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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16章 毫无羞怯:搂着另一个女人快活

君浩,这是你逼我的!牧之夜紧紧地攥起拳头,似在决定着某件事情。

从酒店出来,他便拨通了电话“帮我筹备婚礼,我要举行一场冰岛国最盛大的婚礼!”

“这件事,总统他……”?

“父亲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只要按照我的吩咐办就好。”

“是!”

他将和安子荨的婚礼落实下来,既然事已至此,他索性举行婚礼,在萧君浩的面前娶走安子荨,让他彻底死心!

而对于子荨,虽然她仍在负气,但始终都会是自己的,他不容许任何人从他身边将安子荨抢走。

也是第一时间,伊佛内特总统得到消息,知道儿子一意孤行,要和那个东方女子结婚,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儿子,没有了安子荨,你可以得到的更多”……

“宝贝,你最近越来越不听话了,刚刚好一点就乱跑。”萧君浩从后面搂住雨的腰。

“才没有,只是在周围走一走嘛!”雨顺势扭过来,圈住萧君浩的脖子,娇媚无限。

“君浩,我听说伊佛内特家族的继子,也就是未来的冰岛国总统要举行盛大的婚礼!”雨继续说。

“哦?是么?怎么你羡慕了?”男人仍然一副玩世不恭,似笑非笑。

“当然,都是你,把我骗到手后就不珍惜了。”雨撒娇埋怨着,十足的小女人味。

男人和女人,笑颜绽放的面容下都隐着另一张面孔,他们对彼此都不信任,却又不能捅破这一层薄纸,继续伪装着。

雨的行事渐渐脱离了神父的旨意,没有人知道她要做些什么。

“对不起夫人,您不能出去,没有先生的准许您哪都不能去。”安子荨被佣人堵在了门口。

“我不是犯人,我有自由,让开!”再此之前,她几乎没有自己出去过,每次走出这个大门都有牧之夜的陪同,安子荨完全不知道牧之夜下了这样的命令。

“您真的不能……”

“我既是夫人,难道说夫人出去还要和下人打招呼吗?”安子荨宛然一副贵夫人的身价。

“那……我打个电话给先生。”

佣人说着,准备去拿电话,可才刚刚离开,安子荨就走了出去。

“夫人,夫人,您不能出去,不能出去,拦住夫人……”女佣在后面喊着,大门口,两个保镖出现堵在了安子荨面前。

“夫人留步!”真是层层把关,滴水不漏!

安子荨此刻已经极为愤怒,她回头怒瞪女佣,这时电话也奇迹般拨通了,佣人在这边频频点头,挂断电话后“先生说开车送夫人,并且一切听从夫人安排,夫人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女佣传达了主人的旨意。

“是!”保镖立挺,坚韧异常。

但安子荨知道,这些人名为保护,实则监视,什么时候自己变成了囚犯,还是说,自己始终都是别人圈养起的宠物,只是自己不知……

“夫人,您去哪?”开车的司机问后排座的安子荨。

“去b-two!”

“君浩,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雨紧贴着萧君浩结实的胸膛,手指划过他胸前裸露的古铜色肌肤,充满魅惑。

萧君浩未答,只是嘴角勾起了笑容,他低头俯视着女人的挑逗,似在等待她接下来的动作。

与此同时,“夫人,您去哪?”伊佛内特家的司机问后排座的安子荨。

“去b-two!”

司机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按照安子荨的话开去b-two。

顶配的拉博基尼稳稳停在酒店门口,侍者为安子荨打开车门,并引领她一路进入酒店。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酒店大堂前台的服务员礼貌地和她打招呼。

“请问萧君浩先生住几号房?”

“请您稍等”,工作人员开始查找。

“在3888号房间”。

“谢谢!”

