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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二十四章 囚室相认
七巧被凌司正抢白一番更气:“不是我不想取悦她,是她喜怒无常,难以应对。”
凌司正:“她是主子,她当然有权喜怒无常,你自己抚心自问,有没有把各样事情做得无可挑剔,事事为她分忧?我们做奴婢的,就是要做到主子没有你是不行的。明白了吗?”七巧无言。
凌司正:“别想那么多了,留在万妃宫中,慢慢你就学会她要你做的,你做得好,她没叫你做的,你也做得好,那时候,你要走,她也不答应。”七巧无奈。
刘宸妃自有孕后,身价百倍,出入前呼后拥的。七巧经过,刚遇刘宸妃游园,七巧避立一旁,让刘宸妃等人先过。另有两个别处宫女也在附近低头下礼、让路。待刘宸妃走开后,两宫女又羡又妒地低声评论说道。
宫女甲:“你看刘宸妃现在多神气。”宫女乙不知是妒还是羡地说:“那还用说吗?周太后吩咐尚宫局,现在宫中所司,都以侍候刘宸妃所需为急务,所有其它妃嫔的要求都放在刘宸妃之后。你是她,你也会神气活现吧!”宫女甲:“现在依太医吩咐,每天她都到凉亭乘凉散步,各宫妃嫔、淑女都已接到通知,没必要别在辛时酉时在这儿走动,免得惊扰刘妃。”
七巧遥见刘宸妃已登凉亭,坐在其中一椅上,乘凉看风景。
宫女乙:“有这么利害?”宫女甲:“你们还未接到通知吗?”宫女乙:“还没有……”两人边说,边走远了。七巧自语:“如果万贵妃接到通知,一定又杀气腾腾了。”暗叹口气出去。
万妃在宫中收到周太后下的懿旨,看后,气愤至极。万妃骂道:“刘宸妃有了身孕,有甚么了不得?辛时、酉时都不许人们走近御园凉亭那边,生怕吓着她,影响胎儿?本宫有孕之时,她老人家不闻不问!”
映月上前安抚道:“贵妃娘娘,别生气了,气坏自己,周太后才高兴呢!”万妃回心一想也是:“没错,本宫就是要看看,你刘宸妃能生个什么东西出来。映月,拿酒来。”映月取酒过来,给万妃倒了一杯,递上:“是。贵妃请用。”万妃接过,喝了一口,问道:“这是什么酒?”
映月:“这是皇上两月前送来的佳酿,是西域贡品,听说是用葡萄酿制而成的。”万妃:“怪不得这样清甜可口。”映月:“奴婢知贵妃近日心烦意乱,所以特地找出此酒,并放在井下冰凉,希望贵妃喝后,感觉舒畅点。”
万妃赞赏:“映月,还是你细心,本宫还没开口,你已经为本宫打点一切。”映月:“照顾贵妃娘娘,是映月的本份。”万妃除下手中玉玉扳指:“来,这个赏你的。”映月接过大喜。万妃:“给本宫添酒!映月再倒酒与万妃:“是!娘娘!”映月与万妃甚是亲厚的样子,令站在一旁的七巧相形失色,七巧心中甚为不快。
七巧被万妃冷待,心中不快,在御园走过,也心神不属,经过凉亭附近,想起日间刘宸妃前呼后拥登入凉亭时的情景。七巧自语:“怀了皇上骨肉,果然不同凡响,连凉亭也定时不许人进入,我就看看有什么好风景。”七巧走入凉亭内,只见有木椅、木桌在内。七巧刻意坐在日间所见刘宸妃坐过的一椅上,四望风景,下意识出了口气的样子。七巧自语:“果然不错,刘宸妃也真懂得享福!”七巧在椅上前后靠了一下,突然眼珠一转,有了计谋。
