下来,回到家里只想早些休息,也就没去理会范思源。
周四施梦萦比较空闲。吃过午饭,她坐电梯到了华唐国际大厦的楼顶,找个僻静角落,静静地写了条短信,发给范思源。
短信不长,也就三十几个字,但她还是写了删,删了写,反复好几次才最终完成。
但施梦萦纠结的只是措辞,而不是今天的决定。她决心已定,发短信的意思就是告诉范思源,自己准备和他分手。
这个突如其来的通知,让范思源措手不及。他一度以为这是个愚人节玩笑,只不过提前了几天而已。
但反复看过几遍短信,他突然发现这居然多半不是玩笑。
对此他实在无法理解,谈不上是否接受,他现在压根还无法理解施梦萦是怎么想的。
到底为了什么呢?
范思源给施梦萦打电话。谈了半年恋爱,他不敢说自己做得很好,但自问不算太糟糕,至少配得上由施梦萦亲口告诉他要分手,而不仅仅只是收到一条短信,而且他也应该有资格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分手的真实原因是什么,绝不是一句简单的性格不合就能解释。
如果范思源一开始只想玩玩,那分手也无所谓,反正他从一开始就操到了施梦萦,到现在也玩过好多次了,可他对这份感情很认真,最近还开始慎重地寻找房源,准备搭建两人的小窝。这种时候突然被告知分手,希望得到一个正式解释,这个要求不过分。
但施梦萦绝不可能实话实说。尽管她理直气壮地告诉自己,追求真爱没什么错。但潜意识里她还是觉得自己的处理方式有亏心之处。所以她在电话里一再避重就轻,只是试着用相对弱势的态度表示确实是自己不对,但分手这件事已不可更改,劝他不要再多纠缠。她越是这样含糊其辞,范思源越是感到奇怪,不断追问,最终弄得施梦萦不胜其烦,气急败坏起来,很不客气地直接挂了电话。
在这之后,她再也不想接范思源的电话,到最后索性直接将他拉进了黑名单。
世界终于清静了。
一切的问题都已解决,自己和崔志良之间不再有任何障碍。
施梦萦想发短信告诉崔志良自己已经搞定一切,想了想决定还是下班后见面再谈。可惜崔志良说他今晚要应酬客户,等结束时可能会很晚,不能过来陪她。
施梦萦只能发短信告诉他,自己已经正式和男友分手。
崔志良大吃一惊,问她为什么?
施梦萦比他更吃惊,说:“因为我们在一起啊!”
看着这条短信,崔志良差点吐血,这个情节完全不在他的剧本里。
正因为知道施梦萦现在名花有主,所以崔志良才对她下手——如果她现在单身,他恐怕还要考虑是不是要惹这麻烦——通常情况下,恋爱关系总有一定惯性,不会说散就散,只要控制好度,劈腿的女人短时间内会迷失在这种周旋于两个男人之间的游戏中,一般不至于如此干脆就决心分手,在女人迷失的这段时间里,在床上玩玩她基本不是什么难事,也不至于搞出什么麻烦。当然这种关系一旦持续久了,说不定会玩出火,但崔志良从没打算“长线持有”,他和裘欣悦的关系发展稳定,估计再有一年半载就可能要讨论结婚的事,所以他本来就只想骗施梦萦上床,玩个几个月,尤其是如果能把她屁眼的处女地拿下,差不多就可以找机会抽身。
没想到这女人突然抽风似的来了个斩钉截铁,说分手就分手,事先都没和自己商量一下,一贴黏人的膏药直接就糊了过来。如果他是自由身,那倒无所谓,和施梦萦虚与委蛇,甚至最后弄假成真也未尝不可,毕竟这块骚肉在床上还是很有味道的。可他现在有女朋友,还是裘家千金那样的大小姐,只有脑子敲坏了的白痴,才会想要和施梦萦搅在一起吧?
别说崔志良根本不可能为施梦萦而和裘欣悦分手,哪怕只是这层纠葛被女友知道,恐怕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见鬼了!这真是自己亲手端来又亲手给自己的屁股抹上的一大摊屎!