“叮”地一声,电梯停靠在3楼,安子荨走出电梯,查找着酒店门号。

转弯处,3888号房门前安子荨停下脚步,敲门,可奇怪的是手才触到门板,门就缓缓地开了,房门没有上锁。

轻声敲了几下门,没人回应,于是安子荨走了进去。

套房豪华而宽敞,里面包含一个套间,可能是因为与房门距离过远,所以最里面的人听不清外面的动静,安子荨向里面的套间走了进去。

落地的白纱帘将刺眼的阳光遮去一些,让视线变得柔和,微风轻舞,纱帘轻轻飘起,若有若无的触碰着不远处床头柜上的红色玫瑰,很美。

旁边的白色大床上,一个身材高挺的男人将娇小的女人压在了身下,女人的上衣已经退去,胸衣散落着,春光无限;而男人的衬衣纽扣也被解开,散敞着前胸,裸露着健康的肤色,他单手支撑在床,另一只手被女人扣着按在自己胸前,他们动情相视,眼看一副春图就要上演,安子荨却在这时闯了进来。

因为男人背对自己,安子荨看不见他的容貌,倒是女人,她一眼就认出来,是那天险些要了自己命的人。

这时,床上的女人好像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出现,然而她丝毫不会羞怯,相反嘴角勾起一弯弧度,变得更加大胆。

她一面伸出舌头轻舔男人的胸膛,一只腿自然的攀附上他的身体,并像靠近自己的方向稍稍用力,让男人的触碰更加真实。

“君浩,人家想要。”女人的言语和动作都越发大胆。

“小妖精,这可是白天,你就来勾引我。”男人磁性的声音略带嘶哑,语气是一分不羁,却又那么吸引和诱惑。

这个声音?是那天见到自己的那个男人。一时间,安子荨脑子更加混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恶毒的女人居然出现在这,她和叫做萧君浩的男人看起来相当熟识;而男人,上一刻才充满深情地望着自己,那么悲伤,却又再下一刻搂着另一个女人快活,不可思议的是还是那个想要杀她的女人。

天哪,这让安子荨措手不及,原以为世界对自己来说只是陌生,现在看来,更是荒谬。

她要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她来错了!

安子荨慌张的想要离开,却在刚一转身,脚下一歪。

“啊”!扭到了脚腕,她摔倒在地,好痛。

惊异般的回头,萧君浩赫然发现身后的女子,“子荨!”

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她居然来找自己。shit!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他和雨纠缠在了一起。

萧君浩恍然大悟,是身下的女人,给他设了一个套!该死!

回头看着雨,他眼中充满愤恨,接着便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她的身体。

萧君浩朝安子荨奔过去,而安子荨看着他越发靠近,慌忙起身,不管脚下的酸痛,踉跄着朝房间外面跑去。

那感觉,像是逃跑。

雨看着狼狈的两个人,也起身坐起来,她随意拾起一旁的衣服遮挡住身体的部分春光,极不屑地说“真是个蠢男人”……

“子荨!”萧君浩一路追出房间,几步拉住了安子荨的手。

“子荨,你听我说,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误会了,真的不是!”

萧君浩双手把着她的双臂,拼命解释着,可对安子荨来说,她只想逃离这个地方,她信错了这个男人!

“放开我,你走开,走开!”安子荨用力甩开他,刚好这时电梯门打开,她直接冲了进去,拼命按着关闭键,萧君浩想要跟进来,但终是被关在了门外。

看着电梯数字不断向下,萧君浩焦急万分,他朝安全通道奔去,几乎是冲到了酒店大堂。因为刚刚美艳的一刻来不及收敛,他的衬衣仍然散开着,随着他的奔跑飘动。

男人眉间聚拢,目光精锐,胸前和额头是溢出的汗水,更有几分成熟和性感的男性魅力,让路径旁人不禁回眸。

然而,萧君浩从大堂奔到沙滩,却如何都找不见安子荨的影子,按照推算,短短的几十秒她不可能离开酒店的。

可是人去了哪里?萧君浩眸光猛的一寒,shit!

