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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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先生整理了一下衣服,不好意思的笑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我冒昧了。打扰,那我先走了。叶总玩的开心啊。”
叶浩宇看都没看他,低着头打量着鸵鸟一样的安乐。
唐先生见如此,知道自己不受欢迎了,这种情况下还是快些离开的好。
叶浩宇背过身去,“把衣服穿好,我在外面等你。”
安乐迅速的穿好衣服,顺便将他那件西装也穿上,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她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推开那扇门。如果这里不是洗手间,而且有吃的东西的话,安乐呆一辈子都有可能,
磨蹭了一番还是出去了。叶浩宇站在洗手池前面,看不出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安乐走过去,静静道:“谢谢你。你没说错,我就是小姐。”
叶浩宇笑了笑,把烟熄灭了,“你不是说不认识我么?真的不认识?”
安乐听他的话,有点生气,刚刚他不是也说过不认识自己么,怎么现在反倒来追究这个问题了。
生气归生气,安乐从小受到的教育,是人家帮你,你要感恩戴德,所以她没有和他吵架,低低道:“不知道名字,就算见过,也不能算是认识吧?”
叶浩宇点点头,伸出手,“你好我是叶浩宇。”
安乐没想到他会这样,迟疑了一下,才伸出手来,和他握了一下。
“原来你就是安乐。”
“我有那么出名吗?”
叶浩宇点点头,“你不知道你很红吗?”
确实,她很红。女人可以妖娆,可以妩媚,可以清纯,可以性感。她是k市最出名的小姐,坐台出台,她什么样的客人都接。她不觉得是在作践,只是她知道,这是出路,一个无依无靠,而且被黑社会逼迫的女人,既然卖,那就卖的彻底一些。
有些人天生有一种贵气,就算你埋没了,堕落了,那气质还是存在的。就像朱元璋,乞丐如何,不过一个身份而已。
安乐便是如此,她曾经太优越了,所以她骄傲,即使到了这步田地,她依然有自己不能放弃的尊严,所以在男人面前,她不仅仅是妩媚,还有骄傲,就如同一只孔雀,不开心了还是会咬你一口。
所以面对叶浩宇的时候,两个气场差不多的人,争锋相对就是在所难免了。
“其实你也很红,八卦杂志封面经常是你和某个女星拥抱暧昧。”
叶浩宇摸了摸下巴,“你还挺关心我的么。”
安乐冷笑,“我希望奸商没有好下场。”
叶浩宇笑道:“喂,你衬衫什么时候还我?”
安乐皱眉,“你那么有钱,还在乎那一件衬衫?”
叶浩宇很配合的点头。
其实谁都看得出来,他不是真的想要衬衫,不过是一个继续见面的借口,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小女人很有意思。
安乐理亏,他帮过自己两次,也不好说话太绝,于是道:“等着,过几天给你。送去干洗了。”
叶浩宇又说:“我那件衬衫必须用水洗!”
安乐蹙眉:“事儿还真不少!”
“什么?”
安乐笑了笑:“没什么,我说你衬衫料子真好!”
这个女人的确有意思,其实他听到她说什么了,故意逗她的,她的回答,也没让他失望。有意思,真有意思。
好长相+好身材+好气质+好出神+好有钱=好男人。
等于好男人吗?当然不等于了!
所以叶浩宇就不能被归结为好男人了,原因很简单。第一,他和安乐几次见面,都很尴尬。第二,他两次帮助过安乐。
呵呵,可能你要说了,这怎么就不是好男人了呢?见死不救才算好男人吗?
当然不是,若是只是这样也罢,最要命的是,这个男人,笑了,很明显的不怀好意的笑,安乐这个眼睛,也不知道是近视还是弱视,愣是觉得他这是讽刺,是嘲笑。
所以印象又差了!
叶浩宇盯着她看,他看她是因为,她一直看他,那眼神,就像是在买猪肉,挑三拣四不说,还要杀价!
“看什么看?!”
叶浩宇苦笑,看看吧,女人不好惹的,反咬你一口了吧!
“不回去吗?你可是主角啊。”
叶浩宇很绅士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一起吧。”
他们推开包房门的时候,吓了一跳。里面黑漆漆的一片,音乐的响声,男人女人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
叶浩宇愣了一下,然后去按手边的开关。
瞬如白昼。
倒吸一口冷气,这场面,太香艳了!
食色男女们,在不同的地方,上演着相同的戏码。
安乐反正早就习惯这些了,反倒是叶浩宇一个大男人,脸红了,咳嗽了几声。
那些正在欢爱的男女这才发现灯已经亮了,游戏结束,各自起身穿好衣服。
安乐看着叶浩宇那样子,不禁觉得好笑,在他的耳边道:“这是夜半笙歌很受欢迎的一种游戏,就是关了灯以后,在音乐停止之前,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抓得到人。而且,不管你抓到的是男是女,都得亲!”