刘宸妃在宫中翻阅之前万妃有孕时的记事手册,有点恃宠生娇之态。刘妃煞有介事的,向中年宫女说道:“万贵妃有孕时吃过的东西,本宫都不要吃。”又有点揶揄地说:“本宫生怕也会产下有急惊风的孩儿。” 中年宫女卑躬地答应着:“奴婢会吩咐御膳房小心打点,另备菜单供应宸妃娘娘饮食。”
刘妃再翻手册,有点好奇地念出:“唔……万妃有孕后,心情烦燥,特传召乐工邵春华敲击茶杯,奏成乐曲,以平复心情?!王掌正,传邵春华,本宫也要听听什么敲击茶杯之乐。”
中年宫女:“是!娘娘,奴婢马上去传。”刘妃颇心满意足的样子,轻抚肚皮,悠然自得。
春华已被传到。春华:“乐工邵春华参见宸妃娘娘。”刘妃:“你就是曾为皇上及贵妃奏乐的乐工?”春华:“正是。”刘妃:“本宫也想听你用茶杯敲奏出的乐曲,你就为本宫敲奏一次吧!”春华:“是!”转眼春华已放好茶杯及注进了水,春华开始敲出她父亲作的乐曲。
刘妃年纪尚幼,听着觉得甚为有趣,上前看到杯内盛有不同份量的水,便有不同的声音,觉得很神奇。刘妃:“听说皇上也喜欢听她这样奏乐,我何不学来奏给皇上听,也许皇上会龙颜大悦也说不定。”
刘妃主意已定,更加留神。春华专心敲乐,见刘妃这般有兴趣也感高兴。
乐工局大堂,华与含香和其它女乐工在各自练曲,中年宫女走进,跟殷司乐说了一会儿。殷司乐走向春华。殷司乐:“春华,刘宸妃想要你到御园教她敲击茶杯奏出乐曲的方法。你现在就跟王掌正去吧!”春华:“是!”同殷司乐下礼后,随中年宫女出。
御园凉亭。
春华与中年宫女在凉亭中准备好茶杯及注了不同份量的水。
不久刘妃在一众宫女太监前呼后拥下,走了过来。
春华下礼:“宸妃娘娘。”
刘妃:“昨天本宫听过你奏乐,觉得甚为有趣,所以今天特意传召你过来,教教本宫这个玩意。”春华:“宸妃娘娘喜欢的话,春华自当倾囊而授。”刘妃:“那就开始吧!”刘妃走过桌前坐在平日喜欢坐的椅上。春华走了过去刘妃旁边,拿起琴竹边敲边说。春华:“每杯不同份量的水会发出不同的声音,请宸妃娘娘一试。”刘妃接过琴竹,春华在旁指点,就在春华略捉着刘妃之手教她敲杯之际,椅子突然塌下。刘妃跌倒在地。
刘妃抚肚叫痛:“噢……”众人大惊,想扶起刘妃之际,已见鲜血自刘妃胯下流出。众人大惊。
乐工局大堂,人仍在练曲,一太监匆匆走入,找殷司乐说了一会,又匆匆走去。殷司乐甚是担心的样子,走近含香:“含香,春华被扣押在司正牢房,你过去看看她吧!”含香愕然:“怎会这样的?殷司乐,到底怎么回事?”殷司乐:“春华教授刘宸妃敲击奏乐时,刘宸妃突然跌在地上,引致流产,太后盛怒,要彻查此事,春华连同当时在场的人,全部被关押。”含香:“好,我现在就去看她。”殷司乐:“快去吧!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回来告诉我。”含香:“是!殷司乐。”含香担心地匆匆走出。
春华与其它在场宫女被囚在同一牢房。含香走进,向司正房宫女说明。含香:“我是乐工局宫女含香,我来看春华的。”牢房宫女:“在那边,谈一会儿好了。”含香:“是,谢谢!”走近春华:“春华,为什么会这样的?”春华:“我也不知道。我刚开始教宸妃娘娘奏乐,那椅子突然塌下,她就倒在地上。”含香:“那怎么办?”