“先生,夫人去了b-two。”跟随的保镖向牧之夜回报了安子荨的去向。

“那夫人现在人呢?”

“刚刚去了3楼。”

“你们为什么不跟上去?”牧之夜彻底怒了。

“您知道b-two管理很严,没有您的允许,我们不敢随意亮明身份。”

“混账!现在马上去找,如果夫人有什么事,我唯你是问!”

随后,是猛力地挂断电话,传来“嘟嘟嘟”地忙音。

好神奇,从电梯出来,并不是大堂,怎么回事?安子荨再去打量电梯上显示的数字,地下负1层。

她不小心碰上了地下的按钮,这里,倒是别有洞天。

“您好,请这边走”电梯门口,同样有侍者招呼。

安子荨淡淡一笑,跟着服务生索引的方向朝里面走去,脚下仍是酸痛,却不影响什么。

本性大胆的缘故,在这里,安子荨到没有过多的恐惧,反倒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她跟在服务生身后,再次乘上电梯。

这一次,当电梯门再次打开时,安子荨漂亮的黑眸更加溢彩,负二层的赌场,让人如临宫殿。

安检通过,她向里面走去。

在五光异彩的世界,奢华的赌场大厅捍卫着一股王性的特权和尊严,每一寸砖瓦都透露着它不凡的身价。

而安子荨,她的傲慢和瑰丽,无疑成为了赌场又一奢侈的艺术品。

“小姐,自己过来吗?”安子荨马上引起了男人们的注意,她光芒绽放,丝毫遮掩不住。

一个高挺鼻梁、蓝色眼睛的典型欧洲男人站在了她的面前,同时递过来一杯红酒。

事实上,一次次的欺骗和伤害让安子荨心痛不已,眼前的酒液,刚好可以舒缓一下心中的焦郁。

“谢谢!”有些本能的,安子荨接过酒杯,一饮而下。

长长地舒了口气,心中终于放松了一些,转身想要离开,却被男人拉住。

“小姐,今天我也是自己,所以赌运一直不好,不如你作为我的女伴站在一旁,也许会为我带来好的运气呢!”

安子荨宁思,有些迟疑。

“看在那杯红酒的份上”,男人又补充了一句。

“好吧!”想一想,现在不知道要去哪里,那个牢笼让她拼命地想要逃开,与其如此,倒不如多留一会。

男人绅士地伸出胳膊,并示意她脚下不便,倒是个细心的男人,安子荨挽了上去。

就这样,她同那个欧洲男人一起进入赌局。

萧君浩也来到这一层,他要尽快找到安子荨!可是赌场面积极大,6个级别的大厅和n多个包房,怎会那么容易就找到。

何况地下宫殿设置的服务何止这些,最让他害怕的就是vip需要客户专供的特殊服务。

想到此,男人心悸不已。能够出现在这里的人,绝非善类,一个纤弱的女子孤身来到这个黑白不管的灰色地带,谁能保证会发生什么呢?况且安子荨还失去了记忆。

萧君浩经过安检,步入大厅。

这里,每日客流百万,设有不同入口进出,他根本无法得知安子荨从哪里进来?去到哪里?甚至不敢确定她有没有来过。

偌大的赌场里,只见到一个男人的身影奔跑在大厅之间……

安子荨和欧洲男人坐了下来,这一桌玩的是梭哈。

说也奇怪,安子荨看着牌起牌落的动作,眼睛聚集的光芒越来越亮,出牌人的动作和手法尽在她的眼底,牌桌上的一切,她了然般醒目。

他对赌牌,好像有种天生的敏感,那种感觉,像是多年失散的朋友,再见面时发生的共鸣。这感觉从何而来,她不知道。

“要不要试试?”男人问。

眨巴下眼睛,安子荨嘴角微扬“要的!”