叶浩宇瞥了她一眼,“你也玩过?”
“你猜猜?”
鬼才知道!叶浩宇在心里吼了一句。
费总见到主角回来了,连忙过来笑道:“二位回来了,一起玩吧。叶总不要不好意思啊!”
齐总也附和着:“就是就是。娱乐一下么。”
叶浩宇被他们拉着坐在沙发上。十个人围着桌子坐下。
其中的一个小姐讲解道:“这个游戏很简单,一会儿转勺子,转到谁呢,谁就没有艳福了,要去守着灯,这首歌一停止,就要立即开灯,开灯之后游戏结束。其他人在音乐响起之后,想做什么做什么,无论男女。明白了,咱们就开始吧!”
安乐拉了拉叶浩宇的袖子,下小声道:“你真的要玩?”
叶浩宇也学她的样子,“你猜猜?”
“鬼才知道!”不同于叶浩宇,安乐直接喊了出来。
这算不算是默契?叶浩宇笑了笑,他走神的功夫,屋子里就黑了,嘈杂的音乐声响起来。
安乐早就找好了藏身的地方,所以音乐一开始,她就跑了。
墙角的两颗盆栽,刚好是一个人的身高,挡住安乐不成问题,她又鸵鸟了一回,蹲在后面就不出去了。
叶浩宇感觉到身边有一只手不断的抓自己的衣服,而且有个人也企图压在他身上,趁着没被控制住,他也跑了,找个地方做鸵鸟去了。
叶浩宇钻进去的时候,感觉怪怪的。为什么是钻进去呢?原本墙角的盆栽后面很宽阔的,怎么突然就变窄了呢?他正想着,突然双手触碰到两个软绵绵的东西,细滑的,手感绝佳。在意识到是什么东西之后,他猛地收回手,由于本能的想尖叫,可是一双手已经牢牢地捂住了他的嘴。
靠之!安乐爆粗口了。被摸的是自己,他叫什么?还好自己捂住了她的嘴,不然引来更多人怎么办。
可是,这两个人蹲在地上,而且这个你一拉我一拽的过程,平衡这种东西自然就没有了。
安乐只觉得一个庞然大物压了下来,然后一双温润的唇瓣,就堵住了自己的嘴巴。
安乐和叶浩宇摔倒的这个姿势,你不奇怪都不行,太知道他们是怎么摔成这样的造型的。两个人重叠的部分只有头部,身体完全不碍着,然后那嘴巴就像是两块磁铁,而且一个是南极一个是北极,紧紧的吸在一起。
不是有什么魔力,让两个人唇齿相依,只是突然有人不想移开,贪恋了这柔软,芬芳的唇。
这能算是吻吗?纵然安乐接吻如同吃饭一样,可是此刻她仍然分辨不出来,这算不算是吻。亲吻一个人的必要条件,应该有两个,第一,当然是因为爱,这一点她首先排出了。第二,自然是性,就是一种单纯的生理反应。可是奇就奇在,她感觉不到,不是爱,也与性无关,那么此刻的嘴对嘴,到底应该叫什么呢?
今天的灯好像是坏掉了一样,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人去开,安乐渐渐地有些着急,只觉得这个过程漫长的可怕。她难以忍受这样的压迫,忽然用力一抓,叶浩宇吃痛闪到一边,好似配合好了一半,灯终于亮起,终于煎熬过去。
安乐猜的果然没错,后进来的那几个小姐,真的很能喝酒。
就算你纵横酒场几十年,也敌不过,这几个喝酒如同喝水的的小姐轮流灌你。她们知道叶浩宇是安乐的客人,所以没有为难他,剩下的那两个老总,几下子就被她们灌醉,抱着花瓶就喊美女。
喝成这样,也就差不多散了。
费总的助手付了帐,十几万块的一餐,不过谈成了这笔生意,这一餐就是花个几百万也值得了。
这种地方酒水本来就贵,而且这些人还把几千块的酒当水喝,不过人家付账的时候可是一点也没皱眉头,公司的钱,不用白不用。
按理说,今天安乐她们算是包下了,现在跟他们走也是正常的。可是那两个老总醉的不成人样,就是躺他们怀里十个天仙,他们也是有心无力了。这会儿都站不直了,几个公司的助手,架着他们走了。
叶浩宇没喝多少酒,就自己开车,打发了秘书回去。
“上车吧!”
安乐愣了一下,笑道:“我为什么要上车?你快走吧,我还要回去工作呢!”
叶浩宇一把拉住她,“别糊弄我,你今天算是被包了,不能再去坐台了,赶紧上车!”
