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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4章:深恶痛绝
想起刚看到的红衣“妖女”,他还会忍不住全身打颤。
石家人的审美眼光还真有点特别!
“这一切都是我授意的,你要怪就怪我这老头子好了!”
“义父。”石崖起身,浓眉紧皱。
关泰山忍不住叨念:“阿崖,我明白你重情重义,但市侩势利的萧家人根本不值得你如此。看你重金娶回来的女人究竟是什么德行?简直和她那贪财无德的老子一模一样!”
关凌霜附在父亲身边,加入声讨的行列,“大哥,你虽没看到她这几天来的跋扈表现,但就从刚刚她肆无忌惮的行为,应该也能看出她肤浅的本质。
这女人与畅喜园的柳堆雪是一丘之貉,没半点石家主母的得体自重。凌霜真不理解你为什么会娶她,照我说,那种女人就该休了了事,省得败坏石家门风!”
“住口!萧家的事,我不希望任何人插手!”
“我老头子偏偏管定这事了!阿崖,你还称我一声义父,就不该纵容那女人,否则她迟早会爬到所有人头上。我关泰山的儿媳妇,绝不能是那种秉性不良的贱婢!”
大厅上静默了好几秒,谁都知道,关泰山从不曾对石崖说过重话,会这样脸红脖子粗,足以证明他对萧韶九的深恶痛绝。
“这萧韶九究竟是做了什么,让你们这么痛恨她?”
几双不敢置信的眼落在不知何时进来、正抱着一盘糕点吃得津津有味的风轩扬身上。
“风大哥难道没看到吗?她不知轻重地当众争风吃醋,指使丫鬟打人,这还不够可恶吗?”
“有点。”风轩扬认同地点点头。
“等一等,那个金光闪闪的女人,就是石崖用十箱白银换来的?”旁观的唐煜取得发言权。
“好了!”石崖厌烦地打断他们,“石府的家法从不偏袒任何人,她若犯错,自然会受到惩罚,绝不姑息。”
“有个问题。”
“什么事?”石崖对风轩扬皱起眉。
“我十分好奇你娶她的动机。”
石崖一掀唇角,冷冷地不答话。
“不说也没关系。”风轩扬笑得好欠扁,“有些人一辈子总会遇到一两个人,让他不由自主地倾心,我们不妨称之为情关,关里的那一位,正是某人的克星。现在,不知谁有没有兴趣和我赌一把,萧小姐恰好是石崖命定的那一位?”
所有人的眼光又一齐望向他,一致认为风轩扬是吃错药了。只有唐煜是比较赏脸的那一个,刷地抖开白扇,不以为然地晃着。
“我出一千两,押你输定了。”
“成交。”风轩扬迳自贼兮兮地笑,亮晶晶的眼像是看到元宝白花花的光。
这一回,他直觉会赢喔!
所有人都在嘲笑她这个恶女人总算是自食恶果了。
为了惩罚她在大操场上跋扈的表现,当晚石府举行的家宴,她不被允许出场。据说,石崖就是在酒席上被一班兄弟灌得微醺,在关泰山的授意下,被送入庄百妍房中与她圆了房。
彷佛为了更彰显她的失败似的,与石崖圆房的第二号人物是柳堆雪,因为她在苦挨了一巴掌后,表现出的明理大量,获得大家一致的好评,也引出了石崖的怜惜,进而“宠幸”了她。
这下子,两名“名副其实”的侧室,更有理由来嘲笑她这个倍受冷落的正室了。几天来,她两名风风光光的“妹妹”可没少进她的虞香阁,凑热闹的人当然少不了关凌霜。
不过,没关系,冷嘲热讽嘛!有多少,她萧韶九接多少。
但,她倒是好奇庄百妍与关凌霜之间,是否有过什么协定?毕竟关凌霜种种表现都逾越了兄妹之间的情意,满心希望的就是成为“崖大哥”的妻子,她会那么积极地将庄百妍推入石崖怀抱,且亲亲热热地与她姊姊长妹妹短的,这里头肯定大有文章。
补上腮红,她对着镜子里那副吸血女鬼的尊容,顽皮地笑了起来,“好在现在是冬天,换作夏天,这身行头肯定热死人。”
“小姐不必担心,夏天一到,我和流丹两人一左一右两把小扇子,跟在你身后不停地扬。”
想到那场面真是万分好笑,她无法自主地扩大唇边的笑。
流丹有些迟疑地收拾着散开的饰物,“小姐还要继续扮演泼妇吗?”