梭哈使用的是扑克牌,它的玩法是各家一张底牌,决胜时才可亮底牌。从发第二张牌开始,每发一张牌,以牌面大者为先,进行下注。有人下注,想继续玩下去的人,继续跟,跟注后会下注到和上家相同的筹码,或可选择加注。若觉得牌况不妙,可以选择放弃,认赔等待牌局结束。最后一轮是比赛的关键,在这一轮中,玩家可以进行梭哈,押上所有未放弃的玩家所能够跟的最大筹码,赢则赢得最大,输则一无所有。

赌博好比一个吃人的魔鬼,它玩乐在悠然之间,却能够瞬间将人吞噬腹中,连骨头都不剩。

对于玩家来说,也许那种极度的刺激才是他们最为享受的吧!

安子荨白皙的手划过底牌和副牌,牌面微起,笑容弥在脸颊。

四圈下来,牌友纷纷放弃,只有对面的牌家和安子荨一直跟牌。

“先生,您跟吗?”侍者问。

对面的男人透着自信的笑容,“跟!”

“小姐,您跟吗?”侍者再问。

“跟!而且,梭哈!”安子荨将身边所有筹码一次性地推了出去。

“哈哈!”对手不禁大笑,那笑容尤带着几分不屑,他眼中的安子荨,不过是个漂亮脸蛋的小美人罢了,论牌资,她差远了。

“恩?这样玩,我可输不起了。”身边的欧洲男人,几分幽怨地说道,但却没有阻止。

眉梢轻舒,安子荨玩味的说“我也赔不起的。”

这两个人,倒显得格外有意思,却落得对手占了下风一般,让对方有些不耐烦了。

“谈情说爱的话回房,这里只讲钞票!”

“那就谈谈钞票,不知您加注多少?”安子荨问。

小小的东方女子口出狂言,“高你五倍”!男人信心不减。

“支票吗?”小女子不依不饶,很是大胆。

男人没有想到她有如此勇气,稍稍一愣,然后伸出手,跟着后面的随从递来支票,男人风起云涌地大名一签,将钞票仍到桌子中央。

五倍,那意味着亿元的赌注,和一个小丫头赌,这样的筹码引起了更多人的围观,他们纷纷低语,笑安子荨太过青嫩。

这一局,对面男人料定自己稳赢。

“谢谢!”倒是安子荨,她骨子里透着傲意,不知高低的天真显得很顽皮。

接下来的一切,众目剜口结舌,上家先亮底牌,是四条!难怪!

轮到安子荨,她漂亮的眸子弯成月牙,白皙的手指翻转,伸手之间却有着改变天地的能力。

牌底落下,周围变得寂静。

“是同花顺!”在一个观战者的声音中,全场沸腾!惊艳!

与赌场内的震撼想比,外面的世界也好像变了天。

b-two已经处于停整状态,牧之夜命人将酒店客房翻了个遍。

“先生,夫人从3888号房间出来后,就不见了踪影。”回报的人着实沉了口气,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见踪影?那萧君浩呢?”牧之夜坐在大堂的沙发上,仍然放松。只是一旁的茶几上,放着一把银闪闪的刀。

……

“也不见了”,男人颤抖。

“是啊,你的子荨和我的君浩是一起不见的”!这时,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出现。

雨朝牧之夜的方向走了过来,一副埋怨的样子。

同时雨也注意到,眼前的男人虽然未动,但是他的手掌已经由伸展攥成拳头,并且青筋蹦出,骨节之间摩擦的“咯吱咯吱”作响。

这让雨嘴角的弧度变得更弯,“牧先生,哦不,是伊佛内特先生。求你帮帮我,君浩是我的未婚夫,如果他真的和安子荨在一起,我该怎么办?我真的不敢想象他们两个人现在在哪?他们之前的一切我可以不去计较,但若想到他们此刻也许正在某个房间……我真的受不了”

雨伤心的样子,确实叫人同情。牧之夜知道这个女人绝非善类,但对于她的话,却偏偏听到了心里。

是啊,眼前的画面,通通变成萧君浩和安子荨在酒店房间的暧昧之举,形形色色床上的片段蔓在眼前。

该死!他们到底在哪!此刻的牧之夜已然失去了平日的冷静,他处在疯狂的边缘,为了爱她,他放弃了那么多。可那个女人,当真背叛他了吗?