安乐瞪他一眼,然后上了车,用力的关上车门。
叶浩宇也上车,然后问她:“去哪里?”
安乐转过头,看着窗外,随口说:“最近的酒店。”
她的声音向来都是甘甜且掷地有声,这一次,显然把两个人都给震慑住了。
这绝对是职业病,以前出台的时候,她就是这样,去最近的酒店,只是想快点结束。所以她刚才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自然,可是说完就后悔,他不是别的男人啊,他是叶浩宇啊,怎么能和他说这话呢?
叶浩宇想笑,可是看见她那个恨不得撞墙的表情,就忍住了,“那个,我是问你,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没有别的意思。”
我当然知道,我不过是一时口误么!安乐白了他一眼,然后随便报了一个地址。
叶浩宇就默默的开车,两个人明明靠的那么近,却有相隔了那么远的距离。很久以后,叶浩宇握着安乐的手,你看,如果当时我就这样抓住你,那么是不是不会有那么多的阴差阳错?
路过一家24小时的便利店的时候,安乐急急道:“停车!”
本来车子里静悄悄的,她这一喊吓了他一跳,一个急刹车,两个人同时颠了一下。
安乐又瞪了他一眼,然后和车门玩起了猫捉老鼠,怎么开都开不开。
叶浩宇出声道:“要买什么?我去帮你买,你在车上等着就好。”
安乐还在跟车门斗争着,听他这么问,就把对车门的怒气,撒到他的身上了,“避孕药,你要帮我买吗?”
叶浩宇笑道:“好,你要多少?”
这是什么话?他到底知不知道避孕药是干什么的,要多少?你当是在买糖啊?
“大象吃多少,你照着那个分量给我买回来!”她依然没好气。
叶浩宇也没恼,打开车门就下去了。
欺负人!凭什么他一开就开了呢?这车果然是欺生!安乐气的,狠狠的踹了几脚,哪知,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鞋跟断了。倒霉到家了,屋漏偏逢连夜雨,什么不好来什么。
算了,断就断了,干脆一起断,就当平底鞋也好。
人要是倒霉,喝多少旺旺都没用。那只鞋的鞋跟,那么轻易的就阵亡了,可是轮到这只了,怎么踢都不断。拉,拽,砍,安乐只差用呀咬了,可是那鞋跟依然屹立不倒。安乐咒骂,这个时候,你逞什么英雄,还跟我对抗上了!
算了,只能算了,安乐彻底放弃了。大不了光着脚!
叶浩宇在便利店里转了好几圈,怎么也不好意思开口问避孕药在哪里。就像进了一个迷宫,怎么着,都找不到那个写着避孕药的货架在哪里,这种感觉,有点神秘,和安乐给他的感觉一样。
就像是雾里看花,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对于安乐,他其实一丁点都不了解。他只知道她叫安乐,是夜半笙歌最红的小姐。其他的呢?全是问号。
无奈了,他只好去问收银的小姐。
收银员看了看他脸上的伤,似乎联想到了,笑嘻嘻的从身后的货架子上拿了一盒给他。
难怪他找不到,原来在个一定要让别人知道你买什么的地方,叶浩宇的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别误会,不是因为害羞,他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了,也经历过那些个。他的脸,完全是被安乐抓的,现在感觉到疼了。
叶浩宇想了一下又道:“有创可贴吗?多给我几个。”
收银员把他要的东西都装好了递给他,微笑道:“先生小心身体啊!”
这话,着实让叶浩宇汗了一个。太歧义了。他和她是清白的啊!
仲夏之夜,即使是凌晨,风也是暖暖的,这是个你不开空调,绝对无法入睡的黑夜。
可是安乐却觉得冷,她一直很冷,自从那个午后,她目睹了家破人亡之后,她就再也么有温暖过。
身上还披着叶浩宇的外套,有淡淡的烟草味和香水混合的味道。裹紧了外套,站在路边等车。
她有些懊恼,自己随便说了一个地方,到了才发现,原来是吴子情的那个公寓,每次和她做嗳的公寓。
难怪叶浩宇听到这个地址的时候,脸色有点不对。这里也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安乐故意隐瞒了,她不想让他知道她住在哪里,她不想再和他有交集了。她已经够麻烦的了,一个吴子情就能要了她的命,再加上一个叶浩宇的话,她直接下地狱吧,永世不超生。
好在这里够繁华,即使是午夜,也不难打车。
一瘸一拐的走了几步,差距实在是太大,十二厘米的高跟鞋,一只完好,一只破损,这让她怎么走?干脆就赤着脚。
依旧是打开屋子里所有的灯,扔掉了那双惨不忍睹的高跟鞋,她不喜欢密闭的空间,所以她睡觉的时候从来都不关卧室门,浴室也是如此,密闭的空间会让她窒息,仿若又回到那个不见天日的黑屋子。
这个澡她洗了足足一个小时,身上的皮肤早就被她洗的发红,她要洗干净自己,既然没人爱惜她了,那她就爱惜自己。
头发擦得半干,偶尔还有水珠滴下,打湿了她的睡衣。
吹风机呼呼的响,胡乱抓了几下,本来很顺的头发,被她弄的乱糟糟的,索性也不管了,就这么吹。
她的头发很长,从小她最宝贝的就是她的头发了。佣人每次给她吹头发的时候都很小心,可是还是会弄疼她,她有些娇气,稍微有一点疼,她就喊疼死了。只有一个人在给她吹头发的时候,她是安安静静的。
他的手穿过她的长发,一层一层的,从发根,到发梢,他很细心。认真的样子,让人想笑。
她就看着镜子里的他,安静的微笑。
每到这个时候,他总是皱着眉问她,你笑什么。
她就一直傻笑,良久才说,你的手真好看。只有你给我吹头发,我才不觉得疼,嘉夜你以后每天都帮我吹头发好不好?