春华反过来安慰含香:“我又没做过什么,应该没问题的,待他们查明真相自会放我回去,你不用太担心。”含香为春华难过:“这儿环境那么差……”春华:“没关系了,也不过几天的事,你回去告诉殷司乐和方尚仪,我没事。叫她们别担心。”含香:“我知道!你在这儿,事事要小心。”春华:“我会了,没事。”含香仍是忧心忡忡。
万妃听闻刘妃流产一事,心中暗喜。
万妃向映月问详情:“映月,刘宸妃流产一事,是否真确?”映月:“该是真的,听说已扣查数人,看看是否有人暗中加害刘宸妃。”万妃:“有此等事?”七巧在一旁细听,仔细看万贵妃脸色,看她如何?映月:“是。”万妃幸灾乐祸地说:“哀家孩儿生了下来,也会夭折,她只不过是流产,却在怨天尤人,弄得满城风雨。”
七巧见万妃恨不得刘妃小产的样子,心中暗喜,向万妃说道:“贵妃娘娘,七巧有要事相告。”万妃回头看七巧:“有事相告?”想了一想,甚有隔岸观火的味道:“对,你是凌司正的侄女儿,有些司正处的内幕消息吗,来,说给本宫听听!”
七巧看四周的人:“这……”万妃:“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又向众人说:“好,你们先退下!”
映月白七巧一眼,与众宫女太监出:“是!”万妃:“你现在可以说了吧。”七巧:“回娘娘,七巧知道贵妃为刘宸妃怀孕一事,十分不快,所以七巧决意为娘娘分忧,刘宸妃今日跌坐地上一事,其实是七巧暗中命人敲松椅脚,造成意外的样子……”
七巧向万妃表忠贞,取功劳。
万妃诧异:“是你命人做的?”七巧仍满心欢喜:“是……”万妃手起掌下,一巴掌掴向七巧:“你这蠢材!”七巧愕然抚脸:“娘娘……七巧是为娘娘除去心头大患……”万妃气极地责骂:“你还说?!就算不是本宫做的,周太后心里已怀疑哀家,现在由你出手,万一查出,一定算到本宫头上。你这蠢材,本宫早晚给你害死,你才甘心!”伸手扭七巧手臂。
七巧:“娘娘息怒,替七巧办事的人,决不会受人怀疑,更不会供出奴婢连累娘娘的……”万妃:“蠢材!天下间有永远守得住的秘密吗?本宫告诉你,以后别再自作聪明,给哀家添麻烦,不然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七巧吓得不敢再说:“是,娘娘!”万妃气呼呼的在思量如何脱身,终给她想到。万妃警告七巧:“你给哀家记住,此事不能向别人透露半句,让哀家亲自把此事摆平后,日后再跟你算帐!给我滚回住处,向外宣称是患病休息,没本宫口谕,不得四处乱跑,知道吗?”七巧:“知道!”万妃:“滚!”七巧灰头土脸的打开宫门外出。
映月等人见七巧这样子走出,甚为奇怪。万妃已在宫内急急叫唤:“映月,传汪直入宫。”
映月在外答道:“是,娘娘!”心中满是问号,但不敢问明,急忙走出办事。
汪直已到宫中。
汪直:“不知贵妃传召汪直有何吩咐?”万妃:“你不是经常说要报答哀家提携之恩吗?”汪直:“没错,只要娘娘吩咐,汪直上天下海在所不辞。”万妃:“宫中有个该死的奴材,为了巴结本宫,在刘宸妃常坐的椅子上,做了些手脚,令刘宸妃跌倒小产,本宫虽然可把此人交出,但周太后一定咬着本宫不放,本宫想你把此事好好处理,别让矛头指向本宫。你可否做得到。”汪直眼珠转了数下,思量一会,才答道:“汪直该可办到。”万妃:“好,只要你替本宫办妥此事,日后一定有你好处。”汪直:“贵妃对汪直已经不薄,汪直不会贪得无厌。贵妃放心,这事很快会有定案!”万妃:“那就好了。”心中稍为踏实了些。
钱太后知刘妃流产,甚为沮丧,召皇上到来说明。钱太后:“哀家活到今时今日,盼的是什么,等的是什么,只是希望皇上能传宗接代,生下几个皇儿,让哀家百年之后,有面目见历代先皇,先前万妃儿子福薄命薄,出生不足一月便告夭折,好不容易刘宸妃才告有孕,未足三月,又告流产,怎叫哀家不伤心。”
皇上:“子女之事,乃上天所定,太后不用过份挂心。”太后矛头直指万妃:“如果事由天定,哀家当然无话可说。但这次刘宸妃流产,全因坐上一破椅,那就大有文章。可能有人心存妒恨,故意破坏,是不是有此可能?”皇上:“那椅是自然坏掉,还是有人破坏,现还未查明,太后不必早下结论。”太后冷笑:“查?当日吴皇后之死,又查出个什么名目来?”皇上心知太后把此事又拉到万妃头上,只能暗中维护,不敢强辩:“太后,朕已把此事交由西厂调查,待查明之后,要汪直接向太后交待事件来龙去脉,这样太后大可放心了吧!”太后不甚乐观,冷笑说:“好,哀家就看他们查出个什么来!”