理性的天平开始倾斜……

终于,他起身站了起来,在经过刚才一路跟着安子荨过来的随从身边时,“你知道该怎么做。”

牧之夜走了过去,可男人一战,望着那柄光灿灿的利刀,颤抖地伸出了手。

他右手拿刀,急促喘息着,然后将刀举过头顶,猛的落下。

“啊……!”血淋淋的场面,除了拇指和食指,另外的三指落下,男人痛不欲生。

尽管如此,也要比牧之夜下命杀他全家要好吧?男人弓着腰,躺在酒店大厅里抽搐着。

这个魔鬼,终于复活了!雨低笑着,翘看一场好戏如何上演……

“我要走了”赢过便赢了,没什么可留恋,安子荨起身想要离开。

“宝贝,干嘛这么急?你帮我赢了这么多钱,我还没谢谢你呢!”男人拦住了她。

“不必了”!

可是刚一起步,头部开始眩晕,脚下也发软,怎么回事?

男人笑看她的变化,那酒终于起了效力……

晕倒的女子,涨红着双颊被高大的欧洲男人抱回了房间。

接下来的事情不言而喻……

萧君浩将赌厅的vip包房横扫一片,众人口中纷纷讨论的“美丽奇女子”,他确信就是安子荨。

天哪,居然在晕倒的状态下被个男人带走了,他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现在要做的,就是在那个欧洲男人动手前找到她,然后,他会毫不客气的将那个男人粉碎!

安子荨,是只独属于自己的女人,不论以前还是现在,他爱她,绝不放弃!

带走安子荨的男人是全球首富富兰克林的儿子,但是对萧君浩来说,谁都没有用了,冒犯了他的女人,必死无疑!

“嗙”地一声,vip房间的门被人无情地撞开。

兴致正高时,富兰克林一惊,还未看清来者的面容,就被他从床上扔了下来,接连而至的重击,萧君浩愤怒地将他的头撞上墙壁。

那像是一头豹子,血红的眼睛里仿佛在喷血,将健壮的欧洲男人无情的摔在偌大的玻璃茶几上。

“哗啦”一声,玻璃尽碎,男人就这样横插在玻璃群中再也动弹不得,漫地的血迅速染红了大片的白色纯羊毛地毯。

不错,男人死了,在没有知道为什么的情况下,就被萧君浩扼杀了。

对这个邪魅的男人来说,他不会去管对方的身份和地位,也无需让其知道理由,他就像是撒旦,有能力掌控任何人的生死,那是他与生俱来的特权。

床单已经被红酒弄的狼籍不已,安子荨身上的衣服也统统被人撕碎,这样的情景让萧君浩越加愤怒,对他来说,死的惩罚远远轻了。

退下自己身上的衬衣,萧君浩帮安子荨穿在了身上。

熟睡的女子瀑布般的黑发肆意地散在床间,她涨红着脸颊,男人宽大的衬衣刚好盖过她的春色,可身上的白皙肌肤却如何都掩饰不住的流露出来,好美。

被身体的难耐侵蚀着,又被刚才的打闹声吵到,安子荨微皱着眉头,睡的很不安稳,额头上的细汗沁湿了她的发丝,显得有些凌乱,却不失美感。

萧君浩帮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手抚摸在她的发间,为她打理干净,想要抱她离开这里,却又被另一个天生的王者闯了进来。

