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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话说曹操北还,十几万军马陈兵腾县,李典,李通两兄弟领着数百散骑,仓皇而来,一进中军大帐,也不待众人讲话,“卟通!”直跪于地。
“吕布勇猛,向日于虎牢关前,我深有所知,可必竟身为一人,怎能抵千军,两位将军何已败到如今这个地步,连失九座城池,上万军马,仅存数百人?”曹操背对二人,翘手探问道。
李典放手捞了一把脸上尘土,扣头于地连声回禀:”禀大将军,吕布并非一人,手下几员得力战将,张辽,魏续、宋宪、侯成等,不俗之辈,加上陈宫之计,张邈为侧冀,我等率军与抗,大小百余战,能胜无几啊!”那声音比哭还难听,像行走间不小心让人剥了裤子一般,倒不如说想往地下深钻三尺。
时曹洪见自已亲手培植的部下轮落到此,忙立身于前:“主公,吕布势大,又有袁绍扶持,兖洲丢失,况有荀彧、程昱两位谋士相辅,俱不能胜,可见罪不全在此二人,况两人已与吕布死战数次,已表守城之心,只惜力不从心,才至此败”。
“嗯!”阿瞒一声低沉,缓缓的转过头来,看了看两人,衣甲不全,肩背之上俱透出血迹,可见二位将军用心不少呀。
“辛苦两位将军啦,回后帐歇息,有用之时,即叫人去请!”曹操扬了扬手,叫退两人。
两人方退,帐内两侧群臣私语, 时文有郭嘉,刘晔,荀攸,毛玠,钟繇,董昭,武有夏候兄弟,曹家兄弟,典韦,徐晃,于禁等,分两股而坐,阿满帐下真是坐无虚席啊!
曹操安坐于正中案后,也不说话,装作深思装,半眯着个眼,其实呀,他是在暗听众人的话语,此人善观,耳利。
正议论间,荀攸立起身来,高声禀道:“主公,前方战事吃紧,荀彧、程昱两位大人尚在前方布阵待敌,我等岂可干坐于此,吕布不退,如坐针毡呐,拿个办法才是!”
曹操这才从案后探出头来,扬声坐起,扶着案边轻谓众人:“对,对,以众公之见,我军该如何应敌啊!”
郭嘉不语,刘晔抖了抖尘埃,立身献策:“主公,吕布者,勇夫也,怎能与大汉天兵相抗,前者侥胜一局,是欺将军亲征徐洲,大将俱从,明日我军即可兵发濮阳,与吕布一战!”
曹操一听乐了,刘晔这是变着角度在夸自已,心喜,见无人反对,拂手即从。
“主公!”
回头一看,竟是身侧郭嘉哼声,不犹洗耳,七里坡一战,可见此人不仅有文人之智,更有武将之胆,亲出阵外,言语之间,立斩陶谦,英明之气,不得不让曹操倾心,况其年仅不过二十,长得俊俏嫩白,燕子扇一摇,风华英姿,果有奇士之风,阿瞒重之。
奉孝挺直身躯,两目微侧,拱手执扇:“主公,既已回军,北方亦无大碍,当回首顾南矣!”
咦?众将一愣,这家伙,虽初为军师,也不能口出狂言,轻轻一句既已回军,北方亦无大碍,好大的口气,反倒说出回首南方的话来,东面陶谦已死,徐洲元气大伤,淮南袁术,久不兴兵,正抱着皇印作青天白日梦呢,西面刘绣早有投诚之意,呵呵,南方,才是无大碍呢!
荀攸果然顶上去了,不等郭嘉把话说完,站起身来,往案下一拱:“非也,主公,刘绣屡次遣使,多有亲近之意,袁术无能,久不兴兵,淮南今秋又遭长江泛滥,少有收获,亦不惧也,至于徐洲刘备,呵呵,只怕此人,正亲涉山涧,寻食之徒而矣!”
“这——”曹操横头一想,对呀,南方无忧矣,今天郭嘉是怎么啦,平时的政见都和自已相仿,想必谋士多算,也有失的之时,为大将者,应将机立断,不能犹豫啊!但又不得不给军师一个面子。不好抽身离案,大声与众人吩咐:
“奉孝之言有理,明日即遣李典李通率精兵五千,接应豫洲南方各郡,我等倾军北上,先战吕布!众将回营好些备战,鼓舞军心!”
哪还轮到军师再行理论,人都散啦,只留下曹仁,另有吩咐。
曹操于帐中来回踱步,寻思了半响,问其弟道:“子孝,郭嘉此人,你怎么看待?”
曹仁被问得摸不着头袋,不问前方战事,如何抗击吕布,怎么单提军师,忙欠身回禀:“曹兄,此人自不必问,征徐洲时,屡次献计,每计必成,乃兄得霸业之中流砥柱,方才所言,彼有道理,仁亦有同识,袁术虽弱,与其兄袁绍有间,众人亦知,分居之乳,同难图聚,如今袁绍想洗清河南,一统天下,说不定会放下脸面,求袁术起兵,南北夹击,为患不小啊,如今北袁势大,并非我等能抗衡之,幸得吕布不得宠,只是一时逞力而矣,即已回军,北方无碍,奉孝此言不虚”
“呵呵,仁弟之念,我岂不知,为兄早就与刘绣相约三事,其一便是,若袁术北渡,绣乃攻淮,反袭其后,南方即定已,呵呵,再说,袁术北上,只能东入徐洲,纵过泗水,刘备此人必不闲置,量此鼠辈,无甚胆识,不用惧之,我问汝奉孝之人,并非问其才能,乃问其秉性也!”
曹仁顿悟,原来他这位哥哥,早就暗通张绣,将南方大事安排已定,郭嘉一个谋士,怎么能处处知晓,大将之事小将岂能为之,呵呵,这样更好,只是论其郭嘉此人,确实不好语言。
只好硬着头皮,忽掩几句:“曹兄,你我兄弟话下,自不相瞒,郭嘉此人,不比荀攸,程昱等才,虽有妙计,处处俱为曹兄所设,逢难必能献策于膝下,而唯独奉孝,深思百遍,众人不问,俱不言语,其心深隐,高深之至,无人能知矣,每每用计于险处,施身于逆境,却不能倾心以谈,供为知已,平日少言,不纳情礼,与我等将领俱无住来”。
“嗯!”曹操深沉了一声,暗谓其弟道:“满朝文武,吾为撑者,俱纳于胸,逢时而用,量力分遣,俱有坤乾,唯独奉孝难测,我心不定呀,你我兄弟,同心共脉,当为我明查之!”
曹仁这才明白意思,原来兄长是对郭嘉有所疑虑,也怪,此人用计从不虚发,又低言少语,有笑看风云之势,这样一个人,他的想法和志向到底是什么呢,众人随曹,有图功各,或贪钱财,为帅者,方能撑控,此人无欲,与之奈何。
“是!”
曹操见曹仁领了命,正要出去,忽然想起一事:“子孝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