安乐盯着镜子发了好一会儿呆,突然笑了,自嘲轻蔑,嘉夜啊嘉夜,这辈子你都不会给我吹头发了吧。这辈子,还会有谁能比你对我好?
不吹了,爬上床蒙头大睡。她累了,身心疲惫。
这一觉睡得安稳急了,居然连梦都没做,那个长期纠缠她的梦魔,今天居然没来找她。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香甜的觉了,以前她只有依靠药物才能睡着,才能睡着了不做噩梦。
安乐看了看四周,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昨天她明明睡在自己的公寓的,她的房间是淡绿色系的,可是如今她所在的这个房间居然是黑白色系的!
她揉了揉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眼花,那么这是哪里?
“你醒了?”
安乐被这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接着是惊恐,再然后淡定,最后是妩媚妖娆,可是她的这种妩媚,总让人觉得,带了那么些许的不屑,让人看了就知道,她瞧不起你,虽然她对你风骚了,可是她还是瞧不起你。
她的种种变化他都看在眼里,也都早已预料。他仿若已经习惯,坐在她的身边。
安乐突然明白了,她睡得沉,是有原因的,很显然她被下药了,然后被带到这里,而这个人就是吴子情。貌似他们才见过没多久啊,他为什么要把她弄到这里来呢?
总之她明白一件事,今天她中头彩了,这个霉运还真是不简单啊!
吴子情看着安乐,唇边自始至终有一抹微笑,你看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好看,让这个男人特别有味道。明明衣冠楚楚的,却总有那么点小痞子的感觉,恍然觉得,这就是杨过和韦小宝的综合体啊!
安乐也看着他,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他笑,她也笑。她就是不说话,看看到底是谁能忍。
吴子情打量她,纤细净白的脖子上,一排深红的果子。他深知她的职业,虽然以前两个人见面的时候,她的身上偶尔也会有吻痕,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何,他看着那些红色的果子,他突然觉得烦躁,心情顿时极度不爽。到底为什么不爽呢,他也不知道,或许有人知道。
粗鲁,他从来都是粗鲁的,这一点她早就知道,从第一次见面,他给她的印象就是,一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吴子情突然掀开了她的被子,扯掉了她的睡衣,露出她白皙的身体。
她不着寸缕,就坐在床上,任他打量。她早就习惯了,只当是被狗咬了,而且是一支纠缠不清的疯狗。反抗有用吗?除了让自己受伤还会有什么?她不是没反抗过,反抗了的结果,就是如今,从被他一个人睡,变成了千人枕万人睡。
吴子情的眼睛向来都是如鹰一般犀利,而现在他的眼睛,那就是饿了的鹰。他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你对着那个野男人也是这么笑的?”
野男人?安乐突然想笑了,她身边的那个不是野男人?除了自己的老公,那个不算是野男人?就连他吴子情也算上。
安乐吃痛,但是依然笑得很美,宛若清莲,“职业需要。”
她轻轻的吐露了这样的四个字,却已经成功的激怒了他。他突然去啃她的唇,不是亲吻,是在啃噬,他用力的咬她。
虽然痛,可是她忍耐。
他将她按在床上,唇在她的身上游走。他喜欢亲吻她的锁骨,喜欢吻她的肩膀。
她像一具尸体,没有丝毫的反应,对于这一切她早已经冷淡。她对他从来就没热过,她从不曾对他主动。
吴子情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有些滴水,抓着一块毛巾胡乱的擦。
安乐就一直躺在床上发呆,吴子情回来她都没有发现。
吴子情很不喜欢她这种无视他的感觉,将手里的毛巾更过去,正好砸在安乐的脸上。
安乐吓了一跳,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