如此,一对男人和一个女人在血色和艳色无边的房间里,碰面了……

一对男人和一个女人在血色和艳色无边的房间里,碰面了。

萧君浩裸露着上身精壮的身体,穿上衣服时甚至显得有些偏瘦,但如此看来,他健硕的身体十分有力。

他打着抱着安子荨,男人古铜色的肤色和女人洁白的玉体形成鲜明的对比,如此诱惑的美。

正要离开时,牧之夜迎了进来。

他看着萧君浩怀里的熟睡的安子荨,怒意瞬间升起,这样的一副景象,远比他的设想更加糟糕。

见牧之夜进来,萧君浩看了看仍然睡着的女子,终是选择将她放回床上。

“你就是这样照顾子荨的?”萧君浩满眼斥责和愤怒。

“这不需要你管”牧之夜看着光裸着上身和只空心穿了件肥大衬衣的安子荨,画面如此魅惑,而一边血色的狼籍场面,赤裸的男人浑身伤痕的扎倒在碎玻璃片中,他深知发生了什么。

混蛋!真是便宜了那个小子,就这样死了!

“叫女服务生拿条毯子来,剩下的人都出去!”牧之夜对着跟过来的随从大喝。

“是!”随从惊恐地退下,谁也不敢去看床上一眼。

不一会,一个女服务生送来毯子,她帮安子荨盖上,这才回头看见茶几旁已经断气的欧洲男人,“啊……”!

她吓的三魂丢了两魂,两条腿彻底软了。

“出去!”牧之夜冷冷地说。

“啊?啊,是是,是”!女服务生语无伦次,连走再爬地出去了。

这时,房间只剩下萧君浩和牧之夜四目相对,气氛凝重的可怕而压抑。

“感谢你救了我的未婚妻”,明明是感谢的话,却丝毫没有谢意的温度。

“我只是救我的女人,和任何人都无关”。萧君浩话语更甚,两个男人互不相让。

“你要弄清一点,她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

“所以,仍然未婚,不是么?”

两对眼睛绝杀着星火,每一句话都是导火索,只是他们都还在忍耐。

“君浩,你能够带给子荨什么?你的身体状况,我完全清楚。而我,可以给予她一切!荣誉和光鲜,你很清楚现在的我有多少能力。”

怀柔政策么?萧君浩冷冷一笑,牧之夜说的没错,他的时间不多了,但是这些日子他也想清了一件事,人,很多时候都顾及的太多,牵绊太多,所以才会错过那么多的美好。

他希望安子荨幸福,对萧君浩来说,活着时能够再见到她已然足够,若她幸福,他可以悄然离去,但是现在,他确定子荨并不快乐。

那么他萧君浩,势必会无所顾忌地站出来保护她。

“夜,你丢失了一样重要东西,那恰恰是子荨最希望得到的,所以现在的她拼命想要逃开你,王的地位只会让你的占有欲望不断上升。”

逃开自己?纯属胡说!牧之夜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

“若萧总不走,就和你的未婚妻一起参加我们的婚宴吧!”牧之夜既点名对方已有未婚妻,又强调了自己和安子荨的婚事绝无改变,他绕过萧君浩,径直走向床边。

结婚?不!子荨来这里找他,定是来求救的,只不过刚好碰到他和假的金齐儿一起才会匆忙逃跑,怎么可以就这样让牧之夜将她带走!

“你不能带她走!”

牧之夜伸出的手,硬生生地被萧君浩挡在半空。

“我说过,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放开”。浅浅的笑意映在脸上,萧君浩力道稳重、坚定不移。

“我说过,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放开”。浅浅的笑意映在脸上,萧君浩力道稳重,阻止了牧之夜将要抱离安子荨的动作。

“可你忘了,你根本活不久!”一只手被萧君浩牵制着,另一只手勾成了拳头,朝他的脸颊砸去。

拳快,可是闪的更快,萧君浩技巧地一偏躲了过去,牧之夜的拳头径直砸在花瓶上,“哗啦”一声花瓶碎了一地。

很好!男人之间的事,如果用语言不能够解决的,那就用拳头来做个了结吧!

