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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兄！”
桃馨儿心头一喜，但下一刻脸上的笑容却变得无比苦涩，她甚至不敢面对陈长生。
陈长生看她面色古怪，不由得问道“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没什么。”
桃馨儿挤出笑容，明知故问的道“大兄，你来找我的吗？”
陈长生点头，笑道“之前和你约定了一个月，不知道锻体膏熬制好了吗？”
“锻体膏吗？”桃馨儿面色更加苍白。
“怎么了，有什么难处吗？”陈长生不是白痴，已经察觉到了不对，但依旧笑着问道。
沉默良久，桃馨儿银牙微咬，说道“不瞒大兄，馨儿现在没有锻体膏了，能不能等开春之后，大兄再过来？”
“没有？”
陈长生听了不由得微微蹙眉，但一看面前少女已经快要哭了，心里不由得一松，说道“没事，那我就等到开春再来，你不必放在心上。”
“对不起。”
虽然陈长生说没事，但语气之中的失落还是被少女察觉到了，后者埋着头低声说道，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陈长生不是白痴，各种原因他也有所猜测，只是不点破罢了。
“没事，你不用放在心上，不过是晚一些日子而已，你又不是赖账。”陈长生摆手说道。
“那么，我就开春在过来……”陈长生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一道刁蛮的声音冷冷打断。
“开春你也不用来了！”
说话之间，白族少女缓缓走来，俏丽的面容带着淡淡的倨傲。
“白果儿。”
看着少女，陈长生心头暗道一句。
“这是我桃族的事情，干你什么事？”陈长生还没说话，桃馨儿已经忍不住说道。
约定好的锻体膏没有，桃馨儿已经很内疚了，此刻白果儿再说出这句话，终于触及了桃馨儿的底线。
“她说的没错，开春之后你也不用来了，我桃族的锻体膏不会给你。”桃馨儿面上的愠怒尚未完全展露，一道声音立刻让她身子一颤，脸色刹那间苍白无血。
白果儿身边，桃族族老神色淡漠，冷冷的开口，目光上下扫视着陈长生。
“族老……”
“你住口！”
桃馨儿还想争辩，但被桃族族老冷漠打断，后者眼神凌厉，低喝道“这里没你的事，退下！”
“少年人，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迷惑了馨儿，现在立刻给我滚！”桃族族老很冷漠，眸光之中透着威严。
“迷惑？”
陈长生轻声自语，平静的目光渐渐变得冷冽，虽然清澈，但却刺骨。
迎着老者那厌恶的目光，陈长生心头怒气渐起，如果对方好好商议，他可以不要锻体膏，但如今却是不可能再商量什么。
攥了攥拳头，陈长生问道“你凭什么？”
“凭什么？”
老者和白果儿同时笑了起来，在她们听来这句话无疑是句玩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