在回复施梦萦的短信里,崔志良没说什么,但心里已经奔腾而过一万头草泥马。
这算无妄之灾吗?尽管是他主动撩拨对方,可他的本意真的只是玩玩,没想跟她来真的!谁知道现在一张揭不掉的膏药莫名其妙贴了上来,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山穷水尽时未必真的无路可走,但柳暗花明多半果然是别有洞天。沈惜一向自认为是理性悲观派,对乐观主义从来都持审慎态度,但这不妨碍他相信,人偶尔也是会走狗屎运的。
就像他刚把裴语微变成自己女友才过了一个星期,周末到姐姐家吃饭时,沈惋就突然告诉他,忻家这边的亲戚,大都不会反对他和裴语微发展进一步的关系。
“怎么样?姐姐我厉害吧?”沈惋得意极了。
自从情人节那天和丈夫交流过弟弟的情感问题后,沈惋一直见缝插针地周旋在外公、二姨、舅舅这些亲人之间试探口风,觉得机会成熟了,就开始各个击破地给长辈们打预防针。
外公忻自力最好说话。老爷子已经八十一岁,活得通透。三十多年前的恩怨和现实中外孙的幸福比较,孰轻孰重,老爷子分得清。尽管长女有过一段不幸的婚姻,但毕竟早早抽身,再婚嫁得又好,若非遭遇车祸,后来的人生应该也会很幸福。事隔多年,还要纠结往事而影响下一代的人生,智者不取。
舅舅忻志比想象中要宽容许多。其实整个忻家,和裴旭生恩怨最大的,就是忻志。当初为姐姐出头,他找了几个哥们狠狠揍了裴旭生一顿,打得他骨折住院,为此还被拘留过。好在他殴打他人致伤这件事发生在1982年底,如果后推几个月,就会赶上“严打”,很多比他违法情节更轻的家伙,都被从重判了刑,忻志算是幸运地躲过一劫。
沈惋本以为舅舅这边可能会有很大阻力,他听完她说的,也确实是沉下脸默然许久。但是闷闷抽完两支烟后,他留下一句“反正是他侄女,大不了以后不来往”,也没再说别的了。
其实想想也能理解。表妹忻佳珺目前在沈惜的茶楼做事,父母之心自然不嫌弃腿脚不便的女儿,但毕竟深知她行动不便,总会担心她将来的生活。有表哥照顾,女儿的工作和生活都很安稳,在这方面,忻志夫妻一直很承外甥的人情。忻志人到中年,当年殴打裴旭生的火爆脾性已经消了大半,为了女儿也不会再找外甥的麻烦。
反倒是预想中最可能获得支持的二姨忻意对这件事表达出强烈的不满,放话要叫沈惜来好好问问他到底怎么想的,干嘛非找裴家的女儿。总算有表姐唐葳葳从旁帮忙劝说,按住了她的火气。私底下唐葳崴告诉沈惋:“没事,更年期没完。
我妈脾气比以前大多了,但也是一阵一阵的。过段时间说不定她就不记得这事了,放心,有我。”有了表姐背书,沈惋觉得这边多半也不会再有意外。
这样一来,忻家算是已经全搞定了。
真正要顾忌的,主要就是忻家这边的亲戚。当初真正涉入恩怨的,主要就是裴忻两家。沈家这边,要不是因为沈永盛后来娶了忻晴,其实和裴家扯不上关系。
而沈忻联姻,那是后来的事,跟裴家也不算有过节。沈家这边,主要是个颜面问题,可能要面对一些风言风语。沈惋知道,沈惜真正在意的,是担心母亲家这边的长辈心理上难以接受。至于颜面,他才不会在意。
所以安抚好忻家这边的长辈,沈惋觉得差不多就算大功告成。
说来好像很简单,实际上,这一个多月来沈惋为此事费尽了心思。
沈惜当然明白这一点,不过以他们姐弟的关系,他也说不出过于煽情的感激话语,揉揉鼻子,含糊地憋出一句:“总算干了件像姐姐该干的事……谢了!”
前半句说得含糊,最后两个字才放出音量。他从桌上的果盘里拈起一粒葡萄递到姐姐面前,算是致谢。
沈惋心安理得地接过葡萄送到嘴里。她没听清前半句,不然肯定还得再争论几句。
沈惜接下来的话差点让她把手边杯子里的水直接泼过去。
“其实……嗯……我已经搞定小丫头了……”
“你说什么?”
“我是说,裴语微,现在已经是我女朋友了……”
“什么时候的事?”
“到今天正好一个星期……上周六……”
“已经一个星期了,你都不告诉我!你什么意思啊!”沈惋勃然大怒。
要还是小时候,沈惋肯定会扑上去和弟弟扭打一会。别看她从没学过功夫,却一点都不怕和弟弟动手,反正沈惜也不敢用心意六合拳来对付她。两人都长到十三四岁后,就不好意思再近身撕打。偶尔她情绪激动起来,再过去踢踢打打的,沈惜也不敢还手。
“那你们现在怎么样?这一个星期相处得还好吗?”
说起这个,沈惜苦笑:“这个星期啊?姐,你信吗?这星期我就没见过她,哈哈哈……”
沈惋满头黑线:“……你们这算谈恋爱?”
裴语微周一就出差了,先是跟着新越集团一位最资深的副总去天津参加一个签约仪式;然后再飞成都和裴新林会合,在那边见一些重要的合作伙伴。当然,按她的说法,不管是签约还是会面,都没她什么事,她的主要任务是学习。
“今后大概这也会是常态吧……”沈惜对这点想得很明白,裴语微又不像他,可以只干自己想干的事,她是新越集团董事长唯一的女儿,是理论上裴新林过世后新越集团未来的最大股东,当然会很忙。
过去大半年里裴语微比较闲,主要是因为回国没多久,又被裴新林安排在一个相对清闲的岗位。过完年后,看得出来,裴新林似乎想有意识、有针对性地培养她。在他的思路里,让女儿逐渐在各个场合露面,不但是给她学习的机会,也是将她明确推向外界,让公司以外的人都逐渐开始熟悉她这张面孔。
一圈折腾下来,预计裴语微下周二或周三才能回中宁。
“也就是说,你们确定关系以后,实际上就没再见过面?”沈惋又好气又好笑。
地阯發布頁④∨④∨④∨.с☉Μ沈惜撇撇嘴:“那倒不至于,还是见过的……”
在裴语微走前一天的周日晚上,两人正儿八经共进晚餐,算是确定关系后第一次正式约会。
可能是一年多没谈恋爱,又可能是缺少和裴家大小姐这类对象恋爱的经验,沈惜安排这次约会明显有点用力过猛,把地点定在尊魅七号,就其一贯的品位和风格而言,不得不说有失水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