男人们迅速分离开,对于他们,这一刻都似乎等的太久了。

牧之夜看了看被瓶子刺破的伤口,唇齿微扬,这点小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接下来,我不会再让你!”牧之夜眼中聚集着冰冷的光束。

冷哼一声,萧君浩整个人也认真起来。

修长的腿,袭了过来,萧君浩向后弓去,牧之夜的脚在距离他不到2厘米的地方甩了过去,顺势向一侧倾倒,背过身子的萧君浩也是一脚踢过去,和刚刚牧之夜的攻击几乎相差时间无几,对方只能用手硬搪了过去。

这一下,着实不轻,两个男人均随着惯性俯倒在地上,但动作仍是那么凌厉和霸气。

刚刚的那一脚,让牧之夜手臂微微颤抖,肌肉已经非常紧张,真想不到,萧君浩在这样的身体状况下仍然能够有如此水准,是他轻敌了。

而萧君浩,小腿忍不住寒颤,和对面男人的情况大同小异。明明顺势借力踢过去,不料被牧之夜硬顶回来,力度不减,这小子果然有两下子。

“记得以前击剑时,我常常让你”萧君浩站了起来,额前的碎发微挡住眼睛,镜头慢放着他起身的一幕,房间的光落在他的肩头、胸前,隐暗而光灿,古铜色肤色和整个人的状态都邪魅得不可一世,悠然的模样更是醉人。

“你已经老了,可我还年轻”,牧之夜起身活动着手臂,好像刚刚的运动只是热身而已。

眸光一闪,两个男人再次同时发出攻击,他们动作很快,都不相让。

屋子外面的人,只听见屋里乒乒乓乓地摔打声,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敢擅自闯入。

“嗯”地一声闷吭,牧之夜挨了一记重拳,而萧君浩也好不到哪去,都挂了彩。没有停顿,新一轮的较量又在继续。

面对牧之夜的连击,萧君浩确是有些体力不支,以他的身体状况,这样大幅度的击打是决不能允许的,动作已经渐渐慢了下来。

敌手丝毫不留情,竭力地一脚,萧君浩中击向后倒去,落下时他猛然间发现身后竟是安子荨。

两个男人过于投入,牧之夜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想要拉回却也无能为力,眼看萧君浩的身体就要砸过去,男人急中生智用力推墙,借力朝一旁滚落,身体却重重地撞到床头的柜子,然后摔落地上。

就这样,安子荨无事,萧君浩却伤得不轻。

可男人,眼睛不忘向旁边的女子看去,见她仍然微皱着眉头,大概嫌他们吵吧,萧君浩露出安然一笑,只要子荨没事便好。

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被牧之夜看在眼里,shit!这个样子也不在乎吗?仍然不顾及地去在意子荨吗?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混蛋!”牧之夜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又攻过来。可是这次在他的意料之外,他的攻击被萧君浩稳稳挡住,赫然截止在半空。

“我告诉过你,情绪控制很重要,不要乱。”萧君浩把着牧之夜的手臂,宛如泰山沉稳、内敛。

这样的忠告令牧之夜更加愤然,他是个孩子般接受教育,那像是又回到以前,该死,不该是这样的!

“还记得我和子荨在酒店的那晚吗?我忘记告诉你,其实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牧之夜的话语徒然响起。

“什么?”萧君浩一愣,就在这刹那间失神之际,一脚结实地踢到胸口,他腾空向后摔去……

“还记得我和子荨在酒店的那晚吗?我忘记告诉你,其实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什么?”萧君浩愣住了,可就在这失神之际,牧之夜一脚结实地踢到他的胸口,萧君浩腾空向后摔去,这一下毫无疑问让他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