司正牢房,香又来探望春华,其它被囚的宫女太监又闷又忧的样子呆坐一角。含香与春华低声交谈。含香担忧地说:“已过了两天,怎么还不放人。”春华:“我也不晓得。不过该没事的。外面有甚么消息吗?”含香:“听说太后知道刘宸妃流产,十分震怒,誓要查个水落石出,乐工局的同僚都很担心你。”春华:“别怕,查个水落石出正好,我又没做过什么。”
两人正说着,数禁卫走进,向司正房宫女说道。禁卫甲:“皇上有命,刘宸妃流产一案,现交由西厂彻查!”对其他禁卫说:“把众疑人押往西厂大牢!”众禁卫:“是!”司正宫女打开牢房门。数禁卫入内,把众人押出。众被押宫女都慌张不已。春华也被押了出去。含香担忧:“春华……”春华也感愕然,不知会有何下场。
西厂大堂,直在翻看众可疑人的资料,看过后说。
汪直:“除了那名女乐工之外,其它在场的人,全是刘宸妃宫中的人……”想了想,终下决定:“好!你们就去查清楚那个……”再翻开数据,读出名字:“乐工邵春华,包括跟谁友好,跟谁结怨,有没有金钱纠纷,巨细无遗。”阴恻地一笑:“我要她死得心服口服!”摆明要春华当代罪羔羊。数禁卫:“是!”领命而出。
杨永在乐谱房装作编曲,但神不守舍,不时张望门口方向,像等人进来。不久,含香失神地至。杨永连忙上前,把含香拉过一边,焦急问道:“邵姑娘出了什么事?今早西厂派出锦衣卫来我们男乐工那边,查问有谁跟她相熟。”含香也担心杨永安危:“那你没事吧!”杨永:“幸好我们晚上合奏之事没人知道,我也不便自动泄密……但到底她出了什么事?”
含香:“我也不知道,她奉命去教刘宸妃敲奏乐曲,不知怎的,刘宸妃突然跌倒地上,不幸流产,春华和在场的宫女都被扣押在司正牢房,昨夜又全被改押到西厂大牢,说是皇上让西厂接办此案。”杨永甚是担心:“又是西厂……”含香安慰杨永说:“春华叫我们别为她担心,她说她根本没做过什么。”杨永:“没做过什么,也不等于没事。后宫之中,有理说不清的事,数不胜数。”含香闻言也大为担心:“这也是……那怎办?我们可以怎样救春华?”杨永被含香这样一问,也呆了半晌,不知如何作答。
西厂大堂,直坐在堂上,数禁卫把查探结果相告。
禁卫甲:“回厂公,我们已见过乐工局上下人等,她们对邵春华的评价都甚好,没有可疑之处。”汪直:“她未进乐工局之前,曾在司制房做事,可有坏风评?”禁卫乙:“也没有,只有几个人跟她不甚友好。”汪直以为有机可乘,忙问:“那是什么人。”禁卫乙:“跟邵春华是对头的人叫凌七巧,现在是万贵妃宫中的掌衣。”汪直:“万贵妃宫中的人?”回心一想:“那不方便用来指证她。其它的人呢?”禁卫乙:“其它的人都是凌七巧的党羽,没凌七巧在,都说不出什么来。”汪直:“那邵春华有没有与他人有钱财或其它纠纷。”禁卫甲:“都没有!”汪直生气:“我就不相信这个人没缺点,只得一个凌七巧为敌,你们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就让我来查。”汪直气呼呼的样子。
乐工局大堂,直命殷司乐把春华留在乐工局的物品全拿出来,但全都是乐器乐谱等物,没大用途。
殷司乐担忧春华安危,说尽好话:“汪厂公,春华这孩子是不会有害人之心的,刘宸妃小产一事,该不关她的事。汪直装作公正严明地说:“是不是她,我自会查,你只要把她日常作息生活,跟谁最友好等事,详细描述就是。”
殷司乐:“她做事很勤勉,除了日常练习之外,还帮忙方尚仪编曲,在乐工局中跟柏含香是最好的朋友,另外跟邵淑女因为是同乡关系,也经常聚头。”汪直知有机可乘:“邵淑女?”