“不扮演泼妇,怎么能成功地与我那夫君‘圆房’呢?”她笑得顽皮。
“可是,这对你的名声……”现在她们主仆连走在路上,都察觉到后头的指指点点,她与敲冰受气倒没什么,可小姐不该受这种气的,特别是六年前……
“你小姐一狂起来,什么都敢做,这些算什么呢?”萧韶九抬起她的俏脸,将她的唇办捏成上扬的弧度,平稳的声调云淡风轻,“你要明白,这是对我最好的安排,这些年来我已渐渐放开自己,明白自己要不起的东西不能强求,所以我过得很好。
况且,一朝恩爱又如何?我念首诗给你们听……”
她抓着镇石轻击在盆上,敲出清脆的声音,“新裂齐纯素,鲜洁如霜雪。裁为合欢扇,团团似明月。出入君怀袖,动摇微风发。常恐秋节至,凉风夺炎热。弃捐箧笥中,恩情中道绝。”
“秋风起后,扇子就用不着了,这是古往今来多少女子的悲哀啊!”
敲冰两手擦腰,凶巴巴地喳呼道:“好啦好啦!好小姐、好妹妹,别好端端地抱不平啊、吟诗的,这悍妇还当不当?柳堆雪那狐媚子可是放话了,今晚她大摆酒筵,施柔使媚地要将姑爷连留三夜。今晚再给她睡上,嘿嘿,明天又有好戏看了!”
萧韶九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点头道:“敲冰这凶丫头说得对,庸俗又市侩的女人,怎有伤春悲秋的天赋?”笑嘻嘻地,她率先走了出门。
柳堆雪的幽兰轩与虞香阁相连一条花径,还未到达,便听到悦耳的丝竹之声,不必猜也知道柳堆雪正使出浑身解数,将石崖伺候得身心愉悦,可预见醋瓶女的出现将会多么扫兴了。
“夫人留步。”阁楼下,柳堆雪的贴身丫鬟拦下她们。
敲冰和流丹当先迎上,三张牙尖嘴利的小嘴同样难缠,但二对一,不必想都知道谁会占上风,嚣张的嘈音不免会传至楼上……
“让她进来,”乐音中断,石崖愠怒的声音响起。
“贱蹄子!”啪一声,清脆的巴掌落在被流丹和敲冰一左一右拽着的丫鬟脸上,嚣张得让自己又多了一条不得好死的罪状,“有我相公在,哪容得你这贱婢狗仗人势?别以为凭藉你那个娼妓出身的主子,便可以作威作福、目中无人,告诉你……呀!”空中落下的第二掌被人狠狠攫住。
“走!”下一刻,怒火勃发的石崖火爆地将她往外拖。
“小姐!”身后两名丫头脸色倏变,互看了一眼,紧跟了去。
早先还春光旖旎的幽兰轩里,只剩下衣着凉快的柳堆雪一人在跺脚。
“脱衣!”虞香阁里,他将萧韶九重重地摔人大床,暴戾而阴沉地下令。
“相……公……”她被吓到了,无法抑止剧烈的心跳。
他发觉她的颤抖,挑起她尖尖的下巴,语气嘲弄:“怎么?这会儿倒怕了?你早一刻撒野的骄横哪里去了呢?”
“我……”她该庆幸自己脸上的妆够厚,让他看不到她惨白的脸容,但……面对他令人肝胆俱寒的冷酷无情,她怀疑自己能否演完这场戏。
可能是她的畏怯与迟疑,引起了他的不耐,下一刻,他大手仲向她的衣襟,萧韶九又吃了一惊,下意识用力拨开他的手,猛缩往床里。
石崖猛扯住她的长发,“你见鬼的玩什么把戏?难道你天天不分场合与时间地遣两名刁婢去请我移尊就驾,不是为了这个?现在你如愿了,怎么倒演起贞女烈妇的角色来?”
心口的不适与头皮的疼痛,使她瘫软在床上,早失了开口的力气。
这个男人肯定以为她在玩欲拒还迎的把戏了,怎么办呢?再不给她喘息的空间,别说演戏,她小命也会玩完了……
敲冰和流丹两名丫头端来酒菜,用力地撞开大门,“唉呀!姑爷误会小姐了,小姐的意思是……洞房花烛之前……要先喝交杯酒!”一向机灵的丫头们看到她委顿在床,慌了神色,连借口几乎也编得奇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