“就像你听到的,那晚什么都没有发生,子荨被人喂了药,我被引去了酒店,就这样我们锁在酒店一个晚上,子荨为了保持清醒冲了一个晚上的冷水,第二天就重感冒进了医院。”牧之夜似在说一件趣事,笑对方太蠢,一个那么爱他的女人,却当成低贱的人无情地抛弃。

这一刻,萧君浩笑了,那笑容苦涩而反常,嘲讽自己的无知和蠢钝,居然上了当,一个小小的把戏轻而易举地骗了他。自己,还真是混账。

“子荨,真的对不起”……他捂着胸口,看向床上的女子,好痛,心好痛。

若不是当时的愚蠢,是不是后面的一切就不会发生了,他们便不会阴错阳差地分开?

“你根本不配拥有子荨的爱,她永远不会再属于你。”扔下这句话,牧之夜径直向床边走去,他抱起安子荨,消失在这个房间里。

萧君浩终是闭上了眼睛,他无法看着心爱的人被人带走,可牧之夜说的对,他又有什么资格留下她呢?

孤寂的背影,拉长再拉长,寂静的房间中充满萧条的味道,那是一种想哭的冲动,也许早就习惯了一个人,也注定了一个人的命运吧……

“夜?我这是……”再睁开眼睛时,安子荨惊呆了。

“你终于醒了”,这一觉睡得太久吗?那语气显得有些冷淡。

思索了一下,安子荨起身坐了起来“我有事想和你说”。

牧之夜凌厉的眸子打过来,这时安子荨突然发现他嘴角的淤青,“你的脸怎么了?”

其实,他的伤又何止这一点呢?

“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吧,我还有事。”男人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并不想知道安子荨说什么,转身,想要离开。

“我不想结婚,请你放开我!”

这个女人真大胆,背着身子的牧之夜看不见表情,只听到他发出的阵阵冷笑和手里的拳头攥紧发出的“咯吱咯吱”地响声,戾气逼人。

安子荨不禁将身子向后挪了挪,他的样子好可怕。

“你刚刚说什么?”牧之夜转身,尽量压低了声音。

攥了攥被单,“我很抱歉,没有考虑清楚就答应了你的求婚,请抛弃我、休掉我,无论怎样都好,只要你放了我。”

安子荨眼神坚定,她一次性说完了所有的话,等待男人的回答。

“无论怎样都好,只要放了你……”男人缓缓回头,他脸上似笑非笑,骇人的空气随着他身体的扭转,变得庞大,瞬时蔓延了整个房间。

男人来到安子荨的身旁坐下,轻拂着她的秀发,在她耳边说“荨,你生病了,我想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很任性……”

“不!我很清楚!”

她很大声,不过才一眨眼的功夫,只觉眼前猛的一黑,身子向后倒去。

牧之夜气息凝重,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看来真的是我对你太好了,所以你的翅膀硬了,开始反抗了。”

“夜,你放开我,不要……不要,你干什么,不要,夜,求你……”

哗啦哗啦的撕碎声,那是身着在安子荨身上的衣物一件件撕破和褪去的声音,女人的祈求声完全不能打动男人,那就像是一头野兽,在兽性爆发的时候,谁都无法阻拦。

吻,漫天盖地席卷而来,他强硬而霸道,更像是仇恨,无法宣泄的怒气。

“不,你不能!”嘶喊,哭泣,挣扎。

“记住!我有权利做任何事!而你,是我的妻,有义务来取悦我!”牧之夜怒喝!

接下来的四天,安子荨经过了漫长的四日,却是许多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

第一天,换上最美的衣服,等待未婚夫牧之夜回来,陪他用餐,安子荨成为了名副其实的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第二天,试礼服、试装,不停轮换……金丝雀被主人配以最美的装扮,准备示人。

第三天,接受访问,将金丝雀置于最华丽的舞台上,接受众人的夸耀和祝福的洗礼。

第四天,那便是神话的开始,金丝雀终于有了归宿,将被主人永远灌上他的名字,既婚礼举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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