殷司乐:“是呀,春华和含香经常私下为邵淑女伴奏,让她练舞。”汪直心中已有奸计:“唔……原来这样……”
汪直在倚霞殿外,远远观察清姿。只见清姿满面愁容,倚在殿前呆立,海棠不情不愿的上前回报事情后,便回宫中,清姿面有不悦,但也不敢发作。汪直低声问禁卫:“看来这邵淑女在宫中生活得极不如意。”太监:“据闻已入宫多时,仍未得到皇上宠幸。”汪直顺势自编文章:“既然这样,对刚册封为妃、又怀有帝裔的刘宸妃怀有妒恨,唆使同乡相熟的女乐工暗中加害,令她流产,也大有可能。”
太监知汪直已找到插针的缝,奉承道:“厂公英明!厂公料事如神!但有一个问题,邵清姿是钱太后引荐进宫的,会不会牵连太广……”汪直:“那就改为邵春华代友抱不平,自作主张,自行作案,不就行了吗?”太监:“厂公英明,属下拜服!”汪直与禁卫满意地走去。
春华与众宫女囚于一室,数太监囚于另一边牢房。
众人越囚得久,越心惊。春华因与众人不熟,坐在一角,其它人坐在一起,低声谈话。宫女甲担心地说:“怎么会把我们押到西厂牢房来?”宫女乙:“就是,听说进了这儿,很难活着出去的。”宫女丙:“那怎办?我不想死……”宫女甲焦虑地回答:“难道我们都想死吗?”宫女乙担忧:“刘宸妃流产,也用不着要我们这么多人赔命吧……”
春华听到众人说话,心中也甚不安。
此时副统领由一禁卫相伴走进。众禁卫下礼。众禁卫:“严统领!”副统领:“唔!把全部人放了……”禁卫甲开囚室门:“是!”囚室中的宫女太监大喜过望,春华也甚高兴。
副统领:“把邵春华带过来!”春华愕然。
禁卫放出众人,把春华带近副统领面前。春华愕然,惊惶辩白:“我没做过什么……”副统领取出一张供词,以内容问道:“你跟淑女邵清姿是同乡,也是好友。她进宫多时,仍未被皇上册封,反而样貌平平的刘宸妃,既被封为妃,又有了身孕,你为邵清姿抱不平,所以借教刘宸妃奏乐之便,刻意加害,是不是?”
春华惊恐,摇头否认:“没有……我没有……”副统领递上供词,要春华认罪:“罪证确凿,你别抵赖了,就此签押吧,免得受皮肉之苦。”春华大惊:“不,我没做过,我不会招认的……”副统领马上变脸,凶狠地喝道:“来人,给我打!”两禁卫如狼似虎的把春华推倒下地,以板子毒打春华。春华苦不堪言。
西厂大堂,直正看文书,副统领入。副统领:“参见厂公。”汪直:“那乐工招认了没有?”
副统领:“那女孩非常口硬,我们用遍大刑,她仍死不招认。”汪直:“既然如此,就让本厂公亲自送她一程!”汪直放下文书,走了出来。
窗外凄雨淋淋,电闪雷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