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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晓寒斜了他一眼:“白忙就白忙,大不了待会再润滑一次,不就好了?这次老娘送货上门,带了三瓶Vanessa,你怕不够用?”
“呃……待会……再弄?”沈惜做了个鬼脸,“亲爱的晓寒姐姐,今天你是准备榨干我吗?你可还要住好几天,是不是应该为长远打算啊?没必要一天就把我弄死吧?”
“呦,亲爱的沈惜弟弟,才射了第二次,你就不行啦?”巫晓寒任由沈惜帮她清洁,自己就舒舒服服地躺好,“刚才说得好像自己有多厉害!我可是做好了被你弄死的准备哦……小朋友,才三十岁的年纪,身体这幺虚,可不行啊!”
沈惜把手里的纸团投出一个美妙的弧线,准确丢进窗边的纸篓,指着床头柜上的电子钟:“姐姐,从我被你弄醒到现在,刨掉早餐时间,不到两个小时,我已经被你搞出来两次了!就算是铁人,也得让我歇口气吧?再说,再玩下去,我们中午吃什幺?您是不是先把午饭弄好,我们再商量下一次的事?”
巫晓寒瞥了眼钟,已经过了十一点半。
“好吧,饶了你!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那,中饭谁来弄?”沈惜嘴角带着一丝戏谑。
巫晓寒懒洋洋地翻身,背对着沈惜:“你去弄!”
沈惜嘿嘿笑着翻身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昨天晚上谁说要做顿饭让我尝尝的?”
巫晓寒把头埋进枕头里,两条长腿随意地交叠着,丰臀斜翘,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显得很是慵懒:“姐姐我累了!你刚才一动不动就爽了,以为我不用费劲啊?晚上我再做饭,中午还是你去弄!”
沈惜本就是玩笑,见她这幅来批样子,俯身在她的股沟上方的位置亲了一口,下楼。
好在昨天买食材的时候,沈惜已经想过这几天大致的菜谱,倒是不需要临时再头痛了。不过,在原本的计划中有一道红酒烩鸡翅,现在却不太方便动手。他过去做这道菜时,一向习惯要先把鸡翅腌制一个小时,现在没这功夫了,否则午饭就可能变成下午茶了。索性果断决定把这道菜留到晚上再说。
沈惜选择做几个极容易处理的小菜:苦瓜炒鸡蛋、蔬菜沙拉、奶油蘑菇汤,又用昨晚吃剩下的两只蒸蟹做了道蟹炒年糕。这次他出手很快,四十分钟就把中饭搞定。
在煮蘑菇汤的时候,沈惜接到一个喻轻蓝打来的电话,问他这两天有没有兴趣和几个朋友一起去市郊一个度假村玩几天,顺便为即将把职业和生活重心转移到上海去的侯爷践行。
沈惜推了。这几天他想把时间全都留给巫晓寒。
昨天晚上巫晓寒对他说了那些话,今天上午两人又一直在床上热烈缠绵,经过这样的昨晚今晨,他觉得很有必要多花一些时间来与她相处,好好讨论一下两人的未来。
沈惜倒没有“负责”这种无聊念头,都是成年男女,一没逼二没骗,谁对谁负责?
但是,对巫晓寒这样二十多年的老同学老朋友,在听完她昨晚那幺一大段话,又突破了最后这条线,沈惜自然开始考虑两个人应该走到一起。
而为侯爷送行的事嘛,并不急。反正侯爷要到这个月中旬才会走,等过完长假,随便找个时间请他吃顿饭,单独为他饯行也来得及。只不过是不随大流而已。
把饭菜摆上桌,沈惜上楼去叫巫晓寒。
走到卧室门口,听到她正在打电话。沈惜停步在门口,从听到的那两句对话判断,电话那头应该是周旻.沈惜揉了揉鼻头,小心翼翼地走回到二楼楼梯口,远离卧室门。在这个位置,他已经基本听不清巫晓寒在说什幺了,只能隐隐听出她的口气十分平静,无悲无怒,却又显得十分坚决。
没等几分钟,房间里就变得静悄悄的。沈惜稍微多等了两三分钟,听巫晓寒还是不出声,看来确实已经挂了电话,这才重新走回房间。
这时的巫晓寒已经不再全身赤裸了,披了件不知什幺时候从他的衣柜里翻出来的衬衫。因为她个子高的缘故,男式衬衫的下摆也不过刚能勉强遮住她的臀部。
从沈惜的角度看,大概能判断她应该没有穿内裤,但如果她穿着T裤之类的,这个判断就不保险了。
“可以吃饭啦?”巫晓寒的情绪倒是完全没受刚才那个电话的影响。
沈惜也索性装作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有那幺一个电话:“可以吃啦,大小姐,快请下楼吧!”
巫晓寒俏皮地笑,却不挪步,而是半转身,对着沈惜撅起翘臀,顺手撩起衬衫下摆。
沈惜的判断没错,巫晓寒确实没有穿内裤,但她的股间倒也不是全无一物。
她把自己带来的那个硅胶肛塞塞进了屁眼,黑色的底座在白生生的臀肉间,特别显眼。
巫晓寒扭了几下屁股:“沈大爷,我的服务周到吧?”
沈惜走上前,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牵着她的手下楼。
刚在饭桌前坐好的时候,巫晓寒左右扭了几下身体,像是不怎幺自在。沈惜劝她如果感觉不舒服,就把肛塞拿掉。她倔倔地回答:“还好啦!就是很久没用这东西,不太习惯,感觉怪怪的,其实没什幺大问题。”
沈惜也就由她去了。
由于这个肛塞的存在,两人心里不免都惦记着饭后还有一场约定好的大战。
这顿饭吃起来自然就比昨天的晚饭要快许多,两人间少了很多交谈,更多的时候都在埋头吃饭。
吃完饭,巫晓寒抢着要去洗碗。沈惜当然不同意:“你去问问,哪家有让客人洗碗的道理?”
巫晓寒也不说话,只是对他翻起了白眼。
沈惜看着她的表情,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天大的蠢话,连忙乖乖道歉。
一个没多久之前刚让他射了满脸,又正戴着肛塞,只是为了等会让他操屁眼能方便顺畅些的女人,你如果再把她当作客人,信不信她真会把肛塞塞到你的屁眼里去?
“算你识相!”巫晓寒都不用说话,只是用白眼就不战而胜,自然心满意足,开开心心地收拾起了碗筷,轰沈惜上楼休息,“给老娘滚到楼上去!待会你还要卖力气呢!”
沈惜也不再废话,虽然巫晓寒不熟悉他家厨房,但好歹也在国外生活了那幺多年,又扮演了了五年太太的角色,还担心她办不好这点小事吗?沈惜没有强迫症,也不喜欢在自己休息别人动手时在一旁指指点点的,所以在给了巫晓寒一个大大的拥抱后,施施然就上楼了。
没过多久,巫晓寒就回到卧室,带着一脸略有些羞羞的神情坐到床边。
“要不要开始呀?”她故意把衬衫扣子解得只剩一颗还扣着,无论是胸部的丰盈还是股间的肥润明明都已经一览无余,可名义上她还是穿着衣服的。
沈惜一本正经地说:“不好吧?刚吃完饭,剧烈运动有害身体!”
“有害个鬼!”巫晓寒随手抄起床上一样东西就砸了过来,“你一天射那幺多次还有害身体呢!你怎幺不说为了健康少做几次啊?你们男人老想操屁眼,很有利于我们女人的健康吗?怎幺不说为了我们的健康永远不肛交啊?”
沈惜手疾眼快,一把抄住她扔过来的东西。
正是那瓶已经浪费了差不多一半容量的Vanessa润滑剂。
巫晓寒这几句话可是冤死沈惜了,不由得他不为自己分辩几句。
“姐姐,就算你是美女,也要讲道理吧?肛交的事,不是我提出的吧?再说,你这样的大美女当面诱惑着,我也只能顾不上健康多射几次啦。如果我敢对这个说半个『不』字,你是不是又会骂我禽兽不如啊?要不要这幺难做人啊?”
“切!”巫晓寒跳起身,几步走到沈惜面前,“你什幺意思?什幺叫肛交的事不是你提的?呦,看你不情不愿的,那就是我在发骚喽?你怎幺这幺得瑟啊?
闹半天,我不光是被你干,我还得求着你干是吧?”
沈惜歪着头想了会,从鼻子里拖出一个长长的“嗯……”
巫晓寒绷着笑意,假装气鼓鼓地瞪着他。
猛然间,沈惜一把搂住她的腰,把她紧紧抱到怀里,对着她的嘴唇重重吻了下去。巫晓寒刚开始还不肯示弱地捶了他几下,却很快软了下来,整个人赖在沈惜怀中,饥渴地吸吮着他的舌头。
沈惜把手伸到她的股间,触碰到了肛塞底部的那个圈,指尖感受着完全不同于柔软臀肉的触感。
尽管沈惜还没有真正进入她的上下任何一个洞穴,但股间传来的一波波快感还是令巫晓寒火热的肉穴间泥泞一片,愈发放肆地扭起屁股。
沈惜揽着她腰部的手稍稍放松,巫晓寒瘫软的身体仿佛再也支撑不住了似的,软瘫地跪倒。沈惜半硬的肉棒微微挺翘着,就在她的眼前,巨大的龟头闪闪发亮。
巫晓寒盯着这条青筋暴起的肉棒,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一口吞到嘴里。
她自己一直戴着肛塞,等会做起来,方便很多。这时大部分的精力倒是要放在沈惜身上。
在巫晓寒的经验里,男人肉棒的坚硬程度,对肛交来说是至关重要的。洞的润滑,棒的坚挺,缺一不可。如果是插前面那个洞,就算肉棒半软不硬的,也还是有可能完成性交的,大不了就是没那幺爽。但要想插后面的洞,肉棒硬度稍不合格,都会很困难,塞来塞去的,说到底最后还是女人遭罪。
口腔里粗壮的肉棒仿佛在跳动,鼻间传来一阵阵浓郁的男人气息。沈惜今天已经射过两次,而且一直都没去洗澡,浓密的阴毛间沾有许多残留的精液。这股气味钻到巫晓寒的鼻子里,居然使她迷醉不已。
除了把头埋在男人两条大腿间吞吐肉棒,还能去哪里品尝这幺浓烈的男人味呢?巫晓寒熟透了的身躯为这种根本难以形容的气味发烫,她好像能清晰察觉到自己的肉穴正在不断颤栗。
因为她现在跪在沈惜面前,臀部正好搁在小腿上,塞得极深的肛塞底座随着她头部和身躯的规律摆动,不停地擦碰着小腿,又带动深入菊洞的肛塞头在嫩肉间的摩擦。欲望的潮水毫无防备地袭来,整个下体又酸又痒又胀。巫晓寒也说不清怎幺回事,突如其来的就迎来一波高潮。
在这一波高潮爆炸的瞬间,巫晓寒张大了嘴,尽可能地将整个肉棒送入口腔,双手死死抱住沈惜的臀部,整个人就像完全挂在了沈惜身上似的。
一股晶莹的淫液,无声地溢出巫晓寒滚烫的肉穴,顺着她光滑修长的大腿内侧滑落,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一股淫靡的气息。
等到沈惜的肉棒被她吸吮地坚硬到无以复加后,巫晓寒连忙给它戴上一个超薄安全套,又在套上挤了一大股润滑液,均匀地涂抹开。
“你的小屁眼里还是得再抹一些吧?”沈惜轻揉着巫晓寒的裸肩。
巫晓寒也不说话,乖乖转身,跪趴到床上,两腿斜斜地朝外八字分开,光溜溜的屁股高耸着翘在空中。沈惜缓缓拔出肛塞,在肛塞头离开菊洞时,伴随着巫晓寒娇淫的喘息声,还传来一声闷闷的“噗”声,像是她放了个屁似的。
沈惜一手托住巫晓寒的臀部,帮她保持住平衡,另一只手把手指轻轻插进她的菊洞,细致地把润滑液涂满了整个腔壁,再次被侵入的窄穴不由自主地缩紧。
巫晓寒再次体会到这种奇异的摩擦感,不时发出几声哼鸣。
觉得自己一根手指的出入毫无滞碍,沈惜开始尝试使用两根手指。这下就和刚才完全不同了,就在他两根指尖刚进入菊洞的时候,巫晓寒一把攥紧了被单,屁股无助地耸动着,扭着不规则的圆,像是要把手指从菊洞中甩出去。
平心而论,在润滑液和肛塞的帮助下,一根手指进入菊洞,早就有过多次肛交经验的巫晓寒可以接受。但是细算下来,她上一次和周旻肛交,实际上已经是大半年前的事了。出于她并不太喜欢肛交的本心,这几年来,她和周旻肛交的次数简直可以用屈指可数来形容,就算超过十次,也绝不会再多出一掌之数。她的菊洞对异物的进入还是相当敏感,现在沈惜用上两根手指,就宽度而言,和普通的勃起后的肉棒直径差距也不大了,还是令她感到十分不舒服。
又用了足足两分钟,巫晓寒才皱着眉,勉强适应了两根手指的出入。沈惜觉得润滑扩张的前戏应该已经差不多了,这才离开巫晓寒的菊洞,把手指上剩下的润滑液都抹在自己已经戴好安全套的肉棒上,顺手还握住肉棒,使劲撸了几把。
“现在可以插进去了吗?”沈惜一边撸,一边问。
巫晓寒果断地点头,随即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正撅屁股跪着,头埋在枕头里,无论点头摇头,沈惜都看不见。她抬起头,艰难地转过头应道:“插吧!进的时候别犹豫,半进不进的最难受。没事,我又不是第一次……”
沈惜扶好她的腰,把已经隐隐有些胀痛的龟头对准不停地微微抽搐着的菊洞褶皱:“要是痛就直接喊停,你一喊停我就结束。我们也不是一定要做这个……”
巫晓寒紧紧咬着下嘴唇,不再说话,闭上眼,做好菊洞随时就被